客厅里的炭盆添了新炭,火苗蹿高几分,却暖不透人心。火核看着富岳凝重的侧脸,忍不住追问:“族长,除了等尘回来,还有别的计划吗?总不能一直被动挨打。”
富岳沉默片刻,指尖在矮桌上轻轻敲击:“止水在暗部独木难支,高层的眼线看得紧。三代私下联系过鼬,想让他也进暗部——我打算同意。”
“什么?”刹那猛地抬头,写轮眼险些不受控制地浮现,“让鼬也去暗部?那不是羊入虎口?三代果然从始至终没把宇智波当成木叶的一份子,这是想把我们的年轻天才都变成他的眼线!”
大石重重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无力:“如今族里的年轻人越来越不满了。九尾之乱我们没做错什么,却要背黑锅;警务部办事明明合规,却被骂成仗势欺人……现在还能靠着老脸面压一压,可时间久了,怕是真会有人忍不住要举族叛乱。到时候,就是不成功便成仁的死局。”
他的话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族老们的脸色都难看起来。叛乱?他们谁也不想走到那一步,可村子的步步紧逼,已经快把人逼到悬崖边了。
“尽量延迟这个时间吧。”刹那揉了揉眉心,语气带着一丝侥幸,“三代年纪大了,总不能一直占着火影的位置。等换了五代火影,不管是谁上台,总要重新洗牌,我们或许还能喘口气。”
火核却摇头,目光投向窗外宇智波族地的方向:“难。高层对我们的忌惮已经刻进骨子里了,换谁来都一样。现在最该做的,是别联系尘。”他看向富岳,语气郑重,“让他安安心心在外历练,别被村里的烂事拖累。等局势真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再让他回来主持大局——他是现在唯一能让全族信服,又有实力对抗高层的人。”
富岳望着炭盆里跳动的火苗,眼神复杂:“如果……如果我们都失败了,没能撑到那一天……”他顿了顿,声音低哑,“尘或许就是宇智波最后的一线生机了。”
没人再说话。客厅里只剩下炭火爆裂的轻响,每一声都像是在倒计时。族老们的目光在彼此脸上流转,看到的都是同样的沉重与决绝——他们这代人,或许注定要成为垫脚石,要么为宇智波换一个未来,要么,就为最后的火种铺路。
纸门外的风雪似乎更大了,卷着寒意从缝隙里钻进来,让炭盆的火苗猛地抖了一下。富岳抬手,将纸门拉得更紧了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面的风雨。
可他心里清楚,有些风暴,躲是躲不过的。
——
海上的无人小岛,正午的阳光透过椰树叶的缝隙,在沙滩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宇智波尘盘膝坐在那块刻有飞雷神印记的岩石上,双目轻闭,周身萦绕着淡淡的自然能量。
内视丹田,一颗晶莹剔透的金丹悬浮在中央,约莫厘米大小,散着柔和的莹光。十六滴灵液如同卫星般环绕其周,随着《玄元造化诀》的运转缓缓旋转,每一次流转都让金丹的光泽更盛一分。
“修为倒是稳步提升。”尘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满意,随即又蹙起眉头。他看向身旁摊开的卷轴,上面是关于秽土转生的研究笔记,笔迹潦草却条理清晰,只是最后几页停留在“祭品与灵魂融合节点”处,再无进展。“秽土转生还是卡在入门阶段……没有活祭品实验,根本没法精进。”
他将笔记收起,从行囊里取出另一卷更古老的卷轴——封面上的“封印之书副本”几个字已有些模糊。指尖划过密密麻麻的忍术名称,最终停留在“伊邪那岐”四个字上。
这是宇智波一族的禁术,能将现实转为梦境,代价是一只写轮眼永久失明。但记载中提到,动时需要融合千手一族的生命力才能稳定术式。
“不知道自然能量能不能代替千手的力量?”尘摩挲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探究。自然能量包罗万象,既能强化身体,也能转化为查克拉,或许真能成为替代品。
他将封印之书副本平铺在岩石上,指尖点在“伊邪那岐”的术式图谱上,写轮眼悄然浮现,三勾玉飞旋转,分析着咒文的每一个节点。阳光照在他脸上,映出几分专注,赤刀在一旁静静躺着,刀鞘的红光与卷轴上的朱砂咒文相映,透着几分神秘。
海风卷着咸湿的气息掠过,椰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为这场禁术研究伴奏。尘没有急于尝试,只是一遍遍推演着能量流转的路径——他向来谨慎,尤其是在这种可能付出惨痛代价的禁术上。
“先记下术式结构,等灵液积累到二十滴,金丹再凝实些,再尝试用自然能量模拟千手之力。”他合上卷轴,重新盘膝坐下,目光望向无垠的大海。
修炼之路漫漫,无论是金丹进阶,还是禁术研究,都急不得。这座无人小岛有的是时间,让他一点点打磨自己的力量。海浪拍岸的声音规律而沉稳,如同他此刻的心境,在远离纷争的角落里,稳步朝着更强的境界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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