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年月号
木叶村的街道上,暮色渐浓,本该是归家的热闹时分,却弥漫着一层不安的气氛。三三两两的村民凑在一起,压低声音议论着,不时警惕地看向四周:
“听说了吗,村里又有忍者失踪了!”一个中年男子左右张望,神色慌张。
“这是今年第几起了?”同伴握紧了手中的农具,声音颤。
“第六起了!普通村民失踪的更多,听说昨天西市卖豆腐的阿婆,一夜之间连人带铺子都没了……”
话音未落,两人便匆匆分开,仿佛多说几句就会被卷入这诡异的漩涡。
警务部办公室内,煤油灯的光晕在墙上摇晃,映得宇智波富岳的影子忽明忽暗。开阳快步上前,将一摞卷宗重重放在桌上,纸面边缘被汗水浸得皱:“族长,这是最近人员失踪的踪迹报告。所有线索交叉比对后现,失踪者最后出现的地点,都指向……大蛇丸。”
富岳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骤然锐利。他翻开卷宗,密密麻麻的记录中,用红笔圈出的“大蛇丸”字样格外刺眼。开阳见他沉默,忍不住又道:“我们能查出来,暗部怎么会查不出来?三代大人难道还要继续庇护那个大蛇丸?”
“够了。”富岳合上卷宗,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先别声张,资料给我,我去向三代汇报。”他深知大蛇丸的牵扯之深——当年团藏的根组织、木叶高层的默许,还有那个至今未明的“人体实验”真相。此刻贸然声张,只会让宇智波再次成为众矢之的。
开阳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行礼退下。办公室的门被关上的瞬间,富岳独自站在灯下,凝视着墙上宇智波的团扇家徽,喉结滚动了一下——这一次,他要赌的不仅是失踪者的安危,更是宇智波在木叶最后的容身之地。
火影办公室内,猿飞日斩正对着案头堆积如山的文件愁,烟斗里的火星明明灭灭。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富岳神色凝重地走进来,将卷宗轻轻放在桌上:“三代,这是最近人员失踪的调查结果。”
日斩的目光扫过封皮,苍老的手指在“大蛇丸”三个字上顿了顿。他沉默良久,才将卷宗收入抽屉,语气平静得听不出情绪:“嗯,你下去吧。”
富岳深深看了他一眼,行礼转身。关门的刹那,他听见日斩低低的叹息,混着烟雾消散在屋内。走廊外的月光清冷,照在他身上,却照不亮宇智波族人与木叶高层之间那道愈深邃的裂痕。
——
火影办公室内,暮色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几道狭长的阴影。猿飞日斩将两摞卷宗推到水户门炎与转寝小春面前,一摞是暗部呈上来的加密报告,另一摞则是富岳送来的宇智波调查记录——两份资料的结论惊人地一致,都指向了那个早已叛逃的名字:大蛇丸。
门炎与小春拿起卷宗,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暗部的报告里,隐晦地提到了“地下实验基地”“失踪者基因残留”;宇智波的记录则更直接,甚至附上了几名目击者的证词,字里行间都透着对高层“包庇”的不满。
“日斩,这……”门炎放下卷宗,语气凝重,“大蛇丸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再这么下去,木叶的根基都要被他蛀空。”
日斩磕了磕烟斗,火星落在烟灰缸里溅起细碎的火星:“门炎,你去给大蛇丸传个话,警告他适可而止。再有下次,就算拼着木叶动荡,我也绝不轻饶。”他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狠厉,却又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疲惫——那是对昔日弟子走上歧途的痛心。
“这事绝不能让村民知道。”门炎立刻接话,眼神锐利,“九尾之乱的伤疤还没愈合,要是再爆出‘前火影弟子残害村民’的消息,木叶怕是要彻底乱了。”
小春推了推眼镜,附和道:“嗯,宇智波那边也得让他们闭嘴。富岳应该清楚轻重,这种时候捅出去,对他们没好处。”
日斩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嘴角勾起一抹苦涩:“想来他们也不敢乱说。宇智波现在自身难保,还没蠢到敢拿这种事挑衅村子。”
“希望大蛇丸能明白你的苦心。”小春叹了口气,她知道日斩迟迟不对大蛇丸下死手,一半是念及师徒情分,一半是怕牵连出当年根组织与实验的黑料,动摇木叶的统治根基。
三人陷入沉默,办公室里只剩下窗外传来的巡逻忍者脚步声,和日斩烟斗里偶尔响起的“滋滋”声。烟灰缸里的烟蒂越积越多,像一座小小的坟墓,埋葬着那些未能说出口的愧疚与无奈。
门炎看着日斩鬓角新增的白,忽然想起年轻时三人跟着二代火影出任务的日子,那时的木叶虽然贫瘠,却有着一往无前的锐气。而现在,他们这些老家伙,却只能在阴影里做着艰难的平衡,连处置一个叛忍都要顾忌重重。
“先这样吧。”日斩终于打破沉默,将烟斗按熄在烟灰缸里,“门炎去传警告,小春盯着宇智波那边的动静。剩下的……只能看大蛇丸自己的选择了。”
暮色彻底笼罩了火影大楼,办公室的灯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独。三位木叶的核心人物,在沉默中承担着这份沉重的秘密,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份“苦心”在宇智波眼中,早已成了压垮信任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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