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斯文儒雅的正人君子却单手解开领带,反绑住她的双手。
“你松开……”
“看来,太太不太想听。”
男人抬手关掉床头灯,沉哑着落下命令——
“那就直接做吧。”
第52章52“这里,还舒服吗?”
维多利亚港湾的轮渡雾笛声遥遥传来,顶层套房无论是采光还是视野都极佳。
男人平静地褪去袖扣、腕表、衬衫。
平日里被西服严实包裹的身材在朦胧夜色里彻底展露出来,1
89的身高,宽肩窄腰,肌理线条完美流畅,性感地向更深处收窄。
雨点打落窗台,墙壁上的挂钟缓慢转动的同时,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宛如宣判着死亡的倒计时。
沈棠心脏几乎跳到嗓子眼。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那条曾经在专卖店亲自选中的藏青色领带,有朝一日会以这样的姿态束缚在自己的手腕上,留下薄红色的痕迹。
她像个无处可逃的困兽。
对于未知的恐惧,只能依靠着绷紧的脚尖一寸寸,小幅度地往后挪动。
闻鹤之这个疯子。
她真的有点怕了,想要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
然而下一秒,细瘦的脚腕却被男人轻而易举捉住。
“太太,是在害怕吗?”
他的声音依旧是磁性温和的,手掌却强势将沈棠闭拢的双腿掰开,挤进长腿。
她被禁锢在被闻鹤之绝对掌控的领域,吻住嘴唇。
不允许她闭腿,也不给她任何可以回话的机会。
男人的手指从踝骨一路勾到腰窝,引起后脊的一片酥麻,再穿过薄软衬衫,踏足那处隐秘的雪山。
没有光源的情况下,身体每一处毛孔的感知力都到达顶峰。
雾蒙蒙的眼睫轻颤,沈棠感觉到羞耻感,“闻鹤之你混蛋……唔……”
没有任何预兆的,男人的手指穿过那处从未有人问津过的命门。
“太太不是说,我是个好人。”
过去的坦然历历在目,沈棠现在觉得自己真是识人不清,竟然对这头恶劣的狼交付真心。
“这里,喜欢吗?”男人的声音将她扯回现实。
“不喜欢,你别……”
沈棠被勾的腰窝一软,酥麻感像电流击过,遍布四肢百骸。
“说谎。”
指节轻勾,闻鹤之平静地说。
沈棠灵魂几乎被刺穿。
男人的指甲圆润整齐,手指修长有力,但也许是从小练过钢琴和马术的缘故,指腹边缘有轻微薄茧,致命磨人。
浅浅水。声潮湿粘腻,似乎是对他最有力的回应。
“太太明明很喜欢。”闻鹤之胜券在握。
她看不清闻鹤之眼底的无边暗色。
只感觉男人不疾不徐,细致的宛如翻阅一本珍爱的书,全方位主导着她的身体和意志。
不过几分钟,便溃不成军。
大脑严重缺氧,像条失水的鱼,沈棠着唇瓣呼吸。
“乖孩子。”
男人冰凉的唇压在耳侧,低哑声线诱惑勾人:“还需要吗?”
中途戛然而止,的确是个折磨人的好手段。
又像是逗小猫一样,循循善诱,漫不经心。
夜色就是块模糊的遮羞布,当沈棠反应过来时,已经生涩缓慢地主动靠近。
这场难捱的拉扯游戏,她已然败落下风。
沈棠闭了闭眼,终究是男色撩人,她不想再做过多探究。
就当做夫妻之间正常履行义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