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银被频频打量着也有些不好意思,终于等到下课,她就迫不及待地出了教室,站在门口朝游雾州招手。
游雾州过去,“怎么了?”
“那有凉快地。”余银指了指这边教室的跟围墙中间那条道那。
游雾州也注意到了余银的不自在,但那一角又不是时时刻刻都有阴凉的,他问余银:“办公室能睡会,也没什么人,你在那玩行吗。”
余银点点头,她只要不待教室里,去哪都行。
“对了,你跟余庆说说,这孩子一根筋死了。”余银忽然想到余庆的事,跟他说着。
“余庆怎么了?”游雾州拿过她手里的扇子,扇着风问她。
余银把她在余庆教室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讲给游雾州听了。
他听完后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双漂亮的眼眸里闪着细细碎碎的光。
他声音清冽,带着笑意,“余银,你怎么这么厉害,那么快,就把那个几句话重新编了一下啊。”
余银被他这么一说,有些不好意思,那话有些粗俗,她都忘记游雾州是个城里人了。
她转移话题道:“总之余庆认死理,觉得自己是大孩子,挨欺负也不说,只会干巴巴的说没有,这样不行,你帮我们劝劝他。”
游雾州也注意到余庆这个问题,应了下来,“我晚上找时间跟他聊聊。”
“行,谢谢你游雾州。”
“都是一家人,余庆还叫我一声姐夫,你跟我客气什么。”
游雾州说完看着余银,问她:“我怎么觉得你有些疏远我呢?”
第67章第67章跟游雾州分床睡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余银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水润的鹿眼看向游雾州,全是对他那句话的委屈和失落。
“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想我,但真的没有。”余银的眼泪半挂在下睫毛上,泪珠闪着细碎的光,看起来我见犹怜的。
游雾州心脏骤然一紧,瞬间后悔自己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细想下来,他那话是确实很伤人心。
要不然余银也不会看起来这么委屈了。
他想張口去说些什么,就见余银侧过头,手擋住了大半張臉,纤细的指尖似乎是在抹掉泪珠。
静谧的辦公室内,她隐隐的抽泣声,就像一根一根的细针扎在他的心上。
游雾州的心里莫名的恐慌,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覺的地握紧。
然后松开抬起又放下,抬起又放下。
最终还是抬起,搂向那微微抖动的薄肩,他声音有些涩然,“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余银哭了,还是被自己一句话给气哭的。
她看起来真的很委屈很难过。
游雾州虚虚地搂着余银,放低声音继续道:“是我不对,我说错话了,余银。”
那话是不能收回的,错了就是错了,已经说出口了,就该为这句话道歉。
余银指尖擋着的眼眸底下,毫无伤心难过之意。
她微微垂下头,背对着游雾州,声音有些低,“没事,算了。”
算了?什么叫算了?
游雾州臉色一下变得有些僵住,他压着心口的烦躁,轉过余银的身子,声音有些僵硬:“不能算了,我说错了话,你不能算了。”
“那你说怎么要怎么做?”余银抬起那双泛红的眼眸,泫然道:“我说没事算了也不行,那你说我要做什么,我能做什么呢?”
面对余银的质问,游雾州喉间像被什么堵住,張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他哑口无言,默了半响,才轻声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错了你该指出来,罚我的。”
余银轻哼一声,“少来这一套,我能罚你干什么,你这是为难我,还是为难你。”
她深谙有时候台阶该给就要给,情绪要来的快去的虽说不用那么快,但也不能太慢了。
这样就刚好,好了又没完全好。
总之刚才那一茬算是过去了。
游雾州忙开口道:“我干什么都行,不是为难你的。”
他见余银好了点,又低下头凑近她,“要不你掌嘴我一下消消气,余银。”
说完,他举起余银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贴在自己臉上,“嗯?消消气好不好。”
余银掀眸看了他一眼,打他嘴?
打人不打臉,骂人不骂妈,这点余银还是知道的。
但也要必须讓游雾州好好长长记性。
做什么能讓他长记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