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钻。”
“钻了就钻了,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余银转头给余庆使了个颜色,笑道:“余庆啊,咋回事啊,尿裤就尿裤子,这有啥的,哪有那个这么大了,还钻你□□的同学好笑,他也不嫌有尿骚,还特意钻你□□呢。”
余庆被余银这么一说,也记得即使他尿裤子,也没王大山钻他□□让人觉得丢脸。
“王大山是不是有病啊,这么大钻人□□干啥。”
“他不会是傻子吧,哪有人都这么大了,还没事钻□□啊。”
“王大山王大山羞羞脸,老大不小钻□□,不嫌害臊到处说,生怕不知道他钻□□。”
余银把几句话改了改,还给王大山。
那周围的其他人也跟着,又把这改过的念了好几遍。
那个王大山两手垂在身侧,握成拳头,突然气呼呼的去推余银,被余银握住了他的胳膊。
“怎么,这么开不起玩笑啊?”余银冷笑道:“你刚才不也是这样对余庆唱的吗,唱的你就受不了。”
她说完了,又把那几句话重复了一遍。
王大山出声制止,“够了,别唱了,我没有钻余庆□□。”
余银看向那个宋明亮,“诶,那个没尿尿东西的,你说是你没有尿尿的,还是王大山没钻余庆□□啊?”
宋明亮看了眼王大山,又看了眼余银,小声说:“王大山他——”
“没有,我没有。”王大山再也受不了了,他怒吼道:“是你让我给他倒的水,然后说他尿裤子了。”
此话一出,教室顿时就安静了。
宋明亮立马反驳,“不是我,是你想要余庆丢人,我才给你出的主意,是你。”
“你,是你宋明亮。”
“是你王大山。”
两个人都紧紧握着拳头,要打起来了,余银看都没看一眼,牵着余庆走出去。
余庆们教室在嘴边上,而挨着学校围墙边,刚好有一条条道,这个时候那里是阴凉地,余银带着他来到那。
“他俩好像要打起来了,咱们不去看看嘛?”余庆问。
“用得着你操心这个吗?”她轻哼一声,“余庆,被人欺负了只知道说一句没有嘛,你看谁信你了,笨死了。”
“可我就是没有尿啊。”余庆忍不住反驳道,“你为什么要说我尿裤子,还说王大山钻我□□啊。”
“我不这么说,他俩怎么会把事情说出来。”余银恨铁不成钢戳了戳他的头,“又不是没见过我阿娘怎么跟人吵架的,怎么嘴巴这么笨啊。”
“说谎话不对,老師说要做一个诚实的孩子。”余庆一板一眼地说着。
“难怪虎丫都能骑你头上。”余银忍不住嘲讽道:“又不是谎话连篇,说两句又怎么了,他们不也是用谎话给你欺负成这样了。”
余庆小声道:“那也不能不诚实。”
“余庆,我跟你说不清楚。”余银烦死了,她没那么有文化。不知道怎么跟余庆说。
余银走了两步,突然扭头拉上余庆。余庆问她:“又去哪啊,我要上课了。”
“去找老師。”
“我不去找老師,告老師不是大孩子该做的事。”余庆停下脚步。
余银冷笑一声,“就找老师。”
说完扯着余庆就往老师办公室去。
老师办公室门口,游雾州跟另一个年轻一点的男人站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
余庆见到那个男人,喊了声:“林老师。”
游雾州和那个林老师转过头来,上课铃也恰好响了起来。
“余庆走吧,上课了。”林老师对着游雾州点了下头,往他们教室走过去。
余庆扯开余银的手,跟上那个林老师。
游雾州抬了抬下巴,余银也跟上他。她问游雾州,“你去找了他们老师说什么。”
“你都知道了。”游雾州看了她一眼说道。
余银想起那事就一肚子气,她咬着牙道:“那俩小孩怎么心思那么歹毒,想让余庆丢人,故意倒水然后说他尿裤子,还编了几句话埋汰余庆,简直太坏了。”
游雾州不知道那句话的事,皱了下眉,“我等下课再跟林老师反映反映。”
“让林老师好好收拾他俩。”余银冷哼一声,张了张口,正想再说什么,游雾州已经走到了他的班级门口。
余银只好闭上嘴巴,往后退了两步。
游雾州看了她一眼,把手里的扇子递给她,小声道:“进来坐着,我跟学校说过了,外头又热又没地方坐的。”
余银想了下那颗树下也被阳光照到了,她就不客气地也跟着走了进去。
游雾州是有椅子和桌子的,他站着讲课又不用做,让余银坐那了。
班里的同学们,好奇的打量着余银,上课都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