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然后抽出自己的手,冷哼一声,对游雾州道:“我看到你的道歉诚意了,但是打你嘴不就是打你脸嗎,这不行的。”
游雾州眼眸微闪,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覺得她的心肠可真软。
他抿了抿唇,道:“你真好,不过你只管打就是了,真没事的。”
余银听了这话,莞尔道:“分开睡三个月,你不准碰我。”
反正床不小,两个人中间放条被子也可以的,而且这俩月的游雾州也不知是怎么了。
每次都有些墨迹,一墨迹,她虽然体验上好了,但是抓心挠肝的,太讓人难受了。
还不如以前虽然也偶有墨迹,但大多都痛痛快快地。
说完半天没得到回应,余银看向游雾州,脸色有些不好看,声音也冷了几分,“不是你说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嗎?”
游雾州沉着脸,这条件,还不如讓余银给他几巴掌痛快。
不让他碰三个月,怎么可能忍得下去。
还是同床共枕,更不可能忍下去的。
“这,能不能再缩短一点?”游雾州跟她打着商量,毕竟这事停三个月,他可能真的会憋坏。
而且每次也都是把她伺候舒服了,才轮到自己的。
肉近在眼前,却吃不得碰不得。
余银冷冷地看他一眼,跟他解释:“那分床睡你应该不会难受,而且这种事也不宜多,要节制的,分开三个月也是为了咱们身体着想。”
她被余阿娘又带着去那老大夫那看了,虽说她那时候落水已经算夏天了,但初夏温度也不高,女人身体本就寒,那池塘水也寒,余阿娘怕她落水伤到了根本。
要孩子不好要,又特意带她去瞧瞧,就算没事也抓点补药补补。
那老大夫把完余银脉是这么说的。
身子骨没什么大问题,体寒是很多女人都有的,也正常的,想要孩子不能着急,也不宜房事过多,那样才会伤了根本。透支的身体。
最好几天一次,一次一回,一个月几次最佳。
余银当时一听,心里有些顿然,他们基本上是天天都有。
那她和游雾州就很有可能会因为这事伤了根本,虽然现在他们年轻,看不出来,再过几年怎么辦。
会透支身体的。
余阿娘听完,回去的路上,想到俩个年轻人,不知节制,晚上更是不知道折腾到几点去。
她苦口婆心地交代余银,让她跟游雾州别把那回事看的重要,让她听听大夫的。
余银一直也没找到机会,正好借着这次,把那事重新安排一下。
也是时候该节制一下了。
游雾州清了清嗓子,小声道:“那三个月太久了,一个半月行不?”
“不行。”余银见他讨债还债,就知道这人估计估计到时候还要磨自己,她果断道:“你自己说过的别忘了。”
游雾州张了张口,像是想到什么,闭上了嘴巴。
见游雾州不说话了,余银抬眸直视他的眼睛,“同意了?”
“嗯,答应你的事情要做到的。”游雾州认真道:“我三个月不碰你,但不分床可以嗎?”
要是让他分床,他连肉渣都吃不到了。
那是真要他命了。
睡一起,晚上还能抱着她睡,总归吃不到还能闻闻味也是好的。
余银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毕竟家里也没多的床和铺被给他。
虽然是要节制,但余阿娘抱孙心切。
还是要让家里人发现,他俩分床没睡一起,指不定余阿娘和王桂香,又要给她开会了。
游雾州无奈地笑了下,见她答应的干脆利落,忍不住逗她:“你不怕我趁你睡着了做点什么?”
毕竟是有前车之鉴的。
余银僵住,她扯着唇角,有些怀疑,但又恨坚定的道:“你,应该不会,毕竟男子汉大丈夫,吐口吐沫是个钉,你都答应我了,不会这么做的。”
游雾州搂着她,步步逼近她往后倒着走,勾唇笑道:“这么相信我,给我戴高帽啊,万一我就是不收承诺,那也就是吐沫,变不成钉呢。”
他一步一步将余银逼到辦公室的木桌旁,手抵在余银腰和木桌
楞的中间擋着。
两人的肌肤热度隔着薄薄衣服都能互相感知到。
余银侧头看了一眼,把他手拿开,自己反客为主轉了个身,将他抵在桌前。
然后则往后退了几步,挨得太近了实在是。
“保持距離啊,游老师。”余银郑重道:“这可是学校,拉拉扯扯的让人瞧见了怎么办,你这可才来学校第一天呢,注意点。”
俩人在家里靠这么近就算了,在学校要是这样做,让人看见了再别有用心一下,说他俩搞破坏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