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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190(第19页)

正在梦里与新的相好把酒言欢,舟多慈便横空冒出来将他踹翻在桌。

“颍川老贼!今天要你好看!”

“你……你……舟多慈?!你干什么?久别重逢,你怎上来就对小生拳脚相向?停手!停手!打人别打脸!”

打人确实不能打脸。

舟多慈这照脸的一拳,竟然把颍川百草生从梦里打醒了过来。

颍川百草生惊得从床上跳下来,光脚在地上转圜数圈,都没见房里有其他人影。心下胆颤,对着四面八方的空气拱手行礼:“舟多慈,李仙长!小生若有冒犯,请给小生一个明示!”

舟多慈无可奈何,总不能召雷把他劈了,便以月光书在窗上写下一行字来——

“无耻老贼!再敢写东西胡乱编排也渡,看我不揍得你满地找牙。”

颍川百草生看着那行字,非笔墨所写,而是以月光书就。

他一介凡人,哪里见过这等玄妙之术。

有夜半皮影戏之事在先,他看到窗上月光书,首先便是反省一遍自己有没有写过这剧情。

再三确认不是他写的谶书又在作怪,才痛哭流涕地扑向窗户。

“舟多慈?是你吗,舟多慈?你怎么在窗户上?”

舟多慈实际坐在书桌后面,冷眼旁观。

颍川百草生哭道:“十年过去,都不见你醒,小生还以为你已凶多吉少。这是怎么了?你怎会突然显灵?又为何对小生充满误解?”

“误解?”舟多慈嗤笑着在窗上写道,“你要不要看看,你给也渡那书,写的都是什么东西?”

颍川百草生正色道:“你有所不知,这种题材雅俗共赏,最是叫座。”

“什么题材?”

“师尊文学哪!”

“……”

“小生是财迷心窍。当时心想此书借了您与也渡的名字,肯定能够大卖。小生指望赚这一笔,就封笔再不写了。”

“那你大卖了吗?”

“没有。”颍川百草生满脸沉痛道,“被净缘禅师亲自打回,责令各大书行不准印发。普天之下,只此一本。”

舟多慈哼了一声,在窗上写下:“你当为此庆幸。”

他不忘此来的目的,又问:“那本书里的情节是你自己编排出来?还是有人教你这么写的?”

“仙长这是什么话!小生撰书都是情之所至,有感而发!与旁人何干?!”

“你那秃毛笔是从何得来?”

“那笔是黑市里淘的。无相宫的黑市你也知道,找不到买家。”

这下可以说是线索全断。

他昨晚将书一目十行翻过去,上面许多情节应在自己身上。

如果不是知晓《衍天遗册》是衍天一脉秘传,世上绝无仅有,他还当那是第二本《衍天遗册》!

桩桩件件,未免太多巧合。如果说是有人在背后策划,却又捕风捉影,找不到头绪。

他尚在沉思当中,却听颍川百草生絮絮叨叨:“舟多慈,李仙长,你这些年都在哪里?逢年过节我给你烧的纸你收到没有?现在过得好吗?怎不去见见也渡?”

“我现在过得很好!你不准再去招惹也渡。”

“好好好!”颍川百草生连声应下,光着脚在房内对着空气继续寒暄。

舟多慈挥手夺了他的气运——当然,并不多。只叫他起夜撞脚趾,吃饭嚼到砂,庙里求签求到下下签。

随后他把颍川老贼晾在原地,便径自离开。

他自飞升之后,感知敏锐异常,方圆十里的动静略一凝神便能知晓。而回到舟多慈的人身之后,这份能力便大打折扣,需要凝神聚气,才可感知。

不过,祸福相依,若要得到什么,总该有所取舍。

舟多慈恢复神魂之态,才想起李刻霜来。

上回他以月光书同这位师侄讲了几句话,便将他抛诸脑后。

他心随意至,眨眼便到太微宗。

“什么?他还敢收徒弟?”

李刻霜在书房大发雷霆,摔东西。

这好孩子,真是顾家,尽拣纸笔这些不易摔碎的东西摔。

“肖似舟多慈?我看他是心猿意马!他对得起我师叔吗?!”他向面前的白衣青年道,“白术,你方才说,舟多慈吐血是怎么一回事?”

白术坐在对面,反复擦拭着手里的剑,面对暴怒的李刻霜倒是一副心如止水的模样。

他手里的剑素得不能再素,剑身雪亮光滑,被他擦得可照见人影,但他擦剑的手仍未停下。

他向李刻霜不紧不慢回道:“昨日收到净缘来信,舟多慈忽然吐血,是体内灵力暴冲所致,好在已经稳定。我恰在附近办事,便顺道来与你说一声,我也没想到你在闭关。”

初见白术,他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少年,如今竟变得深沉内敛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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