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礼!”
他如同被烫到般迅缩回手,指尖残留的温热细腻触感却如同烙印,挥之不去。
白绸蒙眼,隔绝了视线,却让那瞬间的滑腻触感和她骤然绷紧的肌理轮廓,在他脑海中无限放大、清晰。
他闭了闭眼,试图压下心头翻涌的陌生悸动。
“请施主明示方位。”
季清鸢的声音带着强忍的羞窘和痛楚,细微地着颤。
“再……往下些。”
“好。”
他喉结极其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如同吞咽下某种滚烫而禁忌的禁果。
“嘶……”
终于,指尖触到了那道伤口边缘狰狞翻卷的皮肉。
粘稠的湿意和异常滚烫的温度让谛闲心头狠狠一震。
尽管白绸蒙眼,眼前一片黑暗,他捻了二十年佛珠、稳如磐石的手指,依旧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
怕给她带来额外的痛楚,谛闲的动作生涩僵硬,且极其地缓慢。
但微凉的药膏混合着他温热的指尖触碰到那道绽开的皮肉时,季清鸢还是忍不住痛得吸气,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躲避。
“忍一忍。”
谛闲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被砂纸磨过。
他强迫自己稳住心神,指尖蘸取了更多冰凉的药膏,沿着那道狰狞的伤口边缘,极其缓慢、极其轻柔地涂抹开。
指尖下的触感瞬间变得无比清晰而惊心动魄——不再是隔着衣料的模糊轮廓。
那是光裸的、温热的、细腻的肌肤,带着生命特有的柔软与脆弱,正因剧痛和紧张而微微战栗着。
指尖落下之处,正是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边缘。
他捻了数年佛珠的手,第一次轻轻落在了女子细腻的肌肤上。
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将一切视觉的屏障溶解。
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他固守了二十年的心湖中投下一颗滚烫的石子,激起无法平息的涟漪。
季清鸢伏在那里,紧咬着下唇,忍受着药膏渗入伤口的冰凉刺痛,也忍受着另一种更为陌生的煎熬。
时间在指尖的触碰与无声的煎熬中变得粘稠而漫长。
终于,最后一处伤口被药膏所覆盖。
“好了。”
谛闲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几乎是仓促地收回了手。
谛闲摸索着,将准备好的另外一块干净软布递到季清鸢手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请施主自行包扎。”
季清鸢也终于松了口气,努力伸长手接过软布,道:“谢谢小师傅。”
谛闲背过身,解开蒙眼的白绸,匆匆出了竹屋。
季清鸢也慌忙地摸索着,试图将滑落至腰际的衣物拉拢,遮住那片暴露在冰冷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男人指尖温度的肌肤。
她急急忙忙的,指尖无意间划过自己肩胛骨下方,那里仿佛还烙印着那人带来的温度,带着一种挥之不去的灼热感。
谛闲出了竹屋,依旧背对着竹屋站着。
身后竹屋里传来布料窸窣的声音,偶尔夹杂着女子压抑的痛哼。
手中佛珠捻动得飞快,木质的珠串撞击,出细碎而急促的声响,在这寂静得只剩下彼此呼吸声的竹屋里外,显得格外清晰,如同他此刻剧烈搏动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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