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在柔软周围停留片刻,退开。
他已经不是毛头小子,不至于在浅吻时失了方寸,只是不知为何,有些意犹未尽,他胸口燥热起来,再次低头,吻她颈侧跳动的脉搏,这一片的白皙细腻任他流连,越是细细密密地吻下去,他的身体就越是坚硬滚烫。
黎映夏在梦中落入一个火炉,热得她额角冒汗,这汗水似乎流经她脖子和锁骨,速度时缓时急,停下来时有点痒,但她不想伸手去挠,甚至觉得这份酥痒来得恰到好处,像无数个吻,舔舐她,吞没她。
。。。
时间推移,月隐星落。
晨起第一缕微光漫入窗帘缝隙。
黎樾不知被什麽柔软的东西长时间压着,以至于胸口发闷。
他皱眉睁开眼,黎映夏正趴在他身上,感知他醒了,她忽然擡起头,脑袋将被沿顶起一个弧度,乖乖看着他,笑得眉眼弯弯。
“哥,早啊。”
黎樾面无表情看了她半晌,突然毫不留情推开她,她瞪大双眼啊了一声,一骨碌滚到边上。
反应过来时,怀里只剩下一截被子。
“。。。。。。”至于吗,不就早起跟他问个好。
她气鼓鼓,拥着被子坐起来,转过半个身子用幽怨的眼神看他。
黎樾正好下床,神情有点不对劲,轮廓优越的身体侧对着她,她清澈无辜的视线顺势往下,大脑空了三秒,突然怔住。
再擡眼,黎樾扔来一件T恤蒙住她头。
两眼一黑,只听见他燥闷沉哑的一声:“少看。”
黎映夏一时脸热,但又莫名想笑。
她抿着唇角忍住笑意,一动不动地任T恤盖在头上,等了一会儿才出声问:“现在可以解除封印了吗?”
“嗯。”冷淡的声音从卧室外传进来,他人已经出去了。
黎映夏慢慢把T恤拿下来,再一次闻到属于他的气息。
说来也怪,她昨晚好像做了春梦,梦里被人吻遍了全身。
那感觉实在真实,连气息都有温度。
静下心想,完了,连梦境和现实都分不清了。
她兀自锤一记脑袋,让宕机的大脑强行运作。
今天周六,黎樾给她约好了心理医生。
医生是老熟人了,她也不着急,磨磨蹭蹭离开床,走到卫生间前敲了下门:“哥,好了吗?我要用。”
顿了几秒才有回应:“等会儿。”
“哦。”那她先回房间换衣服。
第一次相拥而眠的体验让她心情大好。
更让她安心的是,黎樾并没有因此讨厌她,除了不太想理她之外,一切按部就班。两人依旧保持着兄妹关系,她不必为此忐忑。
这样就挺好的,足够了,她不该再贪心。
大清早,有人愉悦有人愁。
卫生间里,黎樾双手撑住洗手台边沿,低头微弓着背,沉沉喘了口气,等反应下去。
半晌,竟然还是没变化。
操。
他烦得想骂脏。
黎樾你真他妈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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