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的威风。
他偷渡似的,递过一包青柠味薯片,和一堆糖果。
是我爱吃的,有些甚至我连贺枝意也未曾说过。
“没心思学习了。别写了,也就你沉的下心来。”他握住我手中的笔,很强硬,语气却很软。
“这不是没事做,拿这个打发一下时间。”我回应着,有些别扭地说。
“回礼。”我将推排了一会的队的奶茶递给他,然後又从兜里掏出巧克力。
“这是因为不想欠我什麽吗?还是?不像某人财迷的风格啊。”陈煜阳假装疑惑地戳了戳巧克力,笑容却一直挂着。
他努力想抿平上扬的嘴角,几次无果後,干脆也不装了。
我看向他,轻轻摇头,语气轻的可以被风淹没:“因为想送。”
“什麽?”陈煜阳突然往我这边蹭过来。
“没什麽,没什麽。”我慌里慌张地摆手。
“我可听到了某人的秘密哦。”他侧过脸来,望向我。
他郑重其事地说。
“我愿意等。等你认为时机成熟的时刻。”
说完,他伸出手指,抵在自己唇上,温和地说:“嘘,这是将作为我们心照不宣的秘密。”
因为我确定你的心意,所以我愿意等,等春日序曲的奏响,等仲夏蝉鸣林逾静,等清秋入梦梧桐落叶,等冬雪消融万籁俱寂。
青春只有一次,我不想让其遗憾收场,不妨让其熠熠生辉,而这一切将由你点亮。
……
运动会终将落下帷幕,但青春的篇章或许才刚刚开始。
……
运动会结束就是期中考试,没敢停歇。
“在别人为爱情所困时,只有我困成狗吗?”一打下课铃,我爬在桌上问。
“精力这麽旺盛不要命了,去小卖部帮我买瓶饮料回来,看看实力。”我愤怒地说道。
陈煜阳慢条斯理地从桌子里拿出一瓶牛奶,缓缓地说:“昨晚几点睡的?洗漱完我就睡了。你还困成狗,上课那麽精神。”
我伸出手比了个一点,遮掩口鼻打了个哈欠,然後眯了眯眼,说:“昨晚放纵了一下,探索新领域了——周易。学了半天,学了皮毛。现在脑子痛的嘞。”
他掏出一包咖啡,晃了晃,问:“喝吗?来一杯!横扫困顿,做回自己。”
我大手一挥,精气神一下子就上来,然後疑惑地问:“突然想起来,咖啡要在困之前喝才有用。”
“如果你不告诉我,或许,还有用。”陈煜阳叹了口气,将牛奶咖啡混好给我。
“美的嘞。”我抿了一口,然後转念一想,“熬多就不会困了。看来我还是熬少了。也是暑假作息调的差不多了。”
“直接一劳永逸了。”猝死了。
“以後别熬夜了,早点睡。又没到最後关键时刻,现在身体更重要。”他也抿了一口咖啡,然後就没在动了。
“牛奶的甜没中和他的苦?”我注意他紧皱的眉头,然後又从桌子里掏出纯牛奶,“凑合凑合。”
然後又接过他的话,赞同的说:“您说的对。今晚就早睡。”
他轻啧一声,然後指出:“你昨天也是这麽说的。上一秒和我说睡了睡了,在熬夜就是狗,下一秒就继续happy。”
“人永远不会理解昨晚熬夜的自己,但会认同一时的沉沦。今晚一定。”我不满地说。
“不学习了?”他一挑眉,难以置信地问。
“不在学习上花百分百时间,卷不动了,留点距离感。”我回答并分析我的话,“倘若我努力却没有结果,我会失去学习的动力。现在已经到瓶颈期了,先慢慢过了瓶颈期在说。”
“你看这个数学,我天天练练,我都强制爱了都,他还是要红杏出墙。我有什麽办法。爱如果没有回报是会累的,你明白吗?”
我自暴自弃地说。
“也是,数学,一辈子的痛。不过你在江临就考这麽前,来我们这就放纵自己了!”他又转移话题道。
“谁让永安娱乐设施这麽丰富,玩到就是赚到。而且我没有荒废学习好不好!我们江临重基础,稳扎稳打的。你们重拔高,题目都死难死难的。虽然难对于我来说更有优势,但我真不喜欢专研特别特别难的题。你明白吗?”我感叹道,然後一口闷这甜甜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