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颜舒没有搞懂发生了什麽,就被孟迩训斥着撵到地下跪着。
事情发生的太快,明明今天是开开心心来找孟迩的,但是却又让他伤心了。
下跪的姿势太过于熟练,杜颜舒自动自觉在地面畏缩成一团,缩着脖子等待挨打。脑袋突然被碰了一下,他连忙把眼睛也死死闭起来,浑身颤巍巍地发抖。
那双手拨弄了几下头发,一个像发卡一样的东西卡在了头上。
温热的手掌心贴着额头像摸小动物一样轻柔地顺毛,孟迩温柔的笑了几声:“睁眼,别怕。看看镜子,小鹿现在很漂亮,漂亮是你的优势,你要学会利用它。”
杜颜舒有些喜欢被孟迩抚摸的动作,有种充满安全感被保护的感觉。
他缓缓睁开紧闭的双眼,看见面前的孟迩松松垮垮地披上了浴袍,半敞的衣襟里露出一条明显的胸线。微露的圆润肉丘上像是挂着银色的乳钉,但又被浴袍挡住看不真切。
“小流氓,让你看镜子,谁让你盯着主人的胸看?”孟迩用一根手指挑起杜颜舒的脸,“小鹿乖乖听话,要是做得好就赏你喝奶奶。”
手指合上,孟迩的手掌充满警告意味地轻轻扇打在杜颜舒的下颌骨与脖颈连接的软肉处。
“做的不好,就惩罚你。”
那扇打颇像耳光,羞辱意味十足,但并没有半点疼痛。杜颜舒有些紧张,呼吸局促地梗着脖颈任由孟迩轻拍,双眼瞄到了眼前的镜子上。
原来脑袋上被带上了一个深棕色小鹿角的发卡,毛茸茸的可爱极了。
从镜子里还能看见白皙的脖颈上扣着一个项圈,项圈的另一头在孟迩的掌心里。
杜颜舒喉咙发紧,声音染上一丝期待:“要,要怎麽。。。惩罚我?”
“我会让你趴在我的腿上把屁股翘起来,我会狠狠地扇打你的屁股。小鹿怕疼吗?他怎麽打你的?”
杜颜舒怯生生地望向孟迩的大腿和手掌,不太想在这个情境下想到张狩,有种被人插足了两个人秘密的空间的感觉。
“不回答主人的问话,现在十下。”孟迩笑着说道。
杜颜舒一愣,才缓缓张口:“别。。。我说,我。。。。。。怕,怕疼。。。没关系,可以忍。。。。。。很擅长这个。他。。。呃,他。。。。。。只是脾气不好,还。。。嗯。。。。。。”
“不想说可以不说,没关系。”孟迩用脚踩住了杜颜舒跪在地面的膝盖上。压迫感十足:“现在我来告诉你,你该怎麽讨好你的主人。”
“你很乖巧,但是很明显,他想要的是只会撒娇会炸毛的小猫,而不是只任他为所欲为的小狗。他想玩弄有趣的,你就要不触碰他底线的基础上让他头疼。”
杜颜舒感觉这种状态怪怪的,小声说:“我不明白。。。。。。”
“你太怕他了,畏畏缩缩只会惹他生气。小鹿你很漂亮,低头擡眼用你的眼睛挑逗他,用眼神告诉他,你只是在陪他玩,而不是真的臣服他。只有这样他才会想征服你,把视线放在你身上。”
杜颜舒呆愣地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擡眼看孟迩,眼底像一洼清泉。
视线突然撞到一起,孟迩神色复杂地盯了半天,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搞不懂,我觉得你男人有病。瞧我们小鹿的大眼睛多可爱啊,怎麽能成天欺负你。换一个吧,这个不学了,眼睛弄脏了就不好看了。”
孟迩从床上拿起一根调教鞭,用棍状长鞭的皮革头隔着杜颜舒敞开一半的衬衣去摆弄胸前的乳头,铃铛被扫得叮当作响。
“来,喘几声,喊点骚话听听。我看看小鹿朝主人发情都说些什麽?”
杜颜舒有些紧张,一堆话怼到了嗓子眼,又说不出口。
他很擅长这些,也是唯一在这些年学会的东西。在不被允许说话的日子里,张狩唯一让他发出声音的事情只有说些粗俗下流的荤话。如果说的结结巴巴,还会被按在地上被扇耳光。
但这些“技能”,杜颜舒并不想让孟迩知道。
孟迩等了一会,还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
他声音懒洋洋地说道:“诶呦你瞧,忘了我们小鹿是个小结巴,这多少有点强人所难了。但是你又不回答主人的话,再加十下。”
“你才。。。结巴,我没有。”杜颜舒争辩道。
那根调教鞭在身上游走,触碰过的地方都酥酥麻麻地发痒。权利的象征化作温情的挑逗,这些都是杜颜舒没有品尝过的滋味。
跪在地面的双腿在鞭子的示意下岔开更大,直到那秘密的小穴一点点展示在孟迩面前。
软趴趴的小肉茎虽然没有勃起,但是搭配上那根漂亮的蝴蝶结看起来像是待拆的礼物。
常年被淫水浸泡的小肉逼饱满多汁,骚液湿溻溻地糊成一片。两瓣水润的穴唇因为接触到鞭梢的皮革微微颤抖,前面突出的小肉蒂也充血挺翘起来。
“小鹿你很敏感,这也是你的优势。面对快感你要更坦诚的告诉他,你想要。现在张嘴告诉我,你想要什麽?”
孟迩的声音暧昧低哑,杜颜舒感觉那些话像是一股风吹进了耳朵里,浑身都酥酥麻麻地先晕了半边。
他双腿岔开跪在地面上,两只手甚至主动掰开大腿。小声地轻哼:“孟孟,要。。。要,要你玩我。。。。。。好喜欢,上我,好不好?”
瘦弱的两条长腿也只有腿根处的肉稍微多一点,纤细的手指捏掐起大腿里的软肉,嫩肉从指缝间溢出。完完全全的邀请姿态色情无比,小肉穴像朵害羞的小花藏在里面一翕一张。
预料中的爱抚没有等来,杜颜舒红着脸望向孟迩,突然感觉下面被不轻不重地抽了一记。
皮革调教鞭从下往上扬起,鞭梢扇打上两瓣软烂湿滑的阴唇,软肉被打的抖动震颤。前面的小阴蒂也没能幸免于难,一鞭下去上面的嫩肉籽挺硬变红。
“唔。。。突然,吓一跳。。。。。。好痛,你烦人,不上。。。就算了,还打人。烦人。。。。。。”
突如其来的一鞭并不是很痛,但是杜颜舒被吓了一惊。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捂在刚刚挨打的下面,手指像安慰般揉了揉酸胀的小肉蒂,穴口的蜜液黏黏糊糊地粘在手掌心。
孟迩用鞭子轻抽上他的乳尖,警告道:“松开,不许摸。谁允许你碰了?”
“不要,松开。。。你又会打,不松。”杜颜舒嘟着嘴摇头。
这话说出口让杜颜舒自己都觉得有点违和,他从未想过要违逆主人的命令。明明面对张狩,就算再重的伤他都能强撑着一声不吭,但是面对孟迩,就算不疼他也想哭诉好疼。
像是控制不住地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