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咱们要讲道理,主人为什麽打你?”孟迩用鞭子挑起杜颜舒的脸,又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杜颜舒呆愣愣地摇摇头,抱怨道:“不讲理,你让我。。。让我说的,又欺负我。”
“打你是因为你笨,哪有碰一碰就发情求肏的?让你坦诚一点,也没让你直接说目的啊。”孟迩摇摇头,无奈道:“欲拒还迎主人才会喜欢,你再想想。”
杜颜舒歪着头想了想,试探问道:“拒绝?那。。。不要?别碰我?呃。。。。。。别来丶操我?”
柔软的皮革剥开杜颜舒遮挡的手臂,皮鞭游走在他腿根娇嫩的软肉上。
孟迩无奈笑道:“这麽笨吗?怪不得总被欺负。我来教你,你现在用手把下面的阴唇掰开给我看。”
杜颜舒听到命令的一瞬间连耳朵都变得通红,这种动作羞耻得已经超出他的认知。
张狩是主动的,虽说平时要顺着他的心思来,多数情况下也都是张狩主动做什麽,他只要忍受就够了。
把下面给孟迩看已经足够羞耻了,现在居然还要主动用手扒开。
杜颜舒满脑子都觉得这样做好淫乱,会显得他很放荡,但是一擡头看见孟迩在注视着他的身体,又很想这样做了。如果服从命令会让孟迩觉得满意,那简直没道理不做。
因为紧张下体不自觉地收缩,连肛口都吐出些湿漉的肠液,将毛绒尾巴周围沾得濡湿。
跪在地面的双腿分开到几乎与肩平行的角度,杜颜舒的手颤巍巍地伸向下面。手指哆哆嗦嗦地捏住两片湿哒哒的肉唇,屏住呼吸轻轻地向左右两边敞开。
穴瓣刚刚被掀起,里面晶莹的蜜液便旖旎流出,沿着会阴拉丝流向地板。
唇肉摸起来有些滑腻,杜颜舒被这种奇妙触觉所震撼。
平日清洗都是用水流冲过,哪怕被逼着自慰,也只是机械性地抽插进穴内,捏着两片嫩肉玩弄还是第一次。
湿软的屄唇像是刚刚打捞起的肉蚌,嫩软而鲜活,指腹轻轻拈弄还能感受到下面喷涌而上的快感。
杜颜舒用牙齿咬住下唇,满脸情欲地望向孟迩。
嗓音低哑:“孟孟。。。掰开了,给你。。。给你看。湿透了已经,流了。。。好多水,要做吗?学会了已经,好痒。。。。。。闻到了。。。好骚的味道。要,要做。。。。。。”
坐在屁股上的臀肉不自觉地轻挪,杜颜舒的手指都能感受到从自己身体里冒出的热气还有汁液流出滑落的蜿蜒曲线。
他喘着粗气,嫣红的舌尖频频伸出舔舐唇瓣。
孟迩居高临下注视很久,才将右手向杜颜舒的方向伸出。
杜颜舒迎合着孟迩的方向挺胯,连身体都有节奏地轻轻前顶。
他眼睁睁看着那温热的手掌抚摸上他的腿根,摸了一会,那灵巧纤细的手指勾着它的手指让他将穴掰开更大。指尖时有时无地探进穴口,指节在狭洞轻点又拿出。
杜颜舒仰着脖颈望向孟迩,身上叮叮当当的铃铛不停奏响,喉咙间冒出妩媚的呻吟。
他已经做好被彻底贯穿的准备,下面的小穴比他还要饥渴地绞紧那偶尔进来的手指不肯吐出。湿热的穴口渴望着更大的东西到来,比如孟迩那浴衣下面的阴茎。
中指的指腹沿着阴道的小缝来回搔刮,杜颜舒一边哼唧,一边努力地将两片碍事的阴唇向左右两侧拉扯,试图让孟迩能更加方便与用力地去蹂躏那肥软的穴。
很快那根手指又微微弯曲了弧度,孟迩用指甲去抠弄那变硬的肉蒂。
杜颜舒的双腿忍不住发抖,眼神湿漉漉的像是只被饿坏的小动物祈求饭食。
他等待着孟迩俯身压倒他,等了半天,下体却等来了一下粗暴的刺痛。
孟迩正用拇指和食指关节捏着变大的小肉蒂拧动,小肉珠被他捏得扁扁的,像是在掐揉着柔软的橡皮泥。
敏感之处的刺痛为杜颜舒的快感来了一记重锤,大脑皮层一瞬间被快感掀起,他大叫着到达高潮。更多的淫液从穴道往外涌出,坐在小腿的屁股也在不停抽搐。
肉穴痉挛着一抽一抽地颤抖,杜颜舒弓着腰,双手抱住了孟迩那条还在掐捏的胳膊。他的身体也随之贴了上去,直到整个人都挂在孟迩胳膊上。
他也分不清是想推开孟迩还是想让他继续,下体除了那泼天的快乐还带着尖锐的刺痛感。
两者很微妙的融合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他此时的兴奋源泉。
“笨蛋小鹿,让你高潮了吗?一会再加二十下。”孟迩趴在杜颜舒耳边威胁道。
杜颜舒湿漉漉的大眼睛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他抱着孟迩的胳膊委屈得说不出来话。捏住下面的手还迟迟没有松开,甚至力道都是有增无减地捏着它。
孟迩不依不饶:“为什麽掐你?”
“呜呜呜。。。。。。不知道,别掐了,孟孟痛。。。。。。轻点,要被丶掐坏掉了。。。。。。”
掐住下体的手指略微松开,孟迩改成用指腹轻揉那被掐肿的小肉珠,绵软的珠蒂肿成块两倍大。
“掐你是因为你不长记性,都说了不要那麽乖的直接要,要欲拒还迎一点他才喜欢。你成天求他做,会没新鲜感的,我来教你怎麽勾人一点。”
刺痛肿胀的小肉珠变得格外靡红,杜颜舒咬着嘴唇低头不说话。
身体被孟迩挑逗得十分惬意,尤其是在他的注视下,浑身都陷入情欲中的燥热。被玩弄的穴口汨汩出汁,杜颜舒觉得下面瘙瘙痒痒的,这让他有点害羞,只是心里不是滋味。
孟迩的话虽然没有提及张狩,但句句都是在指向他。
身体在快乐之境游走,半边身子陷入孟迩构建的天堂里。
杜颜舒想一猛子扎进去,又被孟迩的话拉扯出来,还连带着把那个男人摆到他面前,言之凿凿地说“你要讨好他”。
“好残忍。。。孟孟,不要,我不想学了。。。。。。”杜颜舒跪在地上,满眼希冀地仰着头:“做吧,和我。。。你和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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