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过地狱。
耍起狠来,要死也得带人给自己垫背。
她不挣扎了。
她只是一味的把手下移,然后快准狠高地捏住陈玄生的几把。
沉甸甸的一大团。
她捏住,再往死里捏。跟捏碎核桃一样。
陈玄生没料到。
脸色一下子剧变。
痛楚横生。
眼里透露出不可置信,从喉咙里开始发出嘶吼。
“放手!”
现在,‘求饶’的,是他。
脖子上的桎梏一下子松了。
她能发声了。
蒋方橙从求饶的眼神,开始变成疯癫。
她哈哈哈哈哈哈的大笑。
眼里流出因为缺氧而导致的生理性泪水,一大串一大串。
她也厉吼。
来啊。
有本事再掐死我啊。
你们不都想我死吗?
弄死我啊。
陈玄生躬着腰,额头青筋爆发,捂着几把,眼里爬满红血丝,连声音都发抖的咬牙切齿:“疯女人,给我放开!”
蒋方橙就是不放。
门外有敲门声。
“生哥。”是杜桑。
蒋方橙又加重了一点。
陈玄生推她。
没推动。
因为他命根子被人死死捏住,痛得他呼吸都火辣,力气更是脆弱无比。
“求我啊。”
“快点!”
蒋方橙瞪大眼,转为上风:“你刚刚不是很牛吗?求我。不然我掐断你几把。”
“陈玄生,不爽的何止是你啊。我也不爽。”
她开始失去理智的笑:“怎么办?”
“你掐我脖子,我掐你几把,这不过分吧?”
她不仅捏,她还掐。
掐完不算,她还一重一轻的抓捏。势必要他今天回去脱裤子一看,不青紫才怪。
两人都狼狈到极致。
尤其是陈玄生。
在她故意的折磨下,这人终于受不了,快跪到地上,发出一长串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