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哥!开门!生哥,你到底怎么了。”
杜桑听出不对劲,疯狂敲门。
终于在砸了十几下,想说再不开门,就要叫人砸门的时候,门开了。
蒋方橙开得门。
她头发凌乱,脖子有痕迹,眼里更是躺着一股平静的水面被炸开平息之后,只漂荡着一滩死水之后的破罐子破摔。
杜桑皱眉,忙推开蒋方橙。
他大步走进去,陈玄生刚从地上起来,呼吸急促,靠着墙,脸上全是冷汗。
“发生什么事了?”
“你这女人,对我生哥做什么了?”
杜桑冲着蒋方橙,不明就里的质问。
“杜桑。”
陈玄生捂着小腹,勉强保持镇定的开了口。
杜桑手里还提着一包东西。陈玄生叫他买的。
陈玄生抬手。
杜桑把东西递给他。
陈玄生接过,直接往蒋方橙身上甩。
“弄脏了酒店的床单,就自己赔。”
甩完,陈玄生扶着墙,慢慢走,直到踏出门口的时候,他开始站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可是光看他走路的步伐,还是有些别扭。
“呸!”
装什么装。
蒋方橙抬起手臂,擦了把惊魂已定脸。
她把那个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
全英文的牌子。
但是上面diaper的英文字母,却是很明显。
她撕开包装,看到是成人纸尿裤。
当即一愣。
有病吧,给自己买这个东西干什么。
把东西往地上晦气一扔,蒋方橙看着陈玄生离开的背影,眼里都是说不出来的讨厌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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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儿,没事吧。”
“没事儿,我能有什么事。”
“可是那天晚上——”
闺蜜们欲言又止。
“对了,那个出手,帮你的男人是谁呀?”
“混蛋一个。”
“混蛋?那他还帮你。”
“谁知道呢。神经病吧。”
不仅神经病,还很可恶。
掐自己脖子不说,还买纸尿裤羞辱自己。
还好自己还击回去了。
就自己那手劲儿,他那玩意儿,恐怕至少得肿一个星期,硬的起来才怪。估计上洗手间都够呛。
蒋方橙耳朵跟脖子之间,夹着手机,在厨房里切水果吃。
“你们真的不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