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他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冰冷,不带一丝波澜,仿佛刚才那场酷烈的接触从未生。
“滚出去。明天,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他重新拿起那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像恶魔的眼睛。
我瘫软在地毯上,衣衫不整,嘴唇破裂流血,
锁骨下的印记火辣辣地疼,手腕和膝盖的痛楚尖锐地提醒着我的处境。
雪松与血腥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成了我无法摆脱的噩梦烙印。
我甚至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手脚并用地、像一条被彻底打垮的狗,
艰难地爬向那扇象征着暂时解脱的房门。
身后,只有香烟燃烧的细微声响,和那无声却沉重如山的压迫感,死死扼住我的咽喉。
每一次肢体接触,都像在他扭曲的规则下,被烙上更深一层的屈辱印记。
而“好好表现”的代价,才刚刚开始。
主卧厚重的雕花木门在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里面令人窒息的雪松冷杉与血腥混合的气息。
我几乎是靠着门板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身体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疼痛和屈辱。
嘴唇肿胀破裂,锁骨下的印记灼热刺痛,
手腕和膝盖的淤青在昏暗的走廊灯光下隐隐作痛。
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和麻木。
“咔哒”。
不是从主卧传来的,是我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但那轻微的、象征惩罚与恐惧的“咔哒”声,瞬间穿透我的耳膜,直抵灵魂深处。
我猛地抱住头,将脸深深埋进膝盖,试图把那声音,
连同刚才房间里生的一切,都隔绝在外。
走廊尽头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是陈默。
他停在我几步远的地方,高大的身影在墙壁上投下沉默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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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
过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已经离开,他才用那毫无波澜的声音开口:
“先生让你回房休息。明天早上七点,准时到厨房帮吴妈准备早餐。”
我抬起头,透过散乱的丝看向他。
他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仿佛刚才主卧里那场带着羞辱标记的酷刑从未生。
这就是顾衍的世界,扭曲的规则下,一切暴行都可以被轻描淡写地揭过。
我扶着门框,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站起来,双腿虚软得如同踩在棉花上。
没有再看陈默一眼,我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挪向走廊另一端那个属于“保姆”的房间。
每一步,都像是在逃离一个刚刚被烙下印记的刑场。
——
主卧内。
顾衍依旧坐在那张单人沙里,指间夹着的烟已经燃尽,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烟草味,试图掩盖,
却无法完全驱散那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林晚的、带着泪水和恐惧的脆弱气息——一种让他莫名烦躁的气息。
水晶吊灯被他调到了最亮,刺眼的光线将房间的每一处奢华细节都照得纤毫毕现,
也暴露了他此刻眉宇间挥之不去的阴鸷和……一丝罕见的困惑。
他烦躁地扯开领口的两颗纽扣,昂贵的真丝衬衫领口被扯得微微变形。
刚才那个女人的眼泪、颤抖、那破皮流血的嘴唇,还有锁骨下那个他亲手烙下的、带着惩罚意味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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