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撑着剧痛的身体,扶着冰冷的墙壁,一点一点,艰难地站起来。
每动一下,全身的骨头都在呻吟抗议。
喉咙的疼痛更是尖锐,每一次吞咽都如同刀割。
“我早晨洗过了,我需要休息。”
我嘶哑地开口,直视着他冰冷的眼睛,
喉咙很痛。”
这不仅是生理上的需求,更是试探。
试探在他这套“债务关系”的游戏规则下,我这件“工具”的健康是否还有那么一丝价值。
顾衍的目光在我红肿破皮的颈项上停留了片刻,那里还清晰地印着他的指痕。
他眼神深处似乎有什么极快地掠过--是烦躁?
还是一丝几不可察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异样?
那丝异样稍纵即逝,快得让我以为只是自己濒临崩溃下的幻觉。
随即,他眼底重新覆上更厚重的冰层,甚至比之前更冷冽,
仿佛那瞬间的松动是一种冒犯。
“休息?”
他薄唇微启,吐出的话语淬着冰渣,
“林晚,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你签下的,是赔偿协议,不是度假申请。”
他刻意忽略了我喉咙的伤势,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扫过我全身,
再洗,令人作呕的味道’不会因为你休息就消失。去洗干净,立刻,马上。这是命令,不是商量。”
他语气里的强硬和不容置疑,像无形的巨手再次扼紧了我刚刚稍缓的呼吸。
身体的剧痛、喉咙的灼烧感、以及那份沉甸甸的卖身契带来的绝望,
在他冷酷的命令下被无限放大。
我扶着墙壁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才勉强支撑着我没有再次倒下
“好。”我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字,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每一个音节都牵扯着颈部的伤处,带来尖锐的疼痛。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一步一挪地朝着房间内自带的浴室走去。
那扇磨砂玻璃门后,等待着我的不知是冲刷污秽的水流,还是另一场更深沉的羞辱。
背后的目光如芒在背,带着审视和压迫,监视着我的每一个动作。
推开浴室门,光洁的黑色大理石台面、镜面柜门反射着惨白的灯光,
一切都散着和顾衍身上如出一辙的、拒人干里的昂贵气息。
我颤抖着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瞬间冲刷下来。
我不想用热水,仿佛只有这刺骨的寒意才能让我混沌的大脑和灼痛的神经清醒一点。
水流打在脸上、身上,混合着屈辱的泪水,也冲刷着他留下的痕迹。
我用力搓洗着皮肤,恨不得搓掉一层皮,搓掉他触碰过的所有感觉,
搓掉那份印着“林晚”名字的、带着消毒水味的契约。
但颈间的指痕在冷水的刺激下愈鲜明地刺痛着,
提醒着我刚才濒死的窒息感和此刻无法摆脱的枷锁。
“动作快点。”
顾衍冰冷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明显的不耐,
洗干净后,换上衣柜里的衣服。
你身上那件,连同你带来的所有东西,都是垃圾,陈默会处理掉。”
垃圾处理掉
他的话像淬毒的针,精准地刺入我试图用
冷水麻痹的神经。
喜欢疯批总裁,天价债,她带球跑了请大家收藏:dududu疯批总裁,天价债,她带球跑了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