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看着凤栖梧,嘴里轻声嘟囔着“喂,你真是个冷血的下半身动物。真怀疑你是不是人?”凤栖梧不知所云,赤眸里牧歌本想先在房间里找些上次没用完的药敷一下伤口,缓解一下疼痛,可是实在好奇信上写了些什么。先看看信上说了什么吧。只见信上用娟秀的毛笔字写了几行字,要命的是牧歌不认得这个时代的文字,看了也白看。她把那封信藏在了金镶玉式的首饰盒里。找来干净的衣裳和草药,换洗干净之后,就听见来人的脚步声。这时凤栖梧已经带着管家和家丁来到了新房,黄芪跟随其后,以为牧歌被贼人所伤,看到她好好地坐在檀木椅上,便松了一口气。看到躺在地上的青儿就连忙开始救治。如牧歌所想,青儿一切安好,只是被迷药迷昏了,毫无大碍。这贼人既然留书于此就有事相协绝不会伤人性命。黄芪只是用银针扎了青儿的几个穴位,她就醒过来了。牧歌在青儿旁边本想问些情况,凤栖梧就先命令管家把青儿带走了,似乎有意想隐瞒些什么。难道那个黑衣蒙面人落网了?凤栖梧命令所有人都退下。新房内只留下他与牧歌两人。牧歌试探地问他“那黑衣人抓住了吗?你不要伤害青儿,她肯定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你不用管,我自会处理。刚才你进屋里可发现什么不对?”说着凤栖梧执意抱起牧歌就向香木雕花大床走去。牧歌目光游离看向窗外,含糊地答道:“什么都没有,没有…”“哦?真的什么都没有?欺骗本王是要不得好死的!”凤栖梧怀疑地问,却没有逼问威胁的意思,像是在故意吓唬她。牧歌只是低着头不想回答他的问题。这个女人所有的心思都表现在脸上,很好猜透,凤栖梧似乎什么都明白,却不主动去问,他想牧歌主动向他倾诉亦或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鹰眸,根本不需要这女人的解释。他把牧歌抱坐在床上,伸手就要扯她的裤子。牧歌厌恶极了他,什么万民爱戴的王爷分明就是一个色胆包天的大色狼,一刻不忘逮着机会欺负她。牧歌吓得蜷起腿来,不想让他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