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凤栖梧充耳不闻牧歌的反抗撕碎了她的抹胸,一把含住她胸前不盈一握的一只小可爱,一只手轻轻按揉着另一只小可爱。与此同时,他还不忘用舌尖调皮地逗弄那小可爱上含苞欲放的蓓蕾。凤栖梧的挑逗让牧歌十分敏感,断断续续的嘤咛声从樱唇中发出,让凤栖梧想要更多,他加大了揉搓的力道,不忘开始轻咬那绽放的蓓蕾。娇喘连连…像有坠入了一个的梦里,飘飘欲仙,让人把烦恼暂抛脑后,牧歌迷失了自己,她还没发现自己正在享受凤栖梧的挑逗。过了一会儿,凤栖梧感觉已进入状态,一只手得闲开始大力撕扯开牧歌的纨裤。身子底下丝丝的寒意让牧歌如梦初醒,从突然中苏醒过来。她狠狠咬住了凤栖梧的肩,趁着凤栖梧一阵吃痛的空闲,成功摆脱他的控制。想也没想就不着寸缕往门外奔去。凤栖梧的肩因被牧歌多次啃咬,伤口再次流出血来,此时赤红的眸子因为无法满足的和被咬的愤怒更加红艳慑人,他邪恶一笑:“女人,这是你的专属印章?放心,你早就是本王的女人了。何必这么急切呢?”话语中虽有挑逗的意思,可有时候那也会成为暴风雨来临的前兆,没有任何人可以幸免。牧歌因为害怕不顾一切跌跌撞撞就推开门就往外跑。凤栖梧紧随其后,他毕竟功力深厚,牧歌跑得再远,他也能轻易赶上。牧歌眼见凤栖梧就要赶上自己,一时情急被别院地上的一根长木棍绊倒,因为未着寸缕白嫩的肌肤摩擦在到处是小石子的地上,她的膝盖多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牧歌疼得跌倒在地上。凤栖梧见状立马欺身上前,牧歌以为他欲求不满还想欺负自己,全身缩在一起,楚楚可怜的眼里全是谨慎和防备。意料之外,凤栖梧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一双鹰眸死死盯着牧歌膝盖上殷红的伤口看,月眉微皱,靠近牧歌的樱唇冷冷说道;“已是本王的女人就要知道顺从,否则受伤的只有你自己。记住了吗?”牧歌所有的怨气都涌上来,眼泪不争气地直流,冲着凤栖梧怒言道“是叫凤栖梧是吧。我根本一点儿不喜欢你,甚至还恨你,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呢?你明明知道我身不由己,受凤邪要挟,我只是她的一颗棋子,可能就是用来对付你的,你应该识趣点冷落我而不是要了我。我告诉你,我可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上过床,王爷你王府佳丽数之不尽,你高贵的身子可不要被我玷污,染上什么梅毒可怎么好!”牧歌以为向凤栖梧撒谎说自己是不洁的女子,他自然会敬而远之,可是凤栖梧这么聪明的男人怎么不知道牧歌在撒谎。早在牧歌被剑所伤进药房的时候,他就命黄芪为牧歌全身检查,除了剑伤和那日芙蓉浦残留的一点媚药之外,牧歌的身体很健康。凤栖梧邪邪地目不转睛盯着牧歌看,好像要将她看穿一样,明明知道这是谎言却不轻易点破,“哦?这么说王妃竟是风花雪月的高手么?只是本王丝毫未感到王妃在床上的热情,在本王身下表现得想个处子难道是王妃对每个男人惯用的手法?至于凤邪的用意我已明了于心,你这颗棋子本王要定了。”被凤栖梧这样说,牧歌略显羞赧却更气愤“你,你。我宁愿当棋子也不要被你…”她举起手来就想扇凤栖梧耳光,手被凤栖梧抓住并且还悲催地又一次让肌肤摩擦在地上,一阵受伤的痛撕扯着心,痛苦呻吟出声“嗯,哦。”凤栖梧看着这个好笑的小女人,笨得可爱,她生气时微微嘟起的小嘴让人想一亲芳泽,不禁嘴角弯起一个完美的弧度。“王妃的皮肤可真细嫩,吹风可破,可别再动了,伤痕累累的女人我现在可提不上兴致要她。”说完凤栖梧扯下凌乱在身上的长袍包在牧歌不着寸缕的身体上,像对待一件宝物一样温柔地抱起她向他们的新房走去。牧歌觉得此时凤栖梧的应该早已烟消云散,就放心地倚在他麦色的怀抱里。此时,月上柳梢头,牧歌侧着脸望着凤栖梧光裸着上身沐浴在月光里,连背影都是那么高大英俊。月光的皎洁也不及他的光华分毫。牧歌不知道自己的心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由自主慢慢欣赏眼前这个冷冷的男子。凤栖梧眼见牧歌的膝盖血肉模糊,急需马上处理伤口。不能再耽搁。他轻轻一跃使用轻功抱着牧歌在空中房屋间穿梭。牧歌以前只从武侠小说和电影上看到过有人靠轻功身轻如燕,翻山越岭,长途跋涉,从来都没体验过,还不曾相信真有轻功。如今亲身体验,已深深信服,这样轻盈漂浮在空中的感觉真的很美好,就像在荡秋千。因为在空中跃过,夜晚寒露重,单薄的衣袍裹在身上真是彻骨的寒冷,牧歌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本能地搂紧了凤栖梧。只觉更加寒冷,这男人不仅表情冰冷全身时刻都散发着寒气,牧歌不紧微颤娇躯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