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哥作为天赋异禀的哨兵,却从不歧视任何人,还一直用自己的力量帮助我们,带我们一起完成那些凶险的演练和任务。他总说,希望能真正实现哨兵向导的真正平等,当然,他也一直在为之努力。”……秦怿静静地听着女人的话,办公室的干扰器还没有关,他似乎在此时此刻越过了时空的束缚,从江雄的故友嘴里,亲眼目睹那位一直被江恒视为毕生追逐的目标和榜样的平生。秦怿顿时心下一软,虽然他跟江恒从小一起长大,却跟江雄的接触很少,他对江雄的记忆和印象只是了不起的英雄以及特别忙碌的人,但此时听得李秀英对江雄的评价,他似乎从中渐渐看见了江恒的影子。“之前听说雄哥要当任中央塔的领袖,我很为他高兴。只是我很早就不在总部效力了,那时也一直在忙于联合政府主席的竞选,等我忙完这事后,听到的却是这样的噩耗。”“哨兵向导的工作性质特殊,战场上受伤牺牲确实不足为奇,我也只当是意外,却从没想到会是。”李秀英的语气里夹杂着懊恼和遗憾,她抬眼,直直看向秦怿,“之前雄哥的审判结果我看过,受冤枉了孩子。”事情都过去了,也跟江恒敞开心扉,秦怿却还是听得眼睛发酸,他摇了摇头,“没想到您恰好还认识江雄叔叔。”李秀英听出了秦怿的顾虑,也没再多言,只是语重心长道,“我会派人做好一切的,但是孩子,无论准备做什么,安全一定是恶劣本性“怿……好难受……”江恒贴着秦怿的嘴唇,断断续续地重复着。话音刚落,舌尖突然长驱直入,疯狂地舔舐着他,像极度缺氧的人本能地掠夺和汲取氧气。“唔……”秦怿被这个带着侵略意味的深吻亲得合不上嘴,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腰背肌肉脱力而瘫软,黑暗在此时此刻无限放大他的感官,蚀骨的痒,汹涌的黏和腻,像火钳夹着木炭燎过的烫。他感觉江恒抱着自己的手愈发用力,单只膝盖抵在他的大腿间,将他卡在这小小一隅,无法动弹。浑身软得不堪一击,他搂着江恒脖颈的手愈发使不上力,整个人摇摇欲坠。千钧一发时,江恒猛然停下动作,乌黑的眼睛半眯起,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捕食者准备将猎物吞之入腹,又像在怪罪自己为何不搂紧他。秦怿顿时寒毛竖起,下一秒,江恒故意放松托着他后腰和大腿根的手,身子猛然下坠,突如其来的悬空感像是坠入深不见底的海里,秦怿惊呼了声,本能地紧紧搂住江恒的脖颈,像抱住海面上唯一的救生物。江恒得逞的轻笑恰时在耳畔响起,左手骤然用力,将秦怿稳稳当当抱起,右手拇指爱惜地摩挲秦怿被吻得红肿的嘴唇,细细地擦去他嘴角处溢出的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