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淮止咬牙:“你到底想要什么?”燕成和摊手:“什么都?不想要呀,就是找你玩玩,玩够了就放你回去?了。”岑淮止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恶趣味,忍着恶心跟他?交谈:“你若是现在放我走,我不追究你的责任。”燕成和“哈?”了一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自负地说:“既然这?样我就更不可能放你走了,毕竟n星还算是我的地盘,在这?没人能找得到你。”岑淮止听出他?话里?的另一层含义,燕成和在n星有这?么大的特权?那他?为什么要去?主星?燕成和没有看?岑淮止,他?似乎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覺得岑淮止已经对他?造不成威胁,话密极了,他?说:“唉,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不叫燕成和,燕成和这?个名字是我偷来的,我原本也不长这?样,这?全是我偷来的!是不是很好?玩!”燕成和状态越来越疯癫,说话一悲一喜。他?冲上前拉着岑淮止,力气大的像是要把他?捏碎,岑淮止尝试挣脱,可他?现在太无力,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跟随着燕成和的力道,脚步踉踉跄跄的。燕成和捏着岑淮止的手腕,强制拉着他?来到一花瓶旁,岑淮止见燕成和用另一只手轻轻一按,他?们面前的“牆”便緩緩打开,露出藏在里?面的电梯。燕成和看?着自己的杰作浑身兴奋的颤抖,转头?看?向岑淮止,阴笑着说:“岑董,我带您去?找好?玩的,保证让您乐不思蜀!”岑淮止不知道自己的定位发出去?没有,燕成和说这?里?开了信号屏蔽,岑淮止不可避免地想到最坏的可能,定位发不出去?,现在还没有人发现他?失踪。岑淮止从来的那一刻就在心里?计算着时间,到现在,滿打滿算也才一个小时,即便组员们发现他?失踪,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查清他?现在所在的方位。就在他?思索的时候,燕成和已经将他?带到了地下室,漆黑一片,零星的灯光才能让人看?清路,岑淮止尽力稳住心神?,尝试看?清现在所处的环境并且找时机反击。可燕成和一直拉着他?的手腕,怕他?逃跑似的。幸好?岑淮止穿的是长袖,燕成和没有跟他?贴身接触,否则岑淮止不保证不吐在他?身上。燕成和捏着岑淮止的手腕来到一拐角处,不知为何?,他?突然开始手舞足蹈。趁这?个时机,岑淮止挣脱了他?的力道,听着他?小孩似的发言:“你看?!这?些地方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没有人会?找到!我要把你藏在这?里?,不会?让别人发现,你这?一辈子只能跟我在一起……”岑淮止一想到那种可能就干呕起来,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岑淮止弯下腰,撑着颗粒感十足的牆面,那粗糙的表面硌得他?手疼,岑淮止却毫不减力,将全身的力气都?放在那支撑的手掌上,手掌被磨出了血迹,岑淮止却感覺到一股快意,他?现在只能靠这?种方式来保持清醒。岑淮止嘴里?不断发出低低的干呕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明显,他?今天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现在想吐也吐不出来,呕出的酸水刺痛着他?的喉咙,甚至他?的鼻腔。燕成和的那些话像粘腻恶心的虫子,每一个字都?让他?打心底泛起厌恶。燕成和听见了岑淮止不正常的声响,但他?没有选择上前,而是静静的站在一旁,抱着手观看?,眼神?痴迷,岑淮止听见他?用那恶心的声音说:“好?漂亮,你这?种样子,只有我见到过吧。”岑淮止胃里?更难受了,他?失策了,没想到燕成和这?么病态,岑淮止低着头?,避开燕成和的目光擦了擦嘴角,随后才缓缓直起身,他?眼神?冰冷,平日?温和的琥珀色眼眸此刻厌恶地盯着燕成和,玩味一笑:“当然不是。”燕成和很容易被激怒了,但他?也只是皺了下眉,片刻后他?嘴角上扬,唾液顺着嘴角留下,双眼布满癫狂和痴迷,他?特意朝岑淮止的方向走了两步,说:“没关系,以后都?会?是我一个人的。”岑淮止連忙后退几步,生?怕沾到一丝他?的恶心液体。燕成和无所谓的用衣袖擦了擦,纯白的衬衫染上泛银的液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明显。他?自言自语说:“没人陪我玩,我就只能把你们都?抓进来了。”燕成和转身继续往前走,没管身后的岑淮止,现在的他?似乎并不担心岑淮止会?逃走。岑淮止见他?的动?作松了口气,他?真的害怕燕成和不管不顾凑上来,他?现在压根抵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