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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牛>阴戾鬼王倒在我怀里 > 第23章(第1页)

第23章(第1页)

”父母说我所嫁非良人,我听不进,十六岁下嫁于他,不求他求取功名、扬名立万,只盼他对我好,真心待我就好。”“可是后来啊,所携嫁妆被他尽数拿去听戏养伶人,挥霍一空,我却有了身孕,成了旁人眼中的笑话,父母在街里邻坊的闲言碎语中抬不头来,父亲生了心病离世,母亲殉情。”她眼中含泪,嘴角却带着笑,像是在说给少年听,又像是在说给曾经的自己听。“离世之前,却从未说过我的一句不是,只道是他们心软了,让畜生叼走了他们的女儿。”徐景宜眼中泪光闪闪,“父母因我而亡,他却变得面目全非。”“又或许他没变,是我从未看清过他。”徐景宜笑着走近少年,手摸上他的眉骨,笑着道,“你同他生着一双眼,真想——”“挖下来。”“看这双眼那时到底给我下了什么咒,为何初见之时便要了命呢?”徐景宜骨筋分明的手划过儿子的脸,血顺着嘴角流出,眼光却骤然变得狠毒起来,一字一句道:“儿子,你记住,娘要你——”“杀了他们。”“杀了你的父亲。”“杀了那个戏子……”语毕,徐景宜忽然瞳孔大张,一口黑血喷出,遂倒在儿子的怀中,头垂落在他的肩上,身子僵如死尸。“娘!”少年哭喊划破云霄,听得人胆颤,叶青盏悄悄抹眼泪。“娘!娘、娘、娘你醒醒,求你醒醒,醒醒啊醒醒,”少年泪如雨下,“我求求你,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求求您,您睁眼看看我,看看我啊!”“不要丢下我。”“娘……”怀中的人不动,身子越来越凉,枯瘦的身躯像飘零的树叶。少年眼神哀凉,抬手擦干脸上的泪,木然地将人抱起回了屋,又急速出了门。闻故跟上他,叶青盏跑进了草屋中。她将手放在徐景宜的鼻头处探了探,无奈地叹了口气,守在床头。半炷香后,少年又跑进了屋,拽着一个郎中扮相的人,身后跟着闻故。“先生,求您救救我娘吧。”少年说着,便跪在地上磕起了头来,声声作响。郎中探了探榻上人的鼻息,又摸上她的脉,摇了摇头。“节哀。”他说。闻言少年瘫坐在地上,眼底彻底没了光彩。郎中叹气,从袖中拿出一吊钱,道:“从前欠老夫的,你磕的这几个头就当还了。这些钱拿着,给徐氏买口好棺材。”郎中走了,少年坐还在地上。泪水洗面。叶青盏和闻故相视一眼,不知所措。须臾后,少年站起了身,出门找来一名村妇,为他娘净身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他给人一文钱。闻故跟着他,无形之中陪他买了一口棺材,叶青盏守着徐氏。棺材送来,少年送徐氏入棺,盖棺前看又看了一眼病容深重的人。他未曾见过徐景宜年轻时的样子,有记忆时,她便顶着一张蜡黄的脸,成了那人口中的泼妇怨女。今日他才知晓了两人之间的恩怨纠葛。棺材盖缓缓闭合,少年沉默地推着两边的泥土,面无表情道:“娘,今日我出门,只是为了求医,您的病耽搁不了。”“至于那人,”少年语气不变,“他早死了。”平静得如同在说一个不相干的人,蹲在地上帮少年刨土埋母的叶青盏闻言手却停住了,看向身后的闻故,他神色亦有波澜。“那人寻花问柳,招惹豪绅养的的女伶,被活活打死了。”少年神色淡淡,“我把他扔在了野坟谷,应该被秃鹫吃得差不多了。”“我不想告诉您。”“至于您说的那戏子,我没见过她,但听人说,她被北上来的一个将军看中带走了,都走了很多年了。说是去了边境,具体哪儿我不知道。”“您让我杀了他,却不愿再多活几年,我都没得及告诉您他死了。”“那戏子——”少年泪珠掉落,目光却黑沉如深渊。“天涯海角我也给您找到。”“亲手杀了她。”梨园影(十一)“回凡间一趟,天涯海……亲手杀了谁?前一刻不是还在梦中喊“娘”?谢之晏本欲将药瓶放到这似乎被梦魇困住了的少年枕边,闻言却轻抬眉峰,手也顿在空中,打量的目光中霎时变得寒凉。须臾后,他又看向阿羊裹着纱布的腿,将手中的药瓶放下。后转身走入黑暗中,一字一句道:“你若敢伤戏班一人,我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给你这药,是想让你早点滚,还因为——”“你同我一样,都是被亲娘留在世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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