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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1页)

江雪君问他如何得知谢家景况,她不是在中原一代于赵、谢两人相遇的吗?花知意道:“嗐,那小子书生模样自然也是书生做派,平日爱写几句酸诗,天天唱完戏要给我们吟诵上几句。”“班子里对他写的诗无甚兴趣,倒是对他写的日志札记喜欢得紧。”江雪君又问日志札记里写了什么,难道不是随兴而发的小记或是书摘记录吗?花娘摇头说不是,记录的是他的过去和与赵班主相处的点滴,还有一本不给他们看。此言一出,李知行终于达成了此行的目的。石桌那头江雪君还在笑问花娘如何得知,她说谢公子写的东西不收好,被识字的小辈无意拾着过……后头的话李知行未再继续听,找了个借口离开,等到夜深人静之时,便来着案头钻书了。房中静谧,月光倾泄,晚风从窗棂中吹进。纸页翻动,惊醒了床榻上的人。谢之晏起身,半梦半醒中下床将窗关好,看了眼被风吹起的信笺,找了本书压在上头,又瞥一眼案头放的药瓶,钻入了被褥中。李知行被压得只剩了一个芝麻大点的纸片脑袋,对着床上的人无声叽叽歪歪了一阵,又在心里夸自己:幸好本仙一目十行脑子灵光,都给看完了。谢之晏如何活下来的,他也是知晓了。从书里出来,李知行钻门缝而过,隐入了夜色。闻故站在阿羊的床头,垂眸看着这熟睡的少年。睡梦中人看起来眉头锁得很紧,一副不安生的模样。他全然不在意,正要将灵识注入其脑时,忽然听到门口有声响,有人推门而入——输灵入人脑的过程无法中断,他只能屏息藏于黑暗。“闻故,你在干嘛?”有人轻声靠近他,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他顿时松了一口气。叶青盏走到了他身边,见其体内的阴煞缠着一股红色的“水流”,源源不断向着阿羊涌去。“探灵。”“入梦。”闻故压着声音解释,又问了一句:“你来这里作何?”听不明白他说的,叶青盏却想起了阎王,“哦”了一声,道:“这是阎王教给你的吧,天启仙人也塞给了我一本练功法的本子。”她又悄声道:“我是替花娘来这里的,她还在庖厨帮忙,让我看看阿羊有没有发热病。”“花娘郎中交代过,今日阿羊吃的药伴有偏性,让我看看他有没有发热病。”小声说完,屋中无人应,叶青盏又问:“你还在吗?”须臾后,身侧人道:“在。”“是阎王传授的。”阎王收了他九成的功力,怎可会教他功法。要不是他,眼下自己也不用着这么费事“搭桥”探灵,直接便可入人梦。——但他怎么能让小白花说的话落空呢?答了叶青盏的疑问,闻故又道:“他未发热病,困在梦魇中了。”“阎王和仙人都是好仙——阿羊他……”屋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叶青盏息了声,闻故一言不发拉起她的小腕,从灵力和阴煞搭起的通灵桥中入了阿羊的梦。两人消失的瞬间,有人推门而入。谢之晏披着一件外衫,像鬼魅一般,走到了榻上人的床前。无悲无喜。叶青盏稀里糊涂地被闻故带入了阿羊的梦,落脚的地方是一方难堪风雨的草屋,四野荒寂。屋中走出一名少年,身量不高,估摸着十岁左右的样子,脸却很同阿羊很相像。梦里都还是影人。怕被人看见,叶青盏拉着闻故想往旁边草垛躲,闻故不动,淡定道:“躲什么,他又看不见我们。”叶青盏尴尬地笑了笑,忽然听到屋中传来一道尖锐的骂声:“畜生,都是畜生!”紧接着一个穿着布衣村妇模样的女人走了出来,满脸的病容,扶着腰,声音又急又利。“你也要走!”“好啊,都走,走了好啊。”“像你爹一样,被那戏子勾了魂儿,迷了道儿,家不要了,儿不管了。”妇人病态的面容上脸颊深陷,声泪俱下,指着自己道:“嫌弃我老,说我丑,说我不解风情,比不上那戏子半分。”“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妇人脸色越来越狰狞,少年想上前搀住她,她却往后退,满脸讥笑:“风情,我拿什么风情?”又忽而转为哀凉,“我徐景宜曾经也是父母的掌中珍宝,却偏偏遇上了他。以为谦谦公子举世无双,到头来不过是自己做的一场大梦,可笑,实在可笑啊!”她忽然大笑了几声,接着便是一阵咳嗽。少年眼泛泪花,低声道:“娘,别说了。”“为什么不让我说?”妇人咳出了血,却全然不在意,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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