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妍憋着笑,扭头就走。走了十几步,回头见江湛没有跟上来,她起跑,加,再加,直接扑倒他的怀里,江湛整个人仰面跌倒在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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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离我远点,你一身一手的油,你……我的腰……”
江湛的嘴被堵上,这个吻深远而绵长,且湿润。吻干了空气,吻停了时间,蓝天、白云、天上的鸟儿、路过的人和车都被定了格。两个人的世界里什么都不存在,只有唇的相触和喘息声。
江湛使劲把景妍拉开,脸上是黑色的手指印,白衬衫也脏兮兮的一片。
“你怎么连接吻都不会?像条鲶鱼。”他边说边擦嘴,作势擦去粘液。
“你会不就行了?”景妍捧着男人的脸,挑着眉毛嘿嘿地坏笑着,“来,给哀家笑一个。”
江湛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狠狠地在景妍肉肉的脸蛋上咬了一口,一个清晰的椭圆的牙印赫然在目。景妍疼得直呲牙,眼泪在眼圈里莹莹打转,大喊道:“我后悔了。”
“后悔无效,这回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的,怨不着任何人。这辈子你逃不出我江湛的手掌心。”
半年后,海城第一高楼的顶层旋转餐厅里。
顾瀚和一个衣着靓丽、面容姣好的女孩子在靠近大海一侧的桌子旁边吃边谈,路一鸣和景妍在餐厅另一侧远远地看着。
“这个女孩子不错,个头、长相、学历、家庭都可以,我看这次顾瀚的终身大事差不多了。”
景妍嘴里咬着的吸管上全是牙印,她瞪了那个女孩子一眼,“小腿有点粗。”
路一鸣憋住笑,上次那个女孩说人家身材比例不好,上身长下身短。上上次说人家姑娘缝大,际线高。顾瀚的每一个相亲对象景妍都能挑出毛病。
“小妍妍,你是不是觉得谁都配不上顾瀚?”路一鸣问她。
被问中了心事,景妍眼珠一转。“我这是替顾爷爷和顾伯伯把关,不想老人家操心。”
“那我呢?我那个你怎么说?”路一鸣忍不住拆穿她。
“那个博士后学历太高了,我怕她欺负你。路大哥,你应该找个贤妻良母型的,事业型的女人太强势,会把你拿捏得死死的。”
现在的景妍可了不得,除了管理着一个连锁老年培训学校,学习、演出,还管理着三个男人。顾瀚和路一鸣的婚事是一手插到底,她看不上眼的坚决不行。
“哼,按你这标准,我和顾瀚估计要打一辈子光棍了。”路一鸣心有怨气地喃喃自语。
“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好?现在婚姻市场乱象丛生,尤其是像你们这样的钻石王老五,早就被坏人盯上了。万一有专门针对你们的杀猪盘,骗财又骗色,我这个做妹妹的怎么对得起哥哥们一直以来对我的关爱和培养呢?”
景妍振振有词,路一鸣撇撇嘴,懒得理她。反正他和顾瀚也不着急成婚,陪她玩好了。
顾瀚和那个女孩子聊得还蛮投机的,有说有笑。路一鸣和景妍在这边各自看着手机,时不时地看向两个人再津津有味地点评几句。景妍的话总是有点酸酸的,路一鸣边听边笑。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江湛突然出现,景妍似乎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给他拉开一把椅子。“老公,快请坐。”
与此同时,景妍随手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里传出一位女士甜美的声音:“在古老而又神秘的泸沽湖畔,生活着一群摩梭人,他们延续着母系氏族的遗风遗俗,被世人称作‘神秘的女儿国’。
而走婚则是摩梭人独特的婚姻模式。摩梭族至今仍是母系社会,始终坚持着男不婚女不嫁的传统,故而没有父亲和丈夫这个称呼……”
江湛和路一鸣同时看向景妍,她手忙脚乱地关掉手机,脸通红。
江湛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你在看泸沽湖畔的女儿们?你向往走婚吗?”
景妍嗫嚅着:“我向往一切美好的事物……听说那里是人间天堂……对女性特别友好……”
“对,尤其是对你这种好色的女性最友好。你巴不得自己是摩梭族的当家主母,一堆男人伺候你,给你干活,孩子们管我们三个叫舅舅,挣钱全上交给你一个人花。”江湛抢白道。
路一鸣乐不可支,“小妍妍,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哼。”心事被拆穿,景妍十分不爽,起身去洗手间。
“这老婆是真管不住了,天天脑子里想的什么?别人家防色狼,我家养个色娘。”
江湛喝了一大口景妍为他点好的饮料,看着老婆背影的眼睛投射着怒气。路一鸣笑得双肩直抖,谁会想到小妍妍是这么一个好色之徒,还妄想封建复辟呢?
“江湛,你说你是不是得感谢我?”
“我当然得谢谢你,把她名下所有财产都转移到奶奶名下,不让她知道,就给她留个培训学校。女人有钱就变坏。现在她都想走婚,再有那些财产她还不得效仿武则天,君临天下,养一堆面?”
“你们家小妍妍啊,眼神里总是透着清澈的愚蠢。”路一鸣脸上笑开花。
“既聪明又傻乎乎。”
江湛把他说过的话直接接上,两人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