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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的画,以及赵疯子手上的木簪……

“现在已知五样信物,这些信物应该是成双成对的。那就应该还有一个木簪……在哪里呢?”鸢歌一面思索,一面用食指沾水在桌上书写着。

“也许不止是明面上的危险,还有三对跟我们一样拿着信物的人,不知是生是死,是敌是友。”林铮看着鸢歌瞪圆的双眼,可爱极了,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面颊,失笑道,“我也就随口一说,也许并没有我想的这般危险。”

“不,你说的没错。或许我们该想的更深些,如果,包括我们在内,真的有五对,已知两对,还有三对在暗处。也许他们跟我们从前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也许,他们比我们知道的要更早……正在伺机而动,或许待我们拼个你死网破后……黄雀在后般的,把我们一网打尽!”鸢歌写的又快又急,一如她的心情。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所谓的机缘巧合,她们的穿越,便是始于一个天大的阴谋。背后操纵这一切的人究竟想要的是什么?真的只是想要去四存一吗?

第119章第一百一十九章化被动为主动……

不管两人做何猜想,顶在头上的乌云已经被拉开了星点迷雾,总归没有再一直被动挨打就是好事。

现在胜利的天平正慢慢向他们倾斜,既然已经开始占尽先机,当务之急肯定是好好利用此刻的先机得到更多的砝码。

鸢歌又细细思索了番,扯过宣纸,写上重要的人名。最后在“释空”这个名字上画了个圈。对于这个人的了解,他们一直浮于表面。他是个明面上的好人,善人。他帮过他们很多次,并且,因着他“引路人”的身份,她和林铮一直当他是朋友,后来他保持中立,他们也不曾疑心过他。

但是,转念想。所有事故的源头,是他让他们能到达这里,并且牵涉其中。而,除了第一世,后面所有事情的背后,都仿佛有他的影子。他仿佛什么都没做,只是随着心意去帮他们。他们曾经或许是亲密的朋友,实际上,除了他告知的一切,他们对他没有深入的了解过。

再往深处想,如果这一切都只是伪装,他们不过是他手上的棋子,或许殷旭也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那一切就太可怕了。鸢歌不敢往这方面想,但是,她的直觉向来很准。

当然,不止是直觉,她是有佐证的。她不相信释空不知道这红绳是信物,不相信他不知道赌城,更不相信,他不知道信物只有十枚。但是,他仍旧将手里的红绳给了他们,并且一直紧跟着他们,却没有告诉他们这红绳的用处,以及许多规则。比如,如何穿到下一世,为什么她总会少了一世的记忆,为什么前几世的大部分的能力被禁用消失……

不管释空是否真的有隐瞒,解开这一切的关键,还是得让这个人开口才行。也许,从这个人的身上,他们能知道更多事实的真相。从前被他们忽略的,在这一晚终将被串联起来。

林铮看到鸢歌圈起“释空”后思绪流转,与她双目对视,多年的默契让他们不用多说便能想到一处。

只是释空终究对他们有过恩情,他们总是不愿意将人往坏处去想,才会一叶障目,忽略掉很多事情。如果真如鸢歌所想,那他真的是谁都不敢再相信了。

“只可惜,以释空的能力,当初在庙宇全盛时期的我尚且不知其深浅,更何况是如今,大部分能力被封禁,说不得只能蛰伏,不能打草惊蛇,徐徐图之即可。”林铮蹙眉,既然记忆被封禁尚可解封,那么能力也是同样的道理。只要是找准方法……

“不,他有软肋,我们未必不能敌。”鸢歌胸有成竹的写道。

“你是说那两幅画?这短处是明摆着的啊,我们拿不到那两幅画。我们自己也有短处,便是这红绳,既然他将这红绳还给我们,就说明他对这事心知肚明,并有恃无恐。总共只有十枚信物,我们不仅不能毁坏,还必须要保护那些信物完好无损。”

林铮突然有些庆幸,如果在没有得知这些情报的时候,他们去毁掉了画,纵然消灭掉殷旭,他们同样,再也无法离开这里了。越这样想,他们便越后怕。幸好,在他们有所动作之前,事情开始浮现于明面了。

只是,放纵依娃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活着,他突然有些后悔了,她给的情报,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并没有用处,还是个天坑。果然符合那女人的性子,用的都是鱼死网破的招数。只不过,林铮不知道,他这回算是冤枉依娃了,她并不知道信物的事,就连殷旭,也是今日才得知个表皮。

“我指的不是画,是殷旭。”鸢歌摇了摇头,虽然她对释空有所怀疑,但是她并不怀疑,如今的释空对殷旭的真心。世界上唯有爱情和咳嗽无法掩饰,“就算释空将殷旭也当做棋子,他也在不知不觉中动了真情。”

鸢歌曾收到殷府暗桩来报,声称释空的房里疑似有血腥味,虽然隐藏的很好,浣洗衣物时底下的人再是小心,却也因为太过频繁而被探知一二。

明知道接近一个人会让自己万劫不复,已经开始咳血,却还是执意留在对方身边。还真是不知道该说释空是作茧自缚,还是自作自受。因着种种猜测,他们不再把释空当做朋友,自然是希望对方实力被打压的越狠越好了。

“殷旭此人,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林铮在她脖间蹭了蹭,他着实不耐烦这些阴谋诡计,他喜欢打直球,不管什么样的诡计一律以力破之。在绝对的实力下什么魑魅魍魉都不堪一击。那些烧脑的就让鸢歌去头疼好了,反正他跟不上她思绪,索性她指哪他打哪便好。

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抛诸脑后,此刻他便有些心猿意马起来。立马狗腿的给鸢歌砌了杯茶,亲手端到她嘴边:“饿不饿?需不需要我去弄点宵夜?”

鸢歌本还想与他说些对付殷旭的打算。她是心有成算才敢这样去说。可是看林铮这副谄媚模样,又何尝不知他是不耐烦这些的,才岔开话题。又见他口中说着去弄宵夜,实则喂了她喝茶后又开始毛手毛脚的……

心里娇嗔了下,想想近日赶路,好久不曾亲近,难怪这厮近日跟绵羊般乖顺,想了想还是遂了这厮的心愿。左不过在日益紧绷的局势下暂缓心神,偷些欢愉。

便就着烛火烧了宣纸,又将命令一件件交待下去。饿当然是不饿的,只是看到某人开始有些迫不及待坐立不安的模样,也不忍再逗他,便沐浴更衣歇了烛火。

这一夜春光满室,暂且不提。

只要拿着信物,不拘几枚便可来往赌城。而实际的操纵方法,目前明面上只有威皇才知道。那十万暗卫应该也是从赌城得来的。

现在,他们对赌城内部是什么样的,知之甚少。威皇肯定是不会将这些隐秘的事宣之于众,可一国之君,又岂是好胁迫的?从前不知道威皇有何倚仗,现在他拿出十万暗卫,也不知道是否还有其他底牌,他们必须得谨慎行事才行。

所以,这京都是非去不可,从太子处入手试探即可,正好,他们有先前徐管家给给的玉佩做敲门砖,应该会顺利些。

打定主意,两人便快马加鞭赶赴京都。这让鸢歌想起了第一世的时候。那时的她是高高在上的郡主,哪里知道行军打仗的辛苦。只从信笺里面探知一二,却也没有往深里去想,总是催促他,为他鼓气也不过是寥寥数言。过于自视甚高,只觉得,他娶了自己这样好的姑娘,是这人天大的福分。

如今才知道,林铮曾经为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受过多大的苦。仅仅是从京郊骑马赶至京城这短短的一天时间,她便浑身上下跟散架似的,更别提大腿内侧被马鞍磨红,

现在下了马后,走两步还是生疼的厉害。这身体被她养的过于娇气了些。面上也学着林铮不露声色。实则内里又心疼她男人的紧。

她不过骑马一天便这般难受,而林铮为他熬过的那几年又是怎么样的辛苦?有些事,不是自己经历过的,总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越想越心疼。自从当过首辅后她便很少落泪,此刻,眼睛红的跟兔子般。憋住了,没有让眼泪落下来,却是鼻子堵住,呼吸间颇为难受。只想着,以后要对林铮再好些才行。

她心爱的人,现如今越发的少言语,只是每当想起他对她行动上的好,她都熨帖的不行。明明他对她一直就是深爱的,可她却偏要折腾一场,非要这人将心都掏出来给她才罢休。要不是她哄着他上了盘山,他现在肯定还好好的在现代做他的编剧,自由自在,不用受这些苦难。

她以爱的名义,做的这些事是不是真的错了?

如果……他们真的回到了现代,不管他最后的决定是什么,她都决定尊重他,就算是想争取,也不会再用这种偏执的法子了。

林铮看她的眼发红,心里心疼的紧,只以为她是骑马伤了腿疼的。并没有发现鸢歌心里的千回百转。他心里早就已经决定,不管最后是否能回到现代,他都不会再离开她。经过几世,他们的感情并没有被外力击破,而是如同那葡萄酒经久越发的香醇。

他改变了很多,她也是。他们都学会了真正的去倾听对方心里的声音,而不是自以为的,用“我是为你好”的方式去强迫对方。

两人渐入佳境,颇有越来越浓情蜜意的姿态,甚至顺利的搭上了太子这条线。

原来太子曾祖母便是琉璃。这皇室近亲结婚的数不胜数,也不知道这辈分是怎么算下来的,两人听着太子数族谱也是有点绕不过弯来。

总之,两方交了底也算是有了信任的基础,鸢歌只拿出了她号令属下的令牌,这令牌琉璃是见过的,想来她在传下皇位时也将此事悉数交待给了后代,这认亲的过程自然无比双方欢喜。

太子虽然对赵驸马那边睚眦必报,可对于林铮他们却是觉得两厢合宜,毕竟他们是来投诚的。不管心里是做如何打算,白得了一方势力这是实打实的。

然后他们便定下了逼宫的计划,只待完善便可以实施。太子毕竟是太子,杠上亲生父亲也不带怂,而且他也不是无准备,自从成年以来,他无时不刻不想着搬掉头上的这尊大佛,现如今也只是把原先上位的计划想的再周密些罢了。他也怕,威皇亲生的还是最宠爱的女儿就这样说杀就杀。哪天这屠刀会不会落到了他的头上?想想就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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