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免费劳动力满囤给叫唤过来,背包、挎包、水壶,全给挂人脖子上,还说风凉话,
“满囤,我们这是为你好,给你加负重,身上担子重了,更能锻炼体魄,心智,是磨砺你,对以后留部队当个军官都是加分项,哥几个一定支持你。”
满囤身上挂满了水壶、挎包,脖子都勒着慌,脸上依旧挂着憨笑,没任何怨言,钟跃民看不下去了,这几个家伙纯属把人当傻子玩,过去把满囤身上的水壶、挎包拿下来,递过去,
“自己拿着,有手有脚的!”
几人都没接,他直接给扔地上了,
对方不乐意,“我说钟跃民,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人家满囤都没说什么,你在这装什么烂好人。”
“就是,显得你怎么着。”
钟跃民冷哼,
“自个瞧瞧身上这身军装,别侮辱了士兵这俩字,既然入伍了,就别把京城顽主那一套带这来,把人当傻子耍好玩嘛?就这点东西都扛不住,咋不把裤裆那俩玩意给摘了呢,这样你们特么就能上天。”
吴满囤劝说,
“跃民,没事的,大家都战友,互相扶持嘛。”
前头连长喊着,“你们几个在那磨蹭干啥呢?别给我掉队,跟上,跟上。”
钟跃民拍把满囤肩膀,“咱走!”两人往前跑去。
几个‘纨绔’只能把地上自个物品捡起来,重新背身上,一个恼道:
“真把自个当一人物了,不就收拾了几个老毛子,也就小爷当初没在战场,不然当英雄的就是老子。”
反正吹牛不上税,使劲吹。
“援朝,哥几个可都听的,不跟他钟跃民一般见识,现在倒好,咱不招惹他,人上门来挑衅了,咱要没点表示,还以为好欺负,要不……”
“这是部队”,李援朝冰冷打断,
“你们以为在京城呢,玩社会上那一套,都别多事,咱就是下来锻炼下,有个基层履历,待不了多长时间,别多事,他钟跃民也不是好惹的,跑吧!”
擦把额头汗水,看了眼前头那道身影,目光阴沉,往前跑去,
后面一个,“哎,你们说援朝不是被这姓钟的给收拾怕了吧?”
“谁知道……”
几人骂骂咧咧,多有不爽,晃晃荡荡跟几个醉汉一样跟了上去。
转眼又是三个月,连队的小饭馆里,李援朝和他几个跟班坐一桌吃喝,都是不差钱的,这几人隔三差五过来打牙祭,食堂的饭菜没多少油水,吃不惯,也就这些个‘官二代’,家境富裕的能消费得起,每个人脚下放了不少空酒瓶子,东倒西歪的,几人面色通红,都没少喝,
扯着犊子,一个道:
“他娘的,这个钟跃民来了后,咱这日子就没顺过,处处跟咱作对,风头也被人给抢走了,上个月的连队比武,这家伙五公里负重越野跑、射击、格斗都得第一名,下来观战的团长都亲自表扬了,我看照这样子下去,咱还没调回军区,人家反而先咱一步了。”
另一个道:
“这也没办法,这个钟跃民确实有两把刷子,你要不服气,上去跟人交下手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