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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会哭会悔会愧疚会遗憾会死你是人不是神（第2页）

汉武帝晚年清查巫蛊，疑神疑鬼，几乎崩盘。

你也一样：你可能来不及解决财政问题、你可能搞砸传位安排、你可能死后就爆叛乱。

你不是神，你只是个走到了终点的凡人。历史不会为你写下“他尽善尽美”，只会冷静评判：“他做到哪里，死在何时，留了哪些问题。”

你不是神，所以你必须面对自己的有限。

穿越主角喜欢“定天下之大局、掌千年之规律、理万民之生计”——可这些理想在真实帝王实践中全都撞上了“个体极限”。

你能做多少事？能看多远？能信几人？能懂多少门类的复杂事务？

你能同时精通经济、法律、军政、外交、财政、工匠、医学、风俗吗？

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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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被误导、会错判局势、会被蒙蔽、会错过重要信息，你甚至会因为“情绪问题”犯下大错。

有时候你一句话，就决定一城死活。可你说话的时候，可能正和妃子吵完架，脑子里一片混乱。

你是人，你疲惫、你犯错、你焦虑、你失眠、你孤独。你不会时时都理性、不会年年都精进。

你不是神，你只是一个深陷巨大系统里的可悲个体。

你也会自欺，也会幻想，也会逃避。

真实的帝王，会在痛苦中选择相信谎言，会在无解中沉迷神怪，会在难以承受的责任前找理由掩盖。

你以为你不会？可当你也身处权力最深处，日日承担，夜夜独对，你终将也走进某种“自我合理化的盲区”。

你会告诉自己：“杀他们是必须的”；

你会告诉自己：“这事我也无能为力”；

你会告诉自己：“我没错，是他们不理解我”；

你会告诉自己：“我都尽力了”。

你会不断用这些话撑住内心的裂缝，然后带着羞耻、委屈与懦弱，活到尽头。

你会被误解，被骂，被篡改，被冷忘。

你也许曾拼尽一生维护江山社稷，可后人未必感激你。

你建立的制度可能在你死后三年就被废除；

你整肃的官员可能反手成为“贤臣”；

你杀掉的叛臣可能被塑成“英雄”；

你流血打下的江山，最终在史书里一句“无道”概括。

你所有的痛苦、挣扎、忍耐，最终不过是“寥寥几行字”。

你会恼怒、会困惑，但你无可奈何。你没有选择历史如何记你。

你不是神，你只是个孤独的名字，埋在帝陵深处，被风吹走脚印。

你最终会明白，你所有的挣扎，不过是“人在棋局”。

你登基时以为自己是掌棋者，后来现自己是棋子。你不断试图下好每一步，想做个能拯救天下的主角。

可到最后你才现：你被贵族牵制、被制度限制、被宗法束缚、被财政绑架、被历史压住……

你拼命挣扎，终究也只是按既定轨迹被推着走的那一个。你不是导演，你是演员；不是造史者，而是史中人。

而你仍会哭、仍会悔、仍会遗憾、仍会死去。

你不是神，你就是人。

你像所有曾经在皇位上的人一样：

——跌跌撞撞走完了那个从不属于个人的舞台。

小说喜欢写成神的主角，现实却只给你做人的机会。

你可以愿景宏大、意志坚定，但你终将面对——

你会疲惫、会错、会痛、会恨、会流泪，甚至会后悔。

你最终也会死，就像那些千千万万试图掌控命运的人一样。

你不是天命之子，你不是万能主角，你不是救世之神——你只是人。

这就是真实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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