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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纸条是热的人心是活的(第2页)

他不是官,不是道士,而是被朝廷明令诛杀的祭医遗族。

我本可唤人擒他。

可我知道,若他只是恶徒,为何要在铁箱中留下热纸条?

为何每夜来此续阵,却不彻底点燃青焰?

他的目的,不在复活旧祭,而在等一个人。

于是我仍不动。

直到三日后,我终于在破庙墙上刻下最后一笔,转身吹灭油灯,只留那枚陶片幽幽泛光,映在我脸上。

脚步声再度响起。

他来了。

“你也想修命坛?”他声音沙哑,冷笑着走近,“可惜,没有替死,气运不稳。”

我缓缓抬头,直视他阴影下的双眼:“你娘是不是也死在祭坛上?”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整个人如遭雷击,猛地后退半步,骨笔几乎脱手。

风穿过破庙,吹动他兜帽,露出一角苍白的侧脸。

我继续道,声音轻却锋利:“你不是要续命,是要报仇——可你抓的孩子,和你娘一样,都是被牺牲的。”

他呼吸一滞,袖中手指剧烈颤抖。

“你以为你在对抗命运?”我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可你正变成当年杀你娘的人。”

他低吼一声:“闭嘴!你懂什么!她们都该死!整个镇子,都该烧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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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扭曲的脸,忽然笑了:“那你告诉我,为什么那张纸条是热的?你恨他们,可你还在提醒我——你不忍。”

他僵在原地。

我缓缓从怀中取出一枚陶片,那是我昨夜从断碑最深处挖出的碎片,上面隐约有女童指印。

“你留下纸条,是因为你还记得她。”我轻声说,“你娘的孩子,是不是也叫阿禾?”

他猛然抬头,眼中血丝密布。

我正要开口——

他却怒极转身,拂袖欲走。

就在他踏出庙门的刹那,我手腕一扬,陶片脱手飞出,划破夜色,正落在他脚前。

“叮——”

一声轻响,陶片落地,幽光乍现。

一道虚影缓缓浮现,是个穿红肚兜的小女孩,赤足立于尘土之上,怯生生地,唤了一声:

“娘……”他怒极欲走,我掷出一枚陶片,正是阿禾魂影所化。

女童虚影浮现,怯生生唤了声:“娘……”

那一声,轻得像风拂过灰烬,却如惊雷炸裂在破庙残垣之间。

黑袍人脚步猛地一顿,整个人僵在门槛外,仿佛被无形的锁链钉住。

他缓缓回头,兜帽下的阴影剧烈起伏,呼吸粗重得如同野兽濒死前的喘息。

“不可能!”他嘶吼,声音撕裂夜色,“我娘的孩子……早就烧成了灰!祭坛火起那夜,她抱着襁褓跳进青焰——所有人都看见了!”

我站在神像残影之下,指尖还残留着陶片离手时的微颤。

风从破庙四面灌入,吹得油灯将熄未熄,映得我眸光冷而亮。

“你看见的,是别人想你看见的。”我缓缓向前一步,“祭医一族,代代单传,血脉为引。可你娘怀的是双胎——一阴一阳,一祭一隐。主祭需献‘纯阴之魂’,所以那个被烧死的,是你姐姐阿禾。而你,被奶娘趁乱抱走,藏于山野,养成了今日这副仇鬼模样。”

他踉跄后退,脊背撞上庙门腐木,出一声闷响。

“胡说!你怎会知道这些?!那碑文早已毁尽,族谱焚绝——”

“因为阿禾没走。”我抬手指向那虚影,她依旧赤足立着,小手抓着裙角,眼神怯弱却执拗,“她不肯轮回,不是怨你娘,是怕你忘了她。她守在这镇上百年,等一个能听见她声音的人。而你,每夜来续阵,不是为了复活邪祭,是为了听她哭——可你连她的名字都不敢念。”

他喉咙里出一声呜咽,像是被剜了心。

我继续逼近,声音压得极低:“你说她们都该死,整个镇子该烧成灰……可你每一步都绕开当年真正主谋的后人,你抓的女童,全是无根无户的孤女。你恨,但你下不了手杀无辜。那张热纸条是你留的吧?你明明可以毁掉铁箱证据,却偏偏留下一线生机——因为你心里,还留着一点‘人’的温度。”

他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骨笔“哐”地砸在青石板上。

我蹲下身,与他平视,从袖中取出共感针——那根曾救过帝王、也刺穿过鬼魂的银针,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疼吗?”我轻问,针尖抵上他腕间一道陈年疤痕,“这伤,是你幼年被族老试脉时留下的。他们说你血脉不纯,不该活。可你活下来了。就像你娘,哪怕明知赴死,也要把生路留给你。”

针尖缓缓刺入旧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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