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一念宗大比人员繁多,修仙者术法诡谲,江宗主想派大弟子跟在您身边保护您。”
巫星自古以来便崇尚神鬼修道,现代科技普及率不高,又因为磁场紊乱,高端科学几乎无法在这里生存。后来一念宗在此开宗立派,宗门修真成了巫星的象征,更变得与世隔绝。
一念宗的宗主也并不是江家人,只是从建宗起,历代宗主都需要改姓江便成了不成文的规定,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荣耀。
“大弟子?那不就是华寻雁吗?”他嗤笑一声,刚解决一个蹬鼻子上脸的,华寻雁也是个不会给人好脸色的,他真需要保护还轮得到她?江宥声看来真是疼她,这么早就把人塞到自己眼前上脸。
不过她清高孤傲,留在身边逗个乐子也不是不可以,不然天天看祝星怜和随流光腻歪,他都要心梗了。
“行吧,他乐意就让他派,你去做事吧。”
心腹领了命令,很快便从房间退出去,刚过了一个连廊,就感觉到那位殿下的房间门口隐匿了一连串的气息。
怎么都出来了?他好奇的抬头,还没看过去眼前便闪过一道锋芒,是谢绝打扰的警告。
他匆匆退下,收紧思绪,连想都不敢再想。
房间内,随流光埋头在祝星怜的胸前,她的发丝被衣物弄的散乱,却没有功夫整理。
口中的皮肉温热芬芳,咬下去便想再进一步的吞咽,祝星怜半躺着身子咬唇叫了一声,“轻点……”
随流光于是停顿,恋恋不舍的又亲又吮,脸贴在他的胸口,舒服的蹭了蹭,“喜欢
这里,可以这样抱着你睡吗?”
她的手也不老实,从他的腰间反复滑过,直把人搓出火来。
随流光觉得自己不太正常,可能是因为自己血肉稀碎的缘故,让她格外的渴望这完整的、温热的、让她情感仍旧充沛的、爱人的肌肤。
她知晓自己的病态、却选择刻意放纵,因为她总是笃定,祝星怜永远会接受无论怎样的自己。
“不可以咬在嘴里吗?另一边呢?”
她又去问,祝星怜的脸红着,眼睛泛出水光,小声的喘着气,伸手去摸她柔顺的发丝,抱着她的脑袋不回答也不拒绝。
只是一下一下的尝试捋顺随流光的头发,轻喘道:“快、快到地方了……”
他走神,所以被惩罚,终于哭出声来,求饶道:“啊~别玩了……”
红的沁血,镶在雪原般的肌肤上,像高原之上热烈绽放的花朵。
随流光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左右各亲了一口,这才小心翼翼的拉下他的衣服,“痛不痛?”
祝星怜缓了一会儿才平复好了呼吸,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泛红的眼角眉梢还含着水意,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撩拨,随流光被他瞪得心痒痒,又凑过去把人抱进怀里,头埋进他的颈肩胡乱蹭了蹭,黏糊道:“好想亲你。”
祝星怜心一软,摸了摸她的脑袋,不自觉放柔了语气:“亲一口,然后我们就下去好吗?”
外面已经有人敲门,想必一念宗的宗主会来亲自接引,他如果下去太晚,未免会落下过于拿乔的话柄。
随流光闻言从他怀里起身,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直愣愣的看着祝星怜凑过来吻了吻,她心情很好的弯起唇,整理了一下两人的衣服,正要牵着祝星怜出门,却又被后者拽了回来。
“等下,帮你梳下头发。”
她的发丝还是有些凌乱,祝星怜要她坐在沙发上,拿梳子一点一点的梳下去。
柔顺乌黑的发质,次次都是一梳到底,他不会给人扎头,便卷了随流光鬓角的两缕头发束在脑后,别了个紫色的钻石发卡固定。
随流光伸手往后摸了摸,“好了吗?”
“嗯。”祝星怜很想再亲她一口,但是时间紧迫,他拉着随流光的手起身,“走吧。”
两年没见,他觉得随流光似乎变了些许,比以往黏人了一些,对于这种变化,他简直欢喜到骨子里,却还是克制着不去表达,随流光太坏了,被她知道又要变着花样欺负人了……
飞舟停泊在一念宗的广场上方,随流光牵着祝星怜的手出来的时候,只觉得一股充沛的灵气在周身萦绕,四肢百骸都舒服起来。
放眼看去,整个宗门尽收眼前,建筑古朴大气,庄严典雅,浩然之气扑面而来,令人胸怀激荡。
几个主峰被飘渺的白云围绕,绿林仙鹤,美不胜收。
她正走神,忽然被祝星怜拉了一把,前方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排的人,为首的两位正在向自己打招呼。
……还是熟人,一个是巫星现任的的管理者,随流光还是诺尔的时候见过,一个是一念宗现任的宗主江宥声。
她侧方一看,白净秋跟祝星怜正并排站着,神色一个比一个矜贵,啧、面子真大。
江宥声的身后还站着一个女郎,黑发红唇、眉目清淡,冷如冰雪。
掌心又是一痛,随流光收回视线,用眼神看向祝星怜:这也吃醋?
祝星怜也用眼神看她,在外人面前一直十分凌冽的眼神无声的诉说:你看什么看?
几人打了招呼,寒暄客套了一番,江宥声便带着她们简单在主峰逛了一下,随后就领着人去了住的地方。
中途随流光才搞明白,原来这位一直跟着她们的女郎就是白净秋之前说过的华寻雁,那位鼎鼎有名的天才。
“一念宗白云断山、绿带繁茂,落花长至、流水添香,闲暇时,可让寻雁带你们四处游玩一番。”
“……”
一番话说的文邹邹的,随流光和祝星怜对视了一眼,又一同看向白净秋,他长舒了一口气,只想赶紧将人打发了:“江宗主,感谢您日理万机还这么悉心招待。”
“我和殿下这次过来,只是观赛而已,不必过多安排。”
他看向华寻雁,眨了眨眼,“这段时间就麻烦你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