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要去见教皇,你一起么?”
麥克拉特恭敬道:“不了,我等候您的消息。”
何塞起身,拍拍他的肩膀:“是的,希望你安心等候。”
保护好她,但不要有非分之想。
他下令近卫严格看守,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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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麦克拉特躲开近卫的视线,无法抑制地翻身来到楼上,来到她门前,他觉得自己疯了,但他只想看她一眼。
在罗莎门前徘徊许久后,他敲敲门。
“你睡了吗?”
他的声音很低,但她听得很清楚。
门外响起很多脚步声,近卫已经追来了。
罗莎打开门,他闪身躲进来。
“小姐。”
费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不要打扰我。”
“是。”
费雷领人退下。
麦克拉特从厚厚的窗帘后出来,他看到罗莎书桌上摊着很多本书。
罗莎好奇地打量他的身体,觉得麦克拉特又长高了。
“你又长高了吗?”
麦克拉特皱起眉:“我又不是见到太阳就长个的向日葵。”
他走近她,来到书桌前,罗莎踮起脚尖去够,他低下头,罗莎抱住了罗莎蒙德的遗产。
“你看的什么书?”他有点小嫉妒了,他在外面流放的时候她还在卷学习,这下他永远追不上她了。
“没什么。”罗莎单手把那本笔记阖上。
“罗莎。”麦克拉特用嘴唇湿润她的脖子。
“嗯?”
“我很想你,你有收到我给你的信吗?”
他给她写了很多信,但都石沉大海。
罗莎摇摇头,她根本都没收到。
见他很失落的样子,她轻轻安抚,声音像细腻的羽毛拂过咽喉。
“我也很想你,想到你,让我疼。”
麦克拉特问:“你哪里疼?”
“这里。”她指着胸。
“这里。”指着腰。
“还有这里。”指的是大腿。
麦克拉特无法遏制地抱住她,两人疯狂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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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久病未愈,变得更加沧桑年迈了,他颤巍巍拄着象征无上权力的权杖,从头到脚都散发着古老的权威。
但很明显,何塞并不打算尊老爱幼。
他前来探望,开门见山,老教皇怒不可遏。
“你竟然要我轻
易赦免你的情妇?是因为她的迷惑神官才会堕落。”
“小孩子不懂事闹着玩的,洛尔迦咎由自取,关她什么事?”
何塞跟教皇拍桌子,轻描淡写:“当然,关于神官的事,我代表她道歉。”
教皇显然并不接受。
何塞有些不耐烦:“她都道歉了你还要她怎么样?”
“而且她是个善良的好孩子,曾经在上一任教皇的墓碑前流下了美丽的泪滴,相信也会为您流下的。”
教皇闻言不由得颤栗。
“这是无耻的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