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生挑挑眉:“你们觉得他多大了?”
“应该很大了吧,我问过父亲,父亲说在我小时候他还抱过我呢。”
“真是风韵犹存,他用的什么护肤品?”
罗莎杵在一边沉默着。
何塞的护肤品很多,而且程序繁多,极其精致。
日常礼官会给他注射一些抗氧化剂之类的药物,当然他也会涂抹些日常保养类,奶白色的松露菌味道的面霜,还有一些绿油油小滴瓶里装着的苦涩诡异的液体,闻起来很刺鼻。
罗莎看过那些成分,里面有很多抗衰的药物成分,都是用目前最高端的科技提纯合成,常年维持保养,难怪他看不出年纪。
但是,他真的年纪好大了呀。
还故意不告诉她。
她抿了抿唇,走神的一会儿听到海伦她们探讨更深了,就像在偷偷摸摸说某种隐秘。
“最顶楼的房间是他的办公室,可惜了,要是能去里面参观下就好了。”
“不可能被允许的,听说他喜欢一个人独处,也从来没有过伴侣。”
接下来她们讨论得愈发禁忌。
“好奇怪,这么多年里他身边一直没有女人,而且看上去也不会老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呀?”
“肯定会寂寞的吧,啊,想想夜深人静时一双手指抚摸那渴望抚慰的肌肤”
罗莎脸色通红,跟她们说吃饱了,放下餐布匆匆离开。
女孩们笑着打趣罗莎太容易害羞了。
“不过呢,我听我母亲说,二十年前他好像有过恋人的”
罗莎脚步顿住了。
“真假?”
讳莫如深的口吻,声音压的极低。
“就是偶尔听到那么一说,我又不敢再问。”
“所以说嘛,他年纪那么大,应该是有过感情的吧。”
“嗯,应该是吧,都过去那么久了,那时候我们还没出生呢”
第38章walkofnoshame例……
何塞在客厅淡淡躺着,表情阴翳古怪。
“这么晚了,是谁回来了?这位小姐不是不认识我吗?”
他又犯病了,罗莎进门没理他。
何塞一把将她拽过去,按在沙发上,凉丝丝的山楂塞她嘴里:“你尝尝这是什么好吃的?”
罗莎被酸的皱起脸,捂着嘴巴,说不出来。
何塞有点得意,像个孩子恶作剧成功了,他意外看到她眼角流出了一滴液体,就像清晨山楂叶上的露珠,光泽闪烁,清澈纯净。
那是眼泪。
“有这么酸么?”
他给她倒了点温水,自己倒了点酒,冰块在玻璃杯里啷当摇晃,慢慢呷着喝。
罗莎一声不吭从包里拿出作业,何塞瞄了她一眼,声音几分乖戾:“你同学都以为你在跟麦克拉特交往?”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还是不跟我说?你还跟着他去了法院?”他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上,白净牙齿在肩头啃咬的研磨感,就像刑讯审问。
罗莎握笔的手微微发抖:“我没有跟他一起,我是自己去的。”
“然后呢?自己回的?”
罗莎沉默了,犹豫片刻,小心翼翼问他:“你能不能下令放了费德丽卡?”
他嘴角带了点微妙的弧度:“是麦克拉特教你这样做的?”
湿冷的手臂悄无声息爬上来,像蛇那样缠在腰上,软乎乎地滑,罗莎试图把他推开,他黏得更紧了,慌乱中她不小心碰到他的喉结,何塞身体猛地顫了下。
他低伏下身,开始舔她的手指,小口咬住,微微用力,罗莎感覺指尖很麻,仿佛要被他含化,她的心跳随着他的动作变乱变快,然而心口那里很疼,那种疼比牙疼还毒,一跳一跳的,若隐若现
美丽的腰身绷紧。
“别,有人。”她声音很低,心里又绞了下。
他没有听她的,一团柔滑的洗涤过硬的渣滓,僵硬中又有灵活。
外面有佣人的走动声,罗莎身体陷在绵软沙发里使不上力,男人那双长指触须般抚摸,顫栗的细腻的咬舌感,紧张泛起的红晕在雪白肌肤上绽放。
她发出一阵艰难喘息。
何塞靜靜垂下眼,眸光辉煌,向下俯視。
这几天里她自己一个人去了很多地方,却并没有跟他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