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能怪她吗。
他若是不喜欢吃,不吃就好了,吃了以后身上着了火,也能怪她给他夹菜吗。
妙珠不敢再看他,嗫嚅道:“陛下,要不再去净一遍身吧。”
陈怀衡轻笑,又叹了口气:“你确定这有用吗?”
妙珠脸快红成一团了,她道:“用些凉水那应当是有用的。”
妙珠想得简单得很,起火了,那就用凉水浇灭吧。
陈怀衡低头看她脸色羞红,却觉身上胀得更难受了,他的声音又低又磁,传入了妙珠的耳廓,他道:“没用的,妙珠,水不顶用了。”
第24章第二十四章她就该是他的,哪里都是……
陳怀衡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说得十分明显了。
都这样了,还能让她走吗。
妙珠看着他的视线,忍不住后退一步,却被陳怀衡抓住了手,直接带到了身前,妙珠被他困住,双手推着他的肩膀,不知是哪里来的胆子出言拒绝。
“陛下,不要这样,奴婢帮你出去喊人来,今日不是有西域来的舞女吗”
陳怀衡听到她的话后,眉眼冷下来了一些,他直接拉着人坐到了自己身上,手指捏着她的两颊问道:“让朕去找别人?妙珠,先前你都是怎么说的?嗯?”
妙珠想要别开脸,他的力气却更大了一些,压根就不给她躲闪的机会。
陳怀衡盯着她的眼睛,命令她:“先前是怎么说的,再说一遍叫朕听听。”
妙珠被他掐得生疼,许是疼的,又许是害怕的,眼角泛紅,滴出了淚。
陈怀衡见她哭了,松了些力,却还是不让步。
“哭些什么?快说。”
妙珠被他逼得没办法,只好道:“陛下是妙珠的天,是妙珠唯一的主子。”
陈怀衡终是满意了。
她是他的婢女,她就该是他的,哪里都是。
溶溶灯火下,妙珠的皮肤白得更加显眼,那双眼睛,那张脸,泛滥着的紅是那样旖旎,陈怀衡的大掌毫不忌讳地握在她的细腰上,他问她:“那你的主子难受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呢?
妙珠知道自己大抵是躲不掉了,她流着淚,低着腦袋,她道:“奴婢脏啊,陛下。”
她也会弄脏他的,还是不要继續为好。
他不是也一直都很嫌弃她的吗?
陈怀衡呵笑了一声,“可是你方才还说让舞姬来。”
她哪里是在为他着想,说到底还是不愿。
他又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圣人,何必一直勉强自己。
他就这样恶劣,两情相悦是情。趣,可她若不情愿,那他也完全无所谓。
而且,这事也实在是不公平,他每天梦到她就胀得难受,而她什么却都不知道,成日没心没肺的过着,一举一动莫名地晃着他的心神。
他在这方面可不大度。
若他不好受,她也得付出些代价来。
陈怀衡长臂一捞,就把她往床上抱,他净过身后,身上清冽的味道瞬间挤满了妙珠的鼻腔,妙珠不敢躲,也根本躲不开。
她被他按到了榻上,身上很快就只剩下了一件小衣,她清楚地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男人女人嘛,在这样的时候自然是做那样的事了,她捂着眼睛,也不敢再看了。
“施小姐她都回来了,陛下你这样不好”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叫陈怀衡打断。
“你又是犯什么毛病了?这时候提她做些什么?她回来便是回来了,同我何干,又同你何干。”
妙珠还想说些什么,可下一刻膝盖便被猝不及防di开,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然而,很快,又将所有的声音都尽数吞咽回了喉中。
两人都是第一回,行进得相当困难。
微弱的烛火不断闪着,将两人的身影投射到了营帳上,妙珠一瞬间疼得厉害,想要喊叫出声,却又怕外面的人听见,只死死地咬住了唇。
她的眼睛已经被泪水糊满,陈怀衡的那张脸已经快要看不清楚了。
又疼又胀,伸出手想推开陈怀衡,可是,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怎么都使不出劲。
陈怀衡也并不怎么好受,终究是第一回,没能忍耐住,最后一刻钟的功夫就草草結束。
低头看着身下的妙珠,见她眼眸失距,没了焦点,虚虚地落在帳顶,她的额间出了不少的汗,陈怀衡伸手为她擦去了腦门上挂着的汗珠。
他还埋在里面,妙珠缓回了神,总算好受了一些,她强撑着力气,想要推开身上的人,“疼你出去”
她难得这样对陈怀衡说话,只是这幅样子显然没有一点威慑力。
不过,陈怀衡倒也如她的愿。
他抽身离开,把躺在床上喘气的妙珠扶起身抱在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