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去找温绾惹灵儿不快!孽畜!”
谢母气急了,拿过藤条重重打在谢梧身上。
“娘就不明白了一个爬自己姐夫床的贱人生的孩子,那贱人至今未过府,究竟有什么好!”
是了,温绾的母亲是王毓灵生母的庶妹。
如轮回般,宿命再次上演。
门忽地被撞开,谢尧文拽着谢母的衣角哀求。
“母亲跋扈,狠毒。”
“阿绾娘亲性子柔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祖母明鉴啊!”
她的亲子,对她寥寥几句,满腹不满,却对温绾赞不绝口。
虽早看透这父子俩的冷心冷肠,但人非草木,她心口依旧被搅得酸胀。
谢母怒火更甚,“你瞧瞧,你的种对生母污言秽语!”
谢母见二人决绝。
她思量道:“半月为期,若真不悔,我在和离书上签字。”
谢梧字字铿锵:“儿绝不悔,若违此誓,自缢平江。”
王毓灵听见这句话,意味深长地看过去。
当年她被父亲以重病为由送去庄子。
谢梧跳进平江以死换她留下。
如今,他再承诺跳入平江,是为了和她分离。
她心一阵阵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