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钰拧眉,时间紧急,他要去找七皇子讨药。
但看苏暮坚持,还是吩咐道:“都下去吧。”
“是。”
下人们退下,暖房内只剩下顾长钰和苏暮相顾无言。
苏暮垂眸,掩住眼底的冷光。
这毒是她自己下的。
但栽赃陷害,她也拿手。
苏暮再度抬眸,小脸越发惨白:“是谢讳。”
“是谢讳害你?”
顾长钰说这话时,眼底冰冷如霜。
苏暮点头,讲明了来龙去脉。
时间回溯到前一夜。
京城最大的酒楼之中。
苏暮和谢讳面对面而坐,对视了许久,谢讳冷不丁笑了:“你的腿好了?真是可惜,当初应该锯掉才是。”
这些话,并不能牵动苏暮的任何情绪。
“夫君,这三年我过得好苦,你何苦还要如此挖苦我?”
男人总是喜欢柔弱的,她一脸楚楚可怜的掉了几滴泪,便叫谢讳慌了神。
他眼中情绪极为复杂,轻蔑的神色消失不见。
“你总算知道错了,那顾长钰就不是个好的,跟了他你才是真的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