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讳下狱,此事也成了导火索,引发了一系列咋舌的变故。
很快,此消息传到了天子耳中,当即气出了吐一口血,周遭人惊呼出声:“陛下!”
有消息称,天子重病,估摸着就在这几日了。
整个京城都笼罩在阴霾之中。
入夜。
苏暮一身白裙,略施粉黛,一步一莲敲响了顾长钰的房门。
“顾郎~”
刚从七皇子处回来的顾长钰,刚褪下外衣,便听见了这声呼唤。
心头不由一颤。
打开木门,入目之人叫顾长钰恍惚一阵。
他好似看到了冰雪消融之日,悲怜草木不易的苏暮。
那一日,她亦是一身白裙。
周身几乎与雪地融为一体,却耀眼夺目到不敢直视。
“顾郎,夜深雾重,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若是三年前,他定会已‘于理不合’婉拒,但三年后,他却是求之不得。
一进室内。
女人柔弱无骨的身子便相贴过来,顾长钰陡然僵住,不可置信地唤她:“暮儿?你这是?”
如玉的指尖抚上他的面孔、脖颈、激起一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