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几秒后,她开始回应。
舌头轻轻勾回去,嘴唇张得更大了些,呼吸贴着他。
她主动舔着他的下唇,像在舔回那口属于她自己的味道。
酒还残在他齿缝间,她用舌尖探进去,舌根发出一点声响。
david低低笑了一下,用额头抵住她:
“voi
tu
vois
c’est
bon,
he”
(你尝到了吧?很好喝,对不对?)
她刚刚才喷过,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眼尾泛红,腿还无力地分着,阴道口微张,残留着喷射后的湿意与松动。
david吻完她,额头贴着她额头,气息重而急促。他的眼神没有温柔,是一种被欲望反卷住的狠意。
他低声:“tu
bous
enre…”
(你还在动……)
她没有说话,只是身体抽了一下。
他忽然起身,抓着她的大腿把她整个人拉到沙发边缘。
动作是突如其来的,带着一股刚刚忍下去又反弹回来的凶狠。
她眼神一惊:“attends—”(等一下)
但他没等。
他直接把自己硬挺的性器插进她体内。
她叫了一声,不是快感,而是高潮后过于敏感的那种被迫张开的痛与颤。
体内还湿着,他顶得很顺,整根没入,一下到底。
她腰一下塌下去,差点翻过去。他抓住她的肩膀,把她钉住。
“david…
attends…
je
viens
jte
de…”
“je
sais”
他低吼着,开始撞。
一下、两下、叁下,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像是专挑她最敏感、最无防备的地方狠撞进去。
她哭了出来——不是情绪的哭,而是身体无法负荷的崩溃反应。
“c’est
trop…
attends…
je
peux
pas…”(太多了)
“si
tu
peux”
(你可以的。)
他扶着她腰,用更大的幅度冲撞,整个人压下来,她被撞得整个上半身贴着沙发,乳房在前胸晃动,乳头因湿润而摩擦出微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