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st
froid…”
她颤着声音说。
他只轻轻地“嘘”了一声,像在安抚,又像在怂恿。
更多酒液灌进去,在她体内翻滚、扩散,与爱液混在一起,顺着穴口边溢出来,打湿大腿。
他低头看着,眼里发亮。
他俯下身,唇贴上她的阴唇,一口含住流出来的混合液体。
她全身一抖。
他开始舔,用舌尖卷动刚从她体内流出的液体,把那些从未被饮下的酒,从她身体深处一滴滴喝回来。
他不是在口。
他在饮用她。
一边舔,一边吮,一边探入一指,从最前端慢慢带出更深的味道。
她的身体绷着,呻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气声。
指节摩擦内壁,舌尖顶住小豆,酒液的冷未退,快感的热已起,她忽然意识到:
这一次,她要来了。
不是被干到。
而是被舔到、被吸到、被灌满再抽空到。
她身体猛然绷紧,叫不出声,腿夹着他的肩,嘴唇颤着,像是要从体内炸出什么。
然后——
她喷了。
从深处涌出,一道、一股、喷得他脸颊都是。
他没退,反而继续含着她,一口一口,把她的高潮吸进身体里。
她哭了。
不是伤心,是被喝掉的快感太彻底。
她像被掏空了一遍,又从那瓶酒里被重新灌了回来。
她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腿还搭在靠垫上,小腹微微跳动,指尖发颤。
高潮来得猛烈、深长,像一场从骨盆到喉头的崩塌,她还没完全从余波中回神。
david抬起头,唇边带着湿润,眼神灼着光。他慢慢爬上来,身体贴着她,脸贴近她的额头。
他没有急着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
她眨了眨眼,嘴唇张着,呼吸仍乱。
他低声说:
“tu
veux
savoir
ce
e
tu
go?tes
?”
(你想知道,你的味道是什么吗?)
她眼神一颤,像是本能地躲了一下。
可他已经贴上来。
他的嘴含住她的嘴,舌尖顶开她的唇瓣,带着那股混合着酒液与高潮的味道,缓缓地渡给她。
她惊了一下,鼻息乱了。
酒的酸、体液的咸、高潮的甜腥,还有一点舌尖的燥热,一齐涌进她口腔。
她尝到了自己。
不是身体的某一处,而是整场欲望留下的痕。
他一边亲,一边轻轻舔她的上颚、卷她的舌尖,像在教她——怎么品尝自己。
她一开始是被迫接受的,舌头软着,喉咙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