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进门,他立刻将她放在沙发上。
不是轻放,而是一下压上去,把她压进软垫,腿撑开,直接猛干。
“ah—”她叫了出来,声音带着哭腔。
他整个人沉下去,双手抓住她的大腿根,把她往自己胯上猛拉,每一下都狠得像砸进去。
沙发被撞得咯吱作响,她整个人仰着,头发散在靠垫上,眼神已经发飘。
他盯着她的脸,咬着牙:
“tu
vas
le
donner,
he
je
le
veux”
(你要给我,对吧?我要你给我。)
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一下一下迎着他。
她的手死死抓着沙发边缘,脚尖翘起,小腹收紧,高潮来得急、狠、无法控制。
她身体绷成一弓,嘴巴张着却没有声音发出来。
然后——
她喷了。
她整个人像炸开,液体从体内爆出,一股、两股,冲击着他正在抽插的位置,湿了沙发、湿了两人交合处,甚至飞溅到他腹肌上。
她在颤,在抽搐,在毫无防备地崩溃着、释放着。
david停都没停,反而笑了:
“puta…
t’as
pisse
ton
pisir
sur
oi,
a
chienne”
(操……你高潮的时候整个喷在我身上了,真是我的小母狗。)
他继续顶进去,用肉体压住她仍在喷的身体,让她的高潮在他的撞击下延续得更久、更深。
她哭了。
不是悲伤,是终于到达了一个她从未到达的边界,像身体被打开一个新世界的门。
她双手圈住他脖子,整个人贴着他,汗湿、泪湿、高潮的液体还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