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手下将红衣女子架了起来,红衣女子不停的挣扎大喊,“你们放开我,我就算死也不会如了你们的愿的,刘振,你个杀千刀的,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啪!
红衣女子的精致妩媚的脸上重重的挨了一个巴掌,嘴边的血直直溢了出来,半边脸瞬间就肿了起来。
“你个贱人敢诅咒刘员外!”
红衣女子目光如刀,恶狠狠的盯着虬髯大汉,口中存了一口血,朝着虬髯大汉吐了过去。
“我呸,你个走狗!你也不得好死!”红衣女子傲然站着,忽然笑了出来,“世道青楼女子贱如狗,可你们那个不是女子生的,入青楼的不都是你们这些贱男人,反过来嫌弃女子堕入青楼,你们才是畜生不如,这样的世道,活着还不如死了,地狱都比活着好”
红衣女子笑得疯癫,目光一冽,朝着抓着她的其中一个人的手臂狠狠的咬了去。
“啊!”那人痛喊出声,忍不住心中的怒气,朝着红衣女子猛踹了一脚。
红衣女子被踹倒在地,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然后就和黄衣女子倒在一起齐齐昏死过去。
重暖在楼上,将这一切看得清楚,胸中一口怒火翻腾,那墨瞳中翻涌着杀意。
小镇的城西,一户四进的大院中,一房间中,中间只有一张大榻,四面墙壁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有刀子,匕,倒刺的鞭子,硕大的红烛。
大榻上躺着一个红衣女子,红衣女子气息几乎快察觉不到,要是再不施救可能活不过今晚了。
重暖来到就看到这样的景象,她上前观察着榻上的红衣女子,才现,这女子年纪大约二十出头,女子鹅蛋脸,尖下巴,闭着眼睛的时候像极了睡美人,真是好美的一个女子!
重暖给她把了脉,脉搏微弱,几乎把不到,两指贴向红衣女子的脖颈,感受到那跳动的律动。
将治疗的药丸给红衣女子喂下,又给她扎了银针,半个时辰后,红衣女子幽幽转醒,她躺在榻上双目无神,看着挂在四面墙上的刑具,她就知道这回逃不过了。
“你醒了!”一道清冷的女子声音响起。
红衣女子倏地看了过去,只见一女子身穿黑色干练的劲装,戴着黑布遮住了面容,只看到那双冷漠的墨瞳。
墨瞳犹如深渊,差点要将红衣女子的神给吸了去。
“你是谁?”红衣女子警惕的看着她。
“不要怕,我是来救你的,要是你愿意,也可以救怡红楼!”重暖声音淡漠,却比往常柔了几分。
红衣女子一双狐狸眼,眼尾上挑,眉宇间全是风情万种。
“救我?救怡红楼?呵呵——”红衣女子双眼怨毒的看着重暖,“我们一群青楼女子,就连乞丐有钱都能践踏,你说你来救我们!哈哈”
“收起你那泛滥的同情心吧!一看你就是那些初出江湖,自以为正义的人,你就算救得了我今日,明日呢!”红衣女子不再看向重暖,道:“你走吧!趁着那个人还没来,你还能走得掉,不然瞧你这般身姿,肯定也跑不了的”
红衣女子面如死灰的躺在榻上,不再看向重暖,对她来说,死是最好的解脱,她来世间二十年,十三岁就被买入青楼,十四岁就成为花魁,七年时间花魁的位置她坐得牢牢的,伺候了数不清的男人?她哪能奢望还有以后。
这一辈子,太苦了,真的太苦了!
一颗颗泪珠流出眼眶,她缓缓的闭上了眼。
“我准备救你的今日,就能确定你明日无恙,你只管说,你想不想过上不一样的生活!”看着她的这番模样,重暖感到十分的熟悉,仿佛回到了自己死前时的想法,对这个世界毫无眷恋。
“能过上自立根生,凭自己本事的日子,不再受人冷眼,不再做你最不想做青楼女子,我能帮你改头换面”重暖一句一句的给她信心,求生的意志。
红衣女子闭着的眼眸动了一下,没有回答重暖的话。
门外,传来正朝着这边走来的声音。
“你要是想亲手杀了那个张员外,就叫我,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半个小时内,我都在!”重暖话落,闪身跃上梁柱上。
就在此时,门被打开,进门的是一个大腹便便五十多岁的男人,男人穿着一身藏青色的锦袍,一双眼睛被脸颊的肥肉堆积的几乎看不到。
张员外关上了房门,看着榻上几奄奄一息的女子,一双小眼色眯眯的盯着她,那肥硕的手正饶有兴致的搓着手,一步一步的朝着榻上走去。
“艳娘,得到过你一次,就想两次,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看他们把你打了,”张员外的猪爪子伸向了榻上紧闭双目的人儿。
艳娘倏地睁开眼睛,凶恶的看向张员外,“你是个魔鬼,折磨我还不够,连我的姐妹都死在你手上,你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
张员外小眼戏谑的看着艳娘,大掌捏住艳娘的小脸,邪恶道;“老爷我真是给你脸了,好话不喜欢听,你可真不愧是贱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