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
“抱好了不许说话。”
“诶。”
“不许说话。”
陈怀先于是只能点头,略显愤懑。
陶沉璧松开环着陈怀先脖的一只胳膊,把另外一只手绕到面前看。
“你说我是不是胖的手指头都粗了?这儿都出坑了。”
陈怀先不吱声。
陶沉璧扭着脑袋瞪他,“说话啊!”
“你不胖,你真的不胖,你一点儿也不胖。”
“你骗人!”
陈怀先点点头,“行,我骗人。你胖了。”
陶沉璧又变得很哀怨,“我就知道,我现在又胖又难看。”
俩人进了屋门,陈怀先把陶沉璧放到了床上,又俯下身去吻她。
他说你就知道欺负我,对别人都好得不得了。
他这吻十分温和缱绻,说着怪她的话,却一点儿都不想掩藏爱她这事儿。
类似于打架的时候把短处露给对方,比的就不再是身手拳脚,而是舍不舍得。
陶沉璧显然十分舍得。
“不欺负你欺负谁去?我舍了那么大脸面,好容易才干到手的人,还不趁着年轻能动好好欺负欺负?”
“不讲理。”
陶沉璧这会儿牙尖嘴利了起来,“讲理的话我哪该嫁给你呀?真要讲理呀,我只怕早要沉塘去,都不该嫁给你哥。”
“行行行行别说了别说了,你这嘴没遮没拦得呢怎么,仗着有孩就作威作福,对我本人也是颐使气指,可以说是十分过分。”
“哟,还会用成语了?”
“我总用。”
“那你给十分过分想个替换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