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采花淫贼,那里能禁得住处子嫩户那沾露海棠般的诱惑。
背后粗喘刹那逼近,雪白双股被分到更开,一道灼热瞬间贯通腿心,直撞丹田,她惨叫一声,泪如雨下,只觉天崩地裂,多年苦修的童女功,自此反成了修行的禁锢,苦守二十余年的贞洁,就这样被强行夺去,化作点点落红,滴滴坠下,渗在这破旧荒屋的烂泥地中。
“头一遭,难免会有些痛。我慢些轻些,你才泄了身子,牝户油滑,必定适应得快。”韩玉梁贴在颈后,垂轻吻,柔声道,“你且放心,过了这关,今后便都是说不出的极乐,男女大道,诸生繁育,皆以此为本。待你痛劲儿消散,可要细细体会才好。”
“我……体会……你奶奶的腿!”玉清散人咬牙切齿,终于忍不住骂了起来,“你这腌臜畜生!恶贼!杀千刀的禽兽!”
她一句句叫骂,可身后淫魔并不理会,她骂一个字,他便重重来上一抽。
上面嘴巴泄愤,下面嘴巴吃痛,花心都被撞得生疼,方才臀里搅弄还不觉十分粗大,如今换了敏感处含着,才惊慌现,那竟真是个驴儿大小的猛屌,骂着骂着,便再也抵受不住,活活被男人肏没了音,只剩下俯垂泪,被奸得前摇后晃的份儿。
玉清散人听过泼妇骂街,见过夫妻吵架,市井江湖走了这许久,知道男儿在床笫之间最自傲便是气长,最不堪便是草草了事,一触即泄。
此前曾和一已婚女侠私下闲谈,提及此事,她也知道,能生抽猛送一炷香,便是妇人福分,两柱香不倒,便是天大的幸事,半个时辰不疲不泄,那就是狼虎之年的饥渴寡妇,也要喂到肚撑。
眼下她虽然心神俱乱估算不清细致时分,可臀眼就被他日了少说有两柱香开外,这会儿空落落热辣辣犹在刺痒,之后饮泣忍辱,被他在后头一抽一戳,长出深入,光是疼劲儿渐消,到一股奇妙麻劲儿上来,便又得一刻不止。
这淫贼生猛到如此程度,难怪受害者数不胜数,却鲜有人舍得检举揭。
她心中愤怨,忍不住想,此次受欺凌的那个寡妇独居多年,被他找上,得了银子还被这样耕耘一宿,真要在房中擒贼,恐怕……寡妇还要跪下求情吧?
“我瞧着散人你爱液充盈,这会儿怕是不痛了吧?如何,可尝到了男女之乐?”韩玉梁悠然笑道,捧着她臀尖揉了几把,将阴户揩下的骚水连着破瓜血痕一道涂抹上去。
她有气无力啐了一口,连咒骂也没了精神,一腔怒火,尽数迷失在被狰狞阳物一次次夯入腹中的浓稠快乐之中。
她再怎么嘴硬,也架不住双乳饱胀欲裂,奶头坚硬刺痛,也藏不住阴核膨大充血,蜜穴汁水淋漓。
她甚至在恨自己,为何会生了这样一副女人身子,被恶贼欺凌,仍能觉得舒畅。
舒畅到,无可奈何。
“哼嗯——呜!呜!呜呜——!”
连咬三下嘴唇,贝齿生生啃破了皮,她才忍住一声自胸腹的尖叫。
又一团火在她的身子里炸了。
炸得她头晕目眩,心醉神迷。
她不愿认输,不愿如此一败涂地。所以她宁肯咬破嘴唇,也要忍住那声羞耻淫叫。
但下一次,竟转眼就来了。
她被翻了过来,双足高提架起,嫩牝中被插得淫浆四溢同时,一双丰挺玉乳也落进他掌中,任他恣意玩弄。
几处快活不久便汇在一起,终于冲开了她的嘴。
在那如泣如诉又满含愉悦的哭叫中,她体内那根阳具猛地一跳,将一股浓稠热流,喷吐在颤抖的子宫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