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一挺,紧绷卵袋便压在她拼命内收恨不得夹成一团的腚尖儿上,那条活龙一样的肉棍儿,提腰一转,便在撑圆成洞的嫩眼儿里翻天覆地般一搅。
玉清散人连后腰都跟着酸,苦楚闷哼,咬牙斥责,心头恨不得将那淫贼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韩玉梁置若罔闻,只管压在她臀后悠然肏弄,日了几十合,觉得桌上坚硬,跪伏挺动颇为费力,便向后一退,抽身而出。
她还当这就算是完事,暗暗松了口气,凄然道:“你既已……结束,这便杀了我吧。”
韩玉梁一怔,哈哈笑着将她往后一拖,摆在桌边,按下粉臀,扒开双股,道:“散人说笑了,这连暖身都算不上。就算真的完事,你这样丰美绵软的小美人,我怎么舍得杀了。我是要你死,不过,可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死法。”
话音未落,他挺枪一捅,刚刚闭紧的肛肉又被撑开,硕大的紫红龟头长驱直入,一下便将她三曲三折的细嫩肠子通得笔直,硬梆梆的鸡巴顶着屁眼深处的凹窝,叫她子宫都隔着层肉颤了一颤。
这次进来,他站稳了姿势,当即前前后后,稳住腰身劲儿摆胯,油津津的后庭被日得叽叽作响。
约莫百余下后,他双臂一揽,将她身子抱起,大掌连着已然硬翘的奶头一把攥住,叫她挺腰撅腚跪在桌上,一边被他任意抚弄亲吻,一边啪啪狂奸。
不到一刻功夫,屁眼里添了回油,玉清散人渐渐觉出不对。她初时臀芯里的胀痛早已适应过来,如今肛口被粗硬棒儿来回磨弄,乳尖被淫贼魔掌把玩到酸麻欲化,一道道阴柔真气在她赤裸肉体各处游走刺激,酥痒难耐,添油的葫芦嘴一抽出去,她竟满腹焦虑,隐隐盼着那大头肉棒槌再钻进来,往痒处狠狠磨上几下。
偏偏那淫贼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热乎乎的鸡巴虽然还是钻了回来,却只卡着个头儿,在肠口轻轻一戳,就抽到外头,将那些新灌的油汁带得到处都是。
她喘息越急促,心头仿佛多了团火,屁眼里一滴滴油就落在上头,滋滋助燃,焚心灭智。
韩玉梁胯下动作慢了,手上动作和布进去的内息游走,却都快了数倍。
她娇躯如火,真应了内功那梧桐焚炼的名号,可更让她心中焦虑担忧的是,苦苦闭锁的阴门,竟隐隐有要从内崩溃的势头。
锁阴功说到底是为了隔绝阴阳,避免乾坤交融,坚挺阳物取道后门,一层薄薄肉壁,那里挡得住那炽烈阳气。情欲积蓄,快活的劲头层层累加,牝户深处阴关松动,津液横流,眼见连阴精都要丢了,到那时,如何还能继续坚持?
她心中气苦,若不是知道嚼舌并不致死,当即便想牙关合拢自裁于此,免得再受之后的奇耻大辱。
“散人,你明明身上也快活得很,为何还是如此苦大仇深,一副意欲求死的模样啊?”韩玉梁忽而将她抱紧,滑溜溜地鸡巴一挺,深深钻入苦候已久的菊蕊中央,让两团白肉随着卵袋一起晃了几晃。
“我……我受你如此羞辱,难道……还要谢你一句不成?”
“你玄门修道到了这等年纪,想必是不打算嫁人的了。既然如此,也谈不上什么名节贞操。我帮你享受男女极乐,不盼着你客套道谢,至少,稍稍松驰一些,姑且尝尝甜头,如何?”他柔声说罢,阳具耸动,又捏着双乳调笑道,“我这松弛,可不是叫你松了肉,你松了肉,内壁宽敞,我抽动起来反而不美,仅仅松心即可。”
修身养性惯了不懂如何破口大骂,玉清散人怒火攻心,羞耻至极,气得下腹松劲儿,非要叫他“不美”。
奈何屁眼这地方,并非那么容易控制,粗粗大大一根棒子戳进来,入口那环肉自然就要收紧试着夹断,里头肠子本能便要蠕动把它外推,她急得满头大汗,啪嗒啪嗒往桌上落,依然阻不住淫贼巨物在她白桃儿丰臀中寻欢作乐,后脖子感到他一阵阵粗浊喘息,奶子要被他揉碎似的涨,忽然像有一根冰冷细针,在她宫口上猛地一刺,积蓄其中的酸痒宛如爆竹砰的一下炸开,炸得她通体如酥,心花绽放,舒泰到口唇抖,舌尖冰凉。
即便此前从未经历过,她毕竟早过了懵懂的年纪,见识较广,不觉潸然泪下,心知肚明,已叫这淫贼,将她奸得泄了身子。
韩玉梁知道大事已成,当即将阳具往外一抽,取过随身酒壶,倒出一些在掌心,把略显脏污的棒儿细细搓洗一番,二指一伸,点在那已经渗出缕缕清浆的紧闭缝隙之外。
真气一冲,内里已经满是淫浆的膣口阴元动摇,那里还闭锁得住,顿时软软松开一个小指大小的肉孔,粉艳艳垂满蜜露,煞是诱人。
“别、别!”惊觉锁阴功松懈,玉清散人花容失色,忙不迭扭头哀求,“千万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