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恐地现,自己身着轻薄的轻纱,双手双脚被绳索紧紧捆绑,动弹不得。
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帷幔飘动间,高南箫的身影正缓缓走近。
“你……你要做什么!”云山惊恐地喊道,声音里带着颤抖。
高南箫却只是轻笑,他一步步靠近,眼神中满是贪婪与欲望。
那一刻,云山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而他,无力逃脱。
在这暗无天日的房间里,云山的挣扎与呼喊,都被无情地淹没在了黑暗之中,任由高南箫的侵犯与凌辱……
自那噩梦般的夜晚后,云山彻底沦为了高南箫的禁脔。
他失去了往昔自由的生活。
云山回不了家了,也无法再去书院读书。
他如同一只困于牢笼的鸟,只能在高府的一方天地里,受尽凌辱。
他的每一天都在生不如死的泥沼中苦苦挣扎。
在这偌大的高府,像云山这般悲惨命运的男子不在少数。
高府权势滔天,遮天蔽日。
他们面对这庞然大物,渺小如蝼蚁,根本无力对抗。
为了能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换取些许较好的待遇,许多人渐渐放弃了尊严,转而讨好高南箫。
云山却始终难以放下心中的骄傲,可这也让他的日子愈艰难。
在高府的这快一年时间里,他仿佛置身于地狱深渊。
他吃的是残羹冷炙,那些饭菜散着腐臭的味道,让他难以下咽。
睡的地方不过是冰冷潮湿的柴房角落,稻草破旧不堪,每晚他都在饥寒交迫与无尽的恐惧中入眠。
一日,云山远远瞧见,一名男子在偶遇高南箫的路上,突然起舞。
那男子几乎全身赤裸,仅用一小块布勉强遮挡住隐私部位。
他在高南箫面前肆意扭动着身躯,眉眼含春,极尽风情万种之态。
高南箫见状,顿时哈哈大笑,心情大好,当即赏赐给那男子许多金银珠宝。
云山身旁的同伴见状,忙不迭地劝云山:“你也去讨好讨好高公子吧,只要他开心了,说不定就会给你个机会去看望你母亲。”
听到“母亲”二字,云山的心猛地一颤。
他已经快一年没有回过家了。
母亲本就体弱多病,没有他在身边照料,这一年来她该如何艰难地度日?
想到这里,云山的眼眶瞬间湿润。
让他去讨好高南箫,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可另一边是朝思暮想、体弱多病的母亲。
云山的内心陷入了极度的犹豫之中。
他攥紧的拳头因用力而泛白,身体也微微颤抖。
在这吃人的高府,他不知该如何抉择。
这样的日子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找不到一丝出口的曙光。
云山历经了整整三日痛苦的挣扎。
脑海中,往昔的尊严与母亲日渐憔悴的面容不断交织、拉扯。
终于,在漫长的煎熬后,他心中防线轰然崩塌。
反正如今的自己已被折磨得残破不堪,仅存的一丝希望,便是母亲能安稳度日。
为了这个,哪怕向高南箫低头一次,又有何妨?
怀着这孤注一掷的绝望,云山强忍着内心的屈辱,学着那些男子平日的模样,一步步走向高南箫所在之处。
当云山出现在高南箫面前时,高南箫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他早就盼着这清高的学子能主动臣服。
可谁能想到,等待云山的,是一场比以往更为变态的折磨。
整整一个通宵,高南箫如同一个从地狱爬出的恶魔,尽情宣泄着他的扭曲欲望,将各种难以想象的痛苦施加在云山身上。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那扇紧闭的房门上时,云山被扔了出来。
他衣衫褴褛,浑身布满淤青。
伤痕,鲜血顺着破碎的肌肤缓缓流下,触目惊心。
每一处伤口,都仿佛在诉说着昨夜的遭遇。
恍惚间,云山回想起高南箫昨晚在他耳边低语:“我最喜欢看着你们这些清冷学子,一点点拜倒在我的脚下,这可比什么都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