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内纯粹是乌龙,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咱俩这关系。”
“反正也这样儿了,爱咋咋地吧。”
“她真不知道,真的,事后还说旁边有你跟她儿子,她吓坏了。”
“怎就没抽你呢?”
“先擦擦吧妈,太滑溜了,还听吗你?”
“我不听,我不听,你还说你娘也憋的厉害呢。”
“我大跟我姑父看着一样,又不一样,反正都差不多。怎么说我娘跟我姑呢,人到中年,性欲旺盛又得不到满足。”
“磨蹭啥呢你还,快擦啊,跳个舞都跳床上去了,裙子都褶巴了。”擦完事,灵秀脱裙子上床平趟,刚把枕头撂好,书香就趴了上去。这么“噗嗤”一竿子下去,灵秀“呸”地扬起了上身,腿也岔开了。她闭着眼,双臂一展,一手搂背一手抱头,顺势,肉滚滚的两条长腿也盘儿子屁股蛋儿上了,“啥时搞的?”书香正一起一伏,哪料妈来这么一手。“跟你姑!”
想了下,书香说大鹏初中毕业内年,说打岭南回来在火车上解手时搞上的。他说当时自己脑瓜子都大了,“急冲冲进来就把我堵里了,然后边尿尿边问我昨儿对她都做啥了。”灵秀说活该,叫你作,叫你盆碗全占着,“换你姑年轻前儿,不撕你才怪呢。”
“是我姑主动撩的裙子,毛全湿了,问我昨儿是不是第一次,亲口说的——我跟姑夫第一次时一模一样。”应当适可而止,却在勾起回忆时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也不让我召姑,哪知道怎么回答她,就学我姑夫喊了一声他妈,我姑当时就软了。”灵秀“切”了一声,说就编吧。书香说真没编,“内年暑假你来天海,不还问我娘五一来没来吗。”
“你不说做梦跟你娘搞的吗。”
“确实就是做梦搞的,不过我说不清后面是不是还都我大授意的,应该猜到我看录像带了。”
“你娘跟你姑也是……妈没数落你,没数落你。”轻抚着儿子脑袋,灵秀说既然远走他乡就让内些烂账过去吧,也时过境迁了,总不能挂身上一辈子。她说跟你取得名字一样,有舍有得,知足常乐,“给妈来次猛的吧,你想要的一切妈都给你,就差给你生孩子了。”
“这辈子也不想让你再挨刀了。”
“儿子有本事,啊,又游进来了,啊鞥,臭缺德的,真当你爸了。”哼吟声响彻屋宇,几如岭南之夜再现……
其时打浴室出来灵秀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轰隆声下,窗子上一片模糊,似乎要被炸裂开。电视没关,还放着歌,裙子里的内裤也已然换成了月经带,当儿子给她捏完脚丫,捏上小腿时,她就把双腿支了起来。书香仰脸看了看,妈似眯非眯,不知在想什么,给她揉捏完腿肚就壮起胆子撩开了裙角。貌似丁字裤的玩意出现在书香面前时,短暂的诧异很快就被上涌的气血替代,浴巾里的鸡巴也只是晃了一下就朝天挑了起来。他伏下身子,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底气,给她捏了几下膝盖之后,手就滑到了她大腿内侧。心口窝里响着炸雷,脑袋里也炸起来了,随后一分双腿,就虾似的把脑袋扎了进去。时至今日,回想起樟脑球味儿还意犹未尽呢,他说不止餐桌上变换口味,每次夫妻生活也都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真是嘴吃刁了,鸡巴也跟着刁了。
修长而结实的双腿热气哄哄,像剥了皮的菱角。月经带弹性十足,只一扯,便把里面水露露的屄露了出来。不知道妈什么表情,反正书香自己早就涨红脸了,借着酒劲,他把嘴一张,堵在屄上就嘬了起来。肉片滑溜溜的,很快便泉眼似的窜出水儿来,而当他意识到有人在叫自己时,挡在头上的裙子不知何时已被撩了起来。他仰起脸,大张着嘴,浴巾也被扯了下来,露出了精赤的身子。怎么结合的忘了,只记得妈抱着他亲,再后来他就仰倒下去,听到了啪啪声。妈背对着他,也不说话,像是遥不可及,就在他伸出手来够向内对大屁股时,期盼着妈能转过身子,他就怪叫起来。他说不行了,要射,跟被什么东西往外抽似的。紧接着小肚子一阵突突,妈也仰倒下来,他就控制不住地抽射起来。大一暑假同学聚会时,书香弹的是郑钧的新专辑《怒放》,彼时除了追忆岭南之行,还跟离夏说呢,这歌也颇具代表性。起身或许是因为妈先动弹的,她说别流床上,于是书香就抱着她来到了床下。窗外雨打芭蕉,和去年八月十五所不同的是这里不是泰南,相同的是,母子二人又连在了一起。“都几个月没碰你了?”书香双手搭在灵秀髋上,挨挨擦擦地站到电视柜前,看她半仰起脸时,还晃悠了两下屁股,登时心领神会往后抽撤起来。麻劲儿已经过去,他就在抻了抻月经带后鼓秋起屁股朝里挺了起来。臀肉在颤,果冻似的,除了晃人二目,每抖一次还像小前儿跟她去姥家时走的内条土路,颠上颠下的,屁股蛋儿都麻了,却非常舒服。又像是枕在她腿上,被小手扒开后用耳勺掏饬,阳光抚在脸上,香喷喷的,尽管摸咂儿时常被吓唬,不过还是让他摸了个遍,连奶头都给摸起来了。“哎呀,肏死我啦……”不知是因为这声呼唤还是因为拔火罐似的被屄里的嫩肉嘬吸,不是身临其境真的难以想象,此刻撅起屁股跟自己交合的人会是母亲,为此,他甚至掐了自己一把。没错,确实就是母亲,内个打记事起他就开始叫妈的人。
“妈,我想抱着你。”抠抓奶子时,书香终于说了出来,“想抱着你肏。”
一阵嗬嗬过后,灵秀摇了摇脑袋,说该闪腰了,坐椅子上吧。哼着朝前直起身子,转过来时,脸上鼻尖上沁满了香汗。书香也抹了把脸上汗,说躺床上,话说出口才意识到妈湿透了,水儿都流到了大腿上。他看着她,被小手抹去脸上的汗时,他看到妈笑了。妈问舒服吗,他搓起脖子“呸”了声,瓦蓝色杏眸上泛着红晕,他说妈你是不是哭来着?她摇了摇脑袋,转身打包里拿出手纸。本来不想让妈给擦,却眼瞅着被她捏起了鸡巴。“记着以后戴套。”手纸打湿了,团成球时,吧嗒一声扔到了地上,“家里又不是没有。”
“妈,我想抱着你。”妈捋着鸡巴套弄,分开了双腿,她说该闪腰了,站着来吧。于是书香就往下缩了缩身子,被小手牵引,搭触到柔软湿滑的屄上时,朝里一捅,噗嗤一声,妈就搂住了他脖子。龟头朝里挤,妈皱着眉,轻咬着嘴唇,直到齐根没入被她拍了拍脊背,“顶到妈了。”喘息声绵软而又潮湿,身子又抖了起来,说着要妈命了,夹得书香直吸冷气。他说太紧了,让她轻点。“不一直都想当你爸吗。”这话也要了他命,他就搬着妈的双腿,把她端了起来。
“妈,妈啊,我就想肏你。”
“你不肏着呢。”
“想肏一辈子。”
“肏吧,妈让你肏一辈子。”世间最难脱的裤衩就挂在她屁股上,还是那个追在她屁股后头碾的孩子,还是那个赌气之后跟她喊妈我没错的孩子,而她,咬着他肩膀,正被肏着。“咋这硬,啊?要妈命啦。”她说,她紧搂着儿子,她说:“该闪腰了,闪腰了。”哼叫的同时,她也听到了儿子的呼声,“妈你舒服吗?”她说舒服,她说也就结婚内几年这么痛快过。
书香能做的就是不遗余力地抡起胳膊和鸡巴,他说就算死了也值了。呱唧中,脖子和脊背一痛,随后听到妈拉长调子哼叫起来,紧接着肩膀头子上便给她咬了起来。她说是想要妈的命吗,火似的箍着书香,抖成了一团。“床上吧,床上吧。”她说,“天那,你死了我也不活了。”然而当她仰躺在床角上时,被嘴堵住屄口,没多会儿便又翻身跨坐到了儿子身上。她把裤袜拿了出来,垫在了下面,她说豁出去了,反正已经做几次了。大腿平分成一字,一扯月经带,就把私处敞给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