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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59旧(第26页)

“要你管呢?”灵秀虎着脸,脑海中已飞旋转起来,“不会是连你娘的主意你都,啊?”越想越觉得不对,她说是不是,她说准是搞过,“五一前儿搞没搞过?”

“搞过。”

“你,你还敢说出来?”

“梦里搞的。”

“我,我打死你我。”身子底下突地弹上来一根什么东西,还啪的一声,下意识地,灵秀就攥了过去,“我叫你害人?”书香说这半年就六月回家时搞了一火,“工夫长短你还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书香说打搬出来就没在你屋里乱搞过,召着灵秀,他说儿子跟家里所有女人都断了,他说要是不信就打儿子身上下来。灵秀刚一动弹,就又被他锁住腰了。书香说以后自己就定居天海了,没别的意思,“你要是还不信,大可去翻我日记。”打泰南来,除了棋谱和有限的几本书外,他啥都没带。当然,母子二人合照还是带在了身边,他说想妈的时候就给家里去打电话,实在不行还能看看相片呢。如今,他还保持着用“正”字来记录母子二人合房的次数,这事儿他跟妈讲过,包括内个革命尚未成功的梦。

“那你还说……”

“我这鸡巴嘴一高兴就把不住门了。”亲着灵秀脖子,书香说儿子哪回第一次能坚持住五分钟,“这个总糊弄不了你吧。”

“你讨厌。”灵秀把眼一闭,任由他搬起自己腿来,直到一根硬邦邦的家伙堵在心门上,“还来?”她睁开眼看了看,两道灼热目光正火辣辣地看着自己,便一头扎进儿子怀里。人被颠抱起来,啪啪声也很快打身下传了上来。灵秀说妈没劲儿了,还不去床上,总觉得这话耳熟,后一句被内臭缺德说出口时,灵秀就又红了脸,“快憋死妈了。”这也是岭南之夜说的,凭生,她第一次主动去勾引儿子。或许世事难料,或许这里不是沟头堡,也或许千禧年来了。但岭南内会儿娘俩还真都不知道招待所在哪,幸好路上星星点点给二人指引出了方向。然而就在书香为没拿身份证犯愁时,灵秀拿出一百块钱就把面前的所有难题都解决了。烟呀,火呀,一股脑全都给递了出来,洋溢起来的热情简直让人没法抗拒,不是书香退后几步到门口又看了遍门匾上的“人民旅馆”,没准儿还以为这是“丽晶大酒店”呢。睡觉的地方算是有了,虽说不大,不过挺干净,起码表面上看挺干净。有风扇,还有电视机。吹风机就是打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拿出来的,老板娘说洗过的衣服用它吹,干的快,“给你们放水去,洗个热水澡再睡。”她看起来有四十来岁,操着客家话,说旅店是和闺女一起开的。她说老公年后就跑去广州打工了,家里只留下了她们娘几个。确实是娘几个,随后陆续跑来几个孩子,嘴上叫着妈,喊她回去一趟。没多会儿,一个二十多岁的姐姐怀里抱着奶娃也跑过来了,就在书香以为奶娃是这个姐姐的儿子时,不想竟都是眼前这四十来岁女人的崽,“小弟都饿半天了。”粗算下来,起码得有个四五个孩子,这在泰南简直想都不敢想。不过老板娘却不急不慌,清扫完浴缸还给上面铺了一层塑料布,说别看这会儿没人入住,但这阵子确实是营生季节,还说过些日子外国友人还来呢——这多半是逗笑话。

书香以为娘俩会在一个浴间里洗呢,结果,灵秀却朝老板娘挥起手来——示意其再给另开个屋。这下,连老板娘都愣了,但转瞬间她又笑了起来,说去拿洗漱用具,打屋里走了出去。就是在这潮湿而又逼仄的楞瞪中,她提溜着洗漱用具走了回来,直到退出房门进到另一间屋,突然顶了书香一下,说是不是得罪了隔壁的内位靓女。这话从何说起,书香就朝她张起嘴来。老板娘倒还是笑,像是洞穿了什么,即便书香点了根烟,示意其前台还有个尚在哭喊中的孩子,都没能稳住身体里四下突走的心跳。质疑哭喊中的人跟老板娘是否存在关系时,她已经拾起了塑料布,随后书香就注意到了老板娘弯腰时蠕动的奶子。他嘬了口烟,很快又嘬了第二口,哗啦啦地水声响起来时,他又嘬了第三口烟,还舔起舌头吧唧了下嘴,好似才刚嘬的不是,而是老板娘的奶头,而流水声更是让他产生出一个极为荒诞的念头,流出来的好像不是水,而是乳汁。

也不知泡了几个世纪,洗漱完了胯下竟还抖擞着,回到房里更是脱缰野马,咬牙掐腿都无济于事。打开电视乱播一气,直到音乐响起来。灵秀说当时放的是郑钧的歌。于此,她的评价是这小伙儿很帅,歌也行,还说鼻子大下面一般都不小,用她的话说叫“自己儿子不在那摆着”。之前所说有没有逻辑漏洞先不提,只最后这句便让书香挑不出任何毛病,甚至还引为平生最自豪的一件事——即便开始被她骑身上缴了械,随后第二炮肯定会让她软下来。不过即便如此,书香也从没哪怕喊过她一声骚货,因为他跟妈说过,“骚”已经是性爱时他所能表达的最大极限。灵秀倒是看开了,说或许是心境变了,不骚怎会把自己儿子睡了,肯定还是骚。随之捧起书香的脸,说儿子这么优秀,当妈的哪能拉跨,“要是再跑就永远都找不到这么好的男人了。”打梦庄到良乡,打黄浦江到太平洋,她说始终还是自己儿子最棒——“这么多女人为之倾心。”

“妈你又吃味了。”书香搂着她腰,说别人拴不住你儿子的心和胃,“就柴灵秀能锁住这条根。”

“锁住不说跟我商量?”

“商量就走不了了,这辈子也甭想走了。”

“你咋知走不了?”

“大鹏都被编进去了,我这带薪的能不编?可能吗?”

“这老歌叫啥来着?”

“盛夏的果实。”搓着灵秀大腿,书香说这辈子就赌了这么一回,结果还真就给自己找到了归宿,“妈你咋哭上了?”灵秀闭着眼,却把手伸到了屁股后头,轻轻掐了起来。“还不是让妈去顶着。”书香坐起身来给她擦抹眼角,说就欠最后一个仪式了。灵秀打了他一下,说才不要呢,“老娘这辈子都是你妈。”

“新娘老娘都是儿子一个人的。”他捧起灵秀的脸,亲了过去,“没谁都不能没有你。”他说这一切都是妈给的——不但给了儿子天生一对强大的肾,还给他配了一挺能杀个七进七出的霸王枪,“是不是?”给他顶得晃起身子,灵秀说不是,却在“没个正行”中搂抱住儿子的脖子,随后把腿一盘,又缠了上去,“知道岭南内晚妈心里想啥呢吗。”书香说知道,不过又摇起脑袋,其时,床角也嘎呦起来。“身边全是养汉老婆,连自己儿子都卷进去了。”不过灵秀还说当时害怕极了,“别看做了,就怕你瞧不起妈。”

“那咋不让儿子跟你一块儿洗?”

“你以为跟你做过就脑瓜子一热啥都不想了?”

“不也没在泰南,谁能知道。”

“拿别人当傻子还是当瞎子?”

“不是内意思,最后咱不都去床下面搞了。”

“不床下面搞还惦着上你姑床上搞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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