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起说:“前一阵跟廷松老叔喝酒还提来,他说内些玩意不可信,都是骗子。”
“不可能这么巧吧。”
“老叔说是气血亏,连带心里有火,赶落的。”说完,赵伯起看向杨伟,“杨老师给说说。”
“就是赶落闹的,吃不好又睡不好。”杨伟说,“内些玩意都是封建迷信,以讹传讹,糊弄老百姓的。”
实在听不下去,书香嘿嘿一声,“睁眼儿说瞎话,胡说八道么不是!”
“谁胡说八道!”被当众顶了一家伙,杨伟脸儿一沉,“这儿有你说话份儿吗?”
也不看他,书香掏出烟来,“嘿,装鸡叫呗。”这话彻底激怒了杨伟。他说给你脸了,扬手一巴掌就抽了过去,“喝酒就没搭你,烟还抽上了!”
身子往后一闪,站起来的同时,书香反手把胳膊也轮了出去,“装鸡巴蛋玩,我用得着你给吗!”
“反了,还敢还手,抽你嘴我!”
“你再抽一试试!”剑拔弩张,众人上前规劝把爷俩隔开了,“喝酒喝酒。”
本身就压抑着,又怒气未消,杨伟就又戳了一指头:“不信归置不了你了!”
里屋艳艳抱着孩子走了出来,也劝掇起来,说值不当的,团圆日子咋还争执起来。杨伟不言语了。灵秀跟在后面,没说话。看到妈时,书香鼻子一酸,压起掫桌念头,横跨着就冲出屋去,闯进了雨中。
“伞,伞……”
“穿上雨衣。”
看着内道背影,灵秀想也没想,也跟着冲了出去。看着儿子孤零零地站在胡同里,她抱起他胳膊,说要干啥呀。“他装鸡巴蛋,他玩女人,把艳娘都给祸祸了!”炸雷响在耳边,灵秀差点没一跟头栽下去。她搂着儿子,她说都不要妈了,失声痛哭起来。
四面八方,凄风苦雨抽打在娘俩身上,又飞溅着攘了出去。路还是内条路,泥泞不堪四处打滑,深一脚浅一脚也就罢了,难的是好不容易上了丁字路,水又磨到了脚面上。呼呼地,脚下无根,仿佛有只大手在左右着人生,明明离家才几十米远,闭着眼都能走回去,竟好似没个尽头,末日一般令人窒息难辨。
或许是心藏愧疚始终没法正面妈妈,或许也是因为一时的冲动出卖了艳娘,脱光衣服书香一直没敢吱声。把衣服找出来,灵秀也一直没敢言语,脑子里昏沉沉,也不知说什么,直到书香一个喷嚏打出来,这才醒转,儿子身上还光溜着呢。看他哭丧着脸,灵秀是又气又怜,心说打死得了就不活了,然而转瞬间又被内瑟瑟抖的身子击碎了心,一把抱住了他。
或许是心藏愧疚始终没法正面妈妈,或许也是因为一时的冲动出卖了艳娘,脱光衣服书香一直没敢吱声。把衣服找出来,灵秀也一直没敢言语,脑子里昏沉沉,也不知说什么,直到书香一个喷嚏打出来,这才醒转,儿子身上还光溜着呢。看他哭丧着脸,灵秀是又气又怜,心说打死得了自己也就不活了,然而转瞬间又被内瑟瑟抖的身子击碎了心,一把抱住了他。
搂紧的身子让缰冷的肢体苏缓过来,觉察到儿子的身体出现变化时,灵秀潜藏在心底里的情欲也滋生出来——她握住儿子的鸡巴。难说这是不是出于对丈夫出轨后的一种报复心理,或者说是舔舐之情下的一种母性使然,亦或者说是禁忌压抑在连番打击下的二次释放爆,恐惧便完全被兴奋所替代。蹲下身子,把它含在了嘴里。
戾气和愤怒在龟头被含住的内一刻,忽而消失殆尽,短暂的迟疑和惊诧也一闪而过。麻溜溜的感觉迅扩散,很快,书香就往前探起脖子,双手也不由自主抱住了妈的脑袋,“妈,妈——”从未想过妈会这样,以为是在做梦,他还往前杵了杵,直到妈仰起脸说,“别叫我妈。”苹果脸上云霞密布,修剪成豌豆眉下的内双杏核含烟携雾,似深秋下的伊水。上次跟妈好的时候还是一个月前,真耶假耶,恍如隔日。内时,她也说别叫妈。可不叫妈又叫啥呢,书香不知道。
也不关灯,更不说话,连被子都不铺了,灵秀抱着儿子就滚到了炕上。敞开胸,她让儿子吃奶,搂着脑袋时,又拉着手,让儿子摸她的屄。
尽管做过一次,有生以来却还是头一次用手去碰妈的私处。很光溜也很饱满,手腕蹭着阴埠,毛茸茸的,很密实。妈已经湿了,屄像嗷嗷待哺的婴儿内张来回蠕动的嘴,翕合间微抿颤抖,冒着热气。喘息中,妈又搂起他脑袋,把左边的奶子送到了嘴里。唇齿心口都咚咚咚地,他就把妈推倒在了炕上,像蹒跚学步的孩子,跪爬到妈的两腿间。
也是有生以来头一次近距离看。隆起的耻丘上一团黑密,跟打理过似的,往下就是妈的屄了,肥凸饱满,如抱团的花瓣,浅嘟嘟的蘸着一层粉,似张非张又似合非合,透着红润饱满。只这么看了两眼,书香就忍不住扑了上去。“妈,妈,让儿死都行。”他嘴里呢喃,屁股一撅,张嘴就叼住了妈的屄。涩涩中带着股骚味,舌头一卷,吸溜吸溜地就嘬上了,连吃奶的劲儿都给使出来了,恨不得把脑袋扎进妈屄里才好呢。
看着儿子爬上来,看着他双臂一展抱起自己双腿,灵秀先是咬住了嘴唇,而后就也把嘴张了起来。只觉得身子挨了虫咬,销骨蚀魂,“鞥”地一声长吟,双手就抠抓在了炕单儿上。她说哪有这样儿的,她想把儿子一脚蹬飞,然而双腿却死死地夹住了他的脑袋。“妈不行了,啊,妈不行啦。”她方寸尽失,小肚子都绷起来了,“臭缺德的,哎呀,你倒松嘴啊,啊,鞥啊……”须臾间就化成呜咽,在屋内飘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