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还不好,麻不正好给你捋吗。”
“妈,你真骚,放开了更骚。”
“不骚能让你肏吗,不骚?命根子都没了!”
“妈,你咋知道我跟琴娘好过呢,咋知道的呢。”
“就不告儿你。”
“别都不说啊。”
“肚子都给人搞大了,有啥好说的。”
“戴套了,跟我娘娘也戴套了,安全期外都戴套了。”
“内年,八月十五晚上,戴了吗?”
“当时不淋湿了,也没来得及。”
“你就成心,还骗我。”
“妈——妈,轻点捋。”
“捋掉了得了,省得再去祸祸别人。”
“妈。”
“又咋?”
“咋不捋了?”
“就不捋。”
“妈,换个姿势吧,你趴着。”
“就不换,就不趴着。”
“妈,第一次前儿,儿子戴套了。”
“好你个臭缺德的!还有啥瞒着我呢?”声音还是那样清脆动人,“又骗妈。”
……
刚过八点,雨就攘下来了。桌子抬进堂屋,书香也两杯白酒下到肚里。
怕惊着孩子,褚艳艳走进东屋把凤霜抱了起来。灵秀扬脖把酒干了,杯口一扣,跟着也进了里屋。赵世在说前些日子嫂子干啥嘞,一走就是半个多月。赵伯起说焕章姥爷病了,小姨子内边又没工夫,就多伺候了几天。秀琴说是,“翻盖房不一直也没过去吗。”
“连一块了,大哥们这边刚好利索,老叔内边就住院,姥家还赶上了,没找人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