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搬走之后,大吃饭都没了胃口,闭上眼就想你呀秀琴。”
“其实刚才摘瓜时,大就应该帮你擦擦身子,又怕你不好意思。”
除了那句“香儿受伤”,秀琴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
“这咂儿比看着更有手感,奶头都硬了可。”说话之人不是杨廷松又是谁呢,但看他眼冒精光,搂着秀琴的身子来回正上下其手,动作起来毫不含糊,全然没了之前的那种和蔼,“居然没穿裤衩?”惊叹之余,他又不禁面露喜色,“想不到秀琴现在也这么时髦,跟挂历上的人似的,都快赶上我们家云丽了,”呵呵中,探进秀琴裙子里的手又是一阵搅动,他人往秀琴身后一贴,渍渍渍地着赞叹,“别并着腿,大帮你松宽松宽身子,帮你治治。”
犹如噩梦惊醒,秀琴“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杨廷松一惊,猛地把手撩上来捂在她嘴巴上。“哭啥?!”呵斥一声过后,又和颜悦色地劝说起来,“伯起的病不还没好呢吗,再哭坏你身子。”他推起秀琴,盯着她脸。秀琴泪眼婆娑,臊得避开目光。杨廷松伸手给她擦了擦泪。“疼你不才这么对你吗,怎还跟个小孩似的?”
在前后判若两人的杨廷松面前,秀琴扑通跪了下去。“大,求你了我。”她一头就磕了下去。“看在我们两家的关系上,我求你了。”
杨廷松身子一闪,根本就不受秀琴那个头,脸也沉了下来:“你当我乐意?”
秀琴一脸不解,抄起地上衣服遮挡起身子。“那,那为啥还对我……”
“不是你公爹央求,我能干这种事?”杨廷松目光如电,冷哼一声,“白虎克夫,伯起现在这样儿不都是你妨的吗!”
“我,我没有,”秀琴脑袋嗡嗡地,“你,你,他,他,他胡说。”一时间讷讷地竟说不出话来。
“胡说?跟老安子乱伦也是胡说?!”杨廷松蹲下身子,死死地盯着秀琴的眼,“敢说没有吗?!”
秀琴把头一低,紧咬着嘴唇不知如何作答。
“可怜天下父母心,你也别怨你公爹,”杨廷松搂住秀琴的身子,拍着她肩膀呵呵笑了起来:“不都是想让伯起好起来吗,难道你乐意他不死不活这么受着?”说着,把挡在秀琴胸口上的衣服扯了下去。“要不是念及伯起的病情,你真以为大这么不要脸?听你公爹一面之词?”他边说边叹气,一副痛心疾样,“跟你,这不也是乱伦吗!岂不要遭天谴!”
秀琴迷迷瞪瞪:“那,那怎么办?”显然被杨廷松所言震慑住了。
“怎么办?白虎克夫,你说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杨廷松又冷哼一声:“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
“我真不知道。”
杨廷松从口袋里把烟掏了出来,点着之后嘬了一口,还叹息边摇头。“之前伯起什么情况你是一点都不清楚吗?”神神秘秘的,活脱脱一个演员,“要不是因为纵欲过度,能成现在这个样子吗?你说,你说,你倒说啊!”
莫说杨廷松咄咄逼人,即便不说,事实面前秀琴也是无语,说不出什么子丑寅卯来。“那,那你说该怎么办。”说完这话,她自己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捂着心口,哪能不明白杨廷松话里所指,“乱,乱了辈分,做,做不得。”
“你瞅伯起现在瘦成什么了?不是因为你,他能搞成这样吗!”杨廷松把烟一丢,开始解起裤子,“婆婆死了也就罢了,你现在宁愿信那什么狗屁大仙,也不信我说的?”
“可……”
“骗你干啥?不是我吓唬你,这欲魔不除,伯起就成植物人了!”先打一个嘴巴,再给个甜枣吃,杨廷松不愧是一名教书多年的老夫子,别的不说,就这临危不乱口灿莲花就非一般人能比,更别说这不要脸的功夫了——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儿,不但把之前的禽兽行为遮掩起来,还说得头头是道。“还嫌事少是吗?”就在秀琴举棋不定之时,他上前就把她从地上搀扶了起来,“别人不顾也就罢了,老爷们顶梁柱,难道说也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