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哼哼唧唧,书香都有些惊异——尿都完事了,裤子咋还嘟噜着呢?低头看向卡巴裆里的青龙,他下意识甩了甩上面滴挂的残液,随即对着包皮捋了捋。“我想好了,车咱就用凤鞠家的吧,肥水不流外人田。”虽说鸡巴早就抽抽回原来的样子,但龟头却较之平时大了半圈,看着胯下这根已经肏了艳娘的鸡巴,书香咧咧嘴。艳娘说过,打他记事时就开始往这院跑,好吃的好玩的都给了凤鞠分享出来,这事儿他一辈子都忘不了,同样潜藏于心的还有,打今儿以后,跟凤鞠恐怕也只能姐弟这么称呼了。
关于晚饭的人数或者说缺席了谁,自始至终灵秀都没吱声,秀琴也没吱声。“干吃?那哪成!”褚艳艳把柜子里的二锅头拿了出来,把杯子也整出来,一同摆到了桌上:“这成天忌口忌口的,给谁忌呢?憋都憋死了,我看这回我也甭忍着了。”边说边举起酒瓶,“就冲小妹炒的这桌子菜,不喝点不白瞎了吗。”
“瞅瞅,这暴脾气又来了?”褚艳艳喜上眉梢的表情被灵秀看在眼里,她在和秀琴相视一笑后,率先把杯子推了过去,“再过个十天八天,凤霜该过百岁(百天)了。”这一表态支持,东家立时心花怒放。从灵秀脸上收回目光,秀琴又瞥了瞥书香,她小手捏着酒杯,最后把它推送过去,示意褚艳艳也给自己把酒斟满:“咱姐仨是该好好喝喝了,等凤霜百岁,还得继续。”昨儿魏师傅就说了,窗户安上就暂时先不在这边住着了,不也有段时间没回去了吗。人话都这么说了,还怎生去挽留呢?所以秀琴猜摸,恐怕今个儿魏师傅同样会早回去……胁迫之下,秀琴先后已被数个男人上了身子,在即将来红之前,她情知躲不过去,也没办法躲,所以,这酒无论如何也要喝,而且必须多喝,喝醉了睡着了就啥都不知道了,省得丑态百出丢人现眼。
就在书香以为自己只有看着别人喝的份时,褚艳艳也给他和焕章各倒了半杯。他秋起俩眼施溜着斜对角而坐的柴灵秀,在没见着啥反对的表情后,身子自然不自然地就拔了起来。“下午都干啥嘞?头在哪剪的?”这个事儿憋在他心里始终也没问,随着众人举起酒杯,喝到肚子里后便酒壮怂人胆了。“还得说这酒有劲儿!”别看这绿瓶的二锅头值不了几个大子儿,可那嘶辣的味道却不容小觑,尤其是吞到腹中的感觉,跟烧着了似的,从嗓子眼到胃口一条线,霎时间这脸儿就起了一层热气。
“理屋剪的啊,这型寒蝉?”灵秀扫了一眼儿子,她左手搓着酒杯,杏眼似眯非眯,“你妈就不能新潮一回?”浮摆的荷叶仍旧是荷叶,无形中却立体生动了许多,尤其是垂在粉腮下的穗儿尾,几乎让书香脸更红脖子更粗——这说了不等于没说吗,且还让你没法接茬,于是他就不言语了。不言语归不言语,不过印象中,这老姐仨单独在一起喝的日子似乎拢共也没几次,反正没幺蛾子就行,别的都好说。
两三轮下去一瓶白酒就见了底,焕章瞅了眼杨哥,又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在笑语盈盈中终于找到了合适时机,于是红着脸张开了嘴:“我在哪睡?北头也没地界儿,要不就跟杨哥在套间睡得了。”饭后还有活动,又说不好几点能回来,怕被母亲埋怨他就找了这么个由头,心想省得到时候有口难辩说不清楚。
“还能没地界儿睡?”灵秀笑道,“我看你哥俩也别挤套间了,热烘烘的,今儿我跟你妈一个屋。”朝着秀琴一笑,合计着把腾出来的房间让给这小哥俩。“让他俩人就睡西屋吧。”
马秀琴点了点头,并未反对,这倒有些出乎赵焕章的意料,哥们心里高兴,便错起酒杯跟杨哥小碰了一下。秀琴盯着酒杯里的小半杯酒,片刻过后扬起手示意。“来,不醉不归。”她先自灌了一口,放下酒杯时,半张起嘴巴“嘶嘶”着。“我看我还是去北头吧。”从灵秀面前抄起香烟,“不都放假了吗,让小哥俩好好睡个懒觉,反正明儿我也得早起上北头盯着介。”打着火,缭绕的香烟在她那胖乎乎的脸蛋上吹拂起来,略有了几分醉意。挨在焕章身边的褚艳艳瞅着秀琴,也不知有没有“嗯”出音儿来,手一端,便也跟着闷了一口酒。
看着她们先后举起酒杯,书香眨巴着眼,感觉脚丫子被踢了两下,还以为是琴娘不小心呢,随后再次被碰到,立时心领神会,知她准是要跟自己交代点啥。果不其然,只嘬了两口烟,马秀琴便起身去了茅厕,等她走出屋子,书香抹着脸上的汗:“喝啤酒解手不新鲜,这喝白的也……”对着鼻子又捏了捏,也跟着溜出门来。
弯弯的月亮形如翘起的嘴角,似笑非笑地挂在脑瓜顶上,其时天色还早,也不算黑。快到厕所时,书香咳嗽了一声,于是他便看到打茅厕里探出来的脑袋。“琴娘。”凑到近前,书香嘴里唤着马秀琴,也点了根烟,“我跟焕章挤挤不就成了,又不是……”想跟她再说点什么,偏生胃里火辣辣的。“想不想崩琴娘?”陡然间听闻到这句话,书香竟有些不知所措。
马秀琴拉起他手伸到自己卡巴裆里:“你摸,摸摸琴娘下面。”被带引着,书香的手指头就插进了她的裤头里。
“咋这湿呢?”他一脸惊疑,然而手上的感觉却非常清晰——肥厚的阴唇不知何时已翻卷起来,变得一片油滑湿腻,而且不止脸蛋,从说话的口气上看,琴娘似乎也像是动了情,变得不再含蓄。“告琴娘,想不想崩女人?”她揽起杨书香的脑袋,这么一拉一抱可就把他搂进了厕所里。“想就告诉琴娘,要啥琴娘都给你。”还伸手探到了他的裆里,抓起了狗鸡。
“我……”突如其来,书香被弄得有些支吾,他看着马秀琴的脸:“这大白天……琴娘……”本就意志不坚左右徘徊,几个呼吸后,鸡巴就给摸硬了。
“白天咋了,白天不照样……”天色渐渐转黑,但仍旧掩盖不住秀琴脸上漾起来的那股潮红,“都这硬了还骗琴娘。”她抓握着书香勃起后的鸡巴,揉搓着。“琴娘下面都湿透了,就想让你也尝尝野炊的滋味。”见他咬起嘴唇,又道:“怕啥?怕被人现?”她呼喘着盯着杨书香,似早已放下了所有的心理包袱。“快来红了,真的,咱娘俩多久没好过了?”
书香猛嘬了口烟,吐出烟花后,把眼闭上了。“琴嗯,琴娘。”他低声呼唤着,扑面而来的酒气并未因地点影响到他,反倒是指头上的粘腻和湿热愈加刺激起心跳,咚咚咚地一遍遍撞击过来。“说不想连我,连我都不信,啊琴,啊嘶琴娘。”
“嗯,琴娘渍啊……”双腿夹住杨书香的手臂,秀琴在一口烟下,也跟着把眼闭上了“不行了,琴娘心快跳出来……”
“琴娘,娘。”
“琴娘在,在这,啊香儿,香儿啊……”秀琴的声音陡地颤抖起来,如其颤抖的双腿在与指头的厮磨中,淫液横生越来越多,起起落落。“琴娘答应过,给你穿,穿丝袜,可到现在也没。”她胸口起伏不断,任由股间的淫水滴淌而下,“咱娘俩,娘俩也可以在外面,”抑制不住的心跳,在嘬了最后一口烟时,几乎要从嗓子眼里喷吐出来。“到时琴娘,琴娘把连裤袜穿上,骚给你看。”
“也,也只穿连裤袜吗?”
“嗯,只穿连裤袜,啥,啥都不套。”
“对我咋这么好,咋都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