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凝霜被他抱在怀里,指尖无意识地抠着他胸前的纽扣,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问:“你喝不喝鹿血酒?”
萧夙朝低头在她鼻尖上啄了口,眼底笑意深沉:“咱们房间也点了合欢散,桌上就放着一杯鹿血酒,特意给朕备的。”
“明天退房?”澹台凝霜指尖烫。
萧夙朝抱着她走进电梯,按了八楼的按键,手臂收得更紧了些:“不退。难得来凡间,玩几天再走。宫里的事,朕已经让尊曜和恪礼监国了。”
电梯门缓缓合上,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澹台凝霜看着他滚动的喉结,忽然咬了咬唇,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明天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神气。”
萧夙朝低笑出声,声音在电梯里荡开,带着蛊惑的磁性:“都听你的。”
电梯“叮”一声到达八楼,门刚开一条缝,他就抱着人大步走向o房,房卡刷开的瞬间,情香便顺着门缝涌了出来。
与此同时,房。
时锦竹刚被祁司礼拽进门,后背就狠狠撞在门框上,她闷哼一声。祁司礼滚烫的呼吸洒在她颈窝,她推搡着他的胸膛,又气又急:“开头不应该是这样的!你什么时候喝的鹿血酒?我怎么没看见?”
祁司礼咬着她的耳垂低笑,手往上探:“玄关柜上就放着,进门顺手拿起来就喝了,夫人没瞧见?”
o房里,叶望舒缩在沙角落,看着步步逼近的顾修寒,双手抱胸往后缩:“你别过来啊……”
顾修寒眼底的笑意浓得化不开,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舒儿,别躲了,听话。”他几步上前,将人打横抱起,走向卧室时,桃粉色的狐尾从他臂弯垂落,轻轻扫着地板。
o房的动静最大。谢砚之像是被点燃了引线,银灰色的狐毛凌乱地铺了一地。凌初染又气又笑:“谢砚之你疯了?我跟你没完!”
“跟我没完?”谢砚之咬住她的唇,声音含糊不清,“那就一直到天亮,看谁先认输。”他往卧室的方向偏了偏头,“朝哥他们在o,那套房的隔音,好得很。”
唯有o房稍显安静。独孤徽诺干脆横躺在床上,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反正躲不过,不如摆烂。康时绪洗完澡出来,腰间只松松垮垮系着条浴巾,看着床上乖巧的人,低笑一声:“真乖。”
而o总统套房里,萧夙朝刚把澹台凝霜放在大床上,猩红的狐尾就缠上了他的腰。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指尖抚过她的脸颊,声音哑得像淬了火:“乖宝,准备好了吗?”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照亮了满室的旖旎。
澹台凝霜的声音细若蚊蚋,尾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她望着萧夙朝眼底翻涌的暗潮,轻轻“嗯”了一声:“准备好了。”
萧夙朝俯身,指尖描摹着她的眼角,喉间溢出低哑的笑,语气带着几分蛊惑的纵容:“乖。”他贴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乖一点,朕的心肝儿,听懂了么?”
“你起来。”澹台凝霜被他说得浑身烫,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脸颊埋在他颈窝蹭了蹭,声音软得黏,“人家知道了。”
萧夙朝低笑出声,却没动,反而抬手捏了捏她竖在间的狐耳,绒毛软得人心尖痒:“试一次?告诉朕,嗯?”
“流氓。”澹台凝霜嗔了一句,抬手拍开他的手,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萧夙朝终是依了她,缓缓起身。他先是走到房门口,反锁了房门,将外界的一切喧嚣都隔绝在外。随后转身走进浴室,片刻后再出来时,身上已换了件松垮的黑色浴袍,领口大开着,露出结实的胸膛和流畅的锁骨线条,腰间的带子随意系着,平添几分慵懒的性感。
他一步步走到床边,目光沉沉地落在床上的人身上。
澹台凝霜跪坐在柔软的床榻中央,猩红的裙摆铺在床上,像一朵盛放的曼珠沙华。她微微仰头望着他,狐耳因紧张而轻轻颤动,身后的尾巴也绷得笔直,眼底的羞赧混着一丝懵懂,像只即将被驯服的小兽,乖乖等着主人的下一步指令。
萧夙朝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指尖的温度烫得惊人:“现在,该你了,我的小狐狸。”
澹台凝霜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毕生勇气,猛地扑进萧夙朝怀里,解开他腰带,黑色浴袍滑落肩头,露出坚实的肌理。
她抬眼望了他一眼,眼底水光潋滟。
萧夙朝浑身一绷,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乖宝,朕想跟你行鱼水之欢,好不好?”
怀里的人点了点头。萧夙朝心头一松。
过了一会,澹台凝霜微微颤,朱唇早已麻。
萧夙朝倒吸一口凉气,眼神瞬间暗如深渊,“小妖精,胆子不小。”
隔壁几间房的动静也丝毫不小。
房里,时锦竹的裙摆被撕开一道口子,祁司礼按着她的腰,台上的瓶瓶罐罐摔了一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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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房的床榻吱呀作响,叶望舒的桃粉色裙摆早已不成样子,顾修寒咬着她的肩头。
o房最是激烈,凌初染的银灰色狐装半褪,露出光洁的脊背。谢砚之不知疲倦,她气极了的骂声里带着哭腔,却被他堵在唇间,只能出细碎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