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凝霜被他看得脸颊烫,抬脚轻轻踢了下他的膝盖:“看完了没?”
“没。”萧夙朝伸手握住她的脚踝,指尖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再让朕看会儿。”
地上的三人好不容易缓过劲,见这架势,识趣地闭紧了嘴。顾修寒偷偷碰了碰祁司礼,用口型说:“看来咱们是真多余。”
祁司礼连连点头,心里却松了口气——只要别再灌酒,让他们当背景板都行。
澹台凝霜被他看得浑身烫,抬手捂住胸口,嗔了句:“坏蛋。”
萧夙朝挑眉,指尖敲了敲自己的膝盖:“手拿下来。”
那边祁司礼、顾修寒、谢砚之、康时绪四人交换了个眼神,眼底都闪过同个念头——这狐狸装也太勾人了,回头必须给自家夫人也安排上,保准让她们穿上试试。
时锦竹、叶望舒、凌初染、独孤徽诺却莫名打了个寒颤,眼角余光瞥见自家夫君那亮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澹台凝霜这一身,怕是让这群男人动了歪心思。
“不错。”萧夙朝的目光黏在澹台凝霜身上,喉结滚了滚,“转个圈。”
澹台凝霜咬着唇,不情不愿地转了半圈。猩红裙摆扬起好看的弧度,狐尾随着动作轻轻扫过地面,惹得萧夙朝低笑出声。
顾修寒赶紧用眼神示意叶望舒,挤眉弄眼的——咱们也买一件?
叶望舒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看见。
凌初染却一眼看穿谢砚之的心思,没好气地哼了声:“买买买,你敢买,我就敢穿。”
时锦竹无奈地拍了下祁司礼的胳膊:“行了,别盯着看了,回头我穿还不行吗?”
康时绪最直接,凑到萧夙朝身边:“妹夫,这衣裳哪儿买的?给个链接?”
“没链接。”萧夙朝慢悠悠地把玩着澹台凝霜垂落的丝,“朕让尚衣局的绣娘量身做的。”
康时绪咂咂嘴:“行吧。”
萧夙朝忽然扬声:“朕一共做了五件,款式各不同,都让人拿过来了,就在更衣室里。”
这话一出,四个女子脸色齐齐变了。凌初染咬着牙站起身,率先往更衣室走——穿就穿,谁怕谁。独孤徽诺二话不说跟了上去,时锦竹和叶望舒对视一眼,也硬着头皮挪步。
萧夙朝看着她们的背影,对怀里的澹台凝霜笑道:“另外四个款式,朕各留了一份,落霜已经送去养心殿了。”
澹台凝霜听得眼皮直跳,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萧夙朝,你是不是早就盘算好了?连她们的份都备着,合着今晚这场闹剧,就是为了让我们穿这些奇装异服给你看?”
萧夙朝捉住她作乱的手,往唇边亲了亲,笑得坦荡:“不然呢?朕的宝贝穿什么都好看,她们几个穿了,正好凑成一局,热闹。”
正说着,更衣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凌初染走在最前面,身上穿了件银灰色的狐装,领口的狐毛是罕见的烟灰色,裙摆裁成不规则的形状,走动时像有月光在上面流淌。她本就性子飒爽,穿上这一身,倒添了几分野性的媚。
谢砚之看得眼睛都直了,刚想吹声口哨,就被凌初染一个眼刀瞪了回去,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独孤徽诺紧随其后,她选了件月白色的,狐毛是雪一样的白,裙摆长及脚踝,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配上她清冷的气质,像只误入凡尘的雪狐。
顾修寒看得喉头滚动,悄悄往叶望舒身边凑了凑——自家夫人穿上,定也不输旁人。
时锦竹选了件湖蓝色的,袖口和裙摆都绣着缠枝莲纹,狐毛是浅浅的冰蓝色,衬得她肌肤胜雪。她本就温婉,此刻倒像只灵动的玉狐,看得祁司礼傻笑个不停。
最后出来的是叶望舒,她穿了件桃粉色的,狐毛是暖融融的粉白色,裙摆上缀着细碎的珍珠,走动时叮当作响。她本就娇俏,这下更像只娇憨的小狐狸,顾修寒看得心都化了,连忙上前扶她:“慢点走,别摔着。”
萧夙朝忽然从袖中摸出一叠房卡,在掌心轻轻拍了拍,挑眉看向众人:“时辰不早了,去吧。”
澹台凝霜瞅着那花花绿绿的房卡,又看了眼自家夫君眼底那抹不怀好意的笑,故意叹了口气,冲凌初染几人挤眉弄眼:“姐妹几个的腰,今晚怕是保不住咯。”
时锦竹红着脸啐了一口,眼神却往祁司礼那边飘了飘,嘴上不饶人:“我们的还好说,反正他们三个今晚喝了不少,估计折腾不动。倒是你,”她促狭地眨眨眼,“你家这位清醒得很,你确定……你不会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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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澹台凝霜脸颊烫,伸手去捂时锦竹的嘴,“小嘴巴赶紧闭起来,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萧夙朝低笑出声,扬声道:“江陌残,让人把解酒药送上来。”
时锦竹一听就急了,指着萧夙朝道:“你这是打击报复!故意的吧?”
萧夙朝没理她,率先拿起一张烫金的房卡,上面印着“总统套房o”。他捏着房卡在澹台凝霜眼前晃了晃,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的危险:“那又如何?”
他抬眼扫过祁司礼三人,慢悠悠补充道:“对了,你们几个的房间里,朕让人点了合欢散,还备了一杯鹿血酒。”
这话一出,祁司礼、顾修寒、谢砚之三人对视一眼,眼底都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不等江陌残把解酒药递过来,三人就主动上前,端起药碗仰头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有这等好事,傻子才不喝。
时锦竹看得气结,抬脚就往祁司礼小腿上踹了一下:“祁司礼!你出息了啊!”
祁司礼嘿嘿笑着躲开,伸手去牵她的手:“夫人息怒,咱们也该去休息了。”
顾修寒也揽住叶望舒的腰,低声道:“走吧,晚了就赶不上‘好戏’了。”
凌初染瞪了谢砚之一眼,却还是任由他牵着手往外走,走到门口时,还回头冲澹台凝霜做了个“自求多福”的口型。
澹台凝霜被看得心头慌,刚想往后躲,就被萧夙朝拦腰抱起。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咬一口,声音哑得能滴出水来:“轮到我们了,乖宝。”
狐尾的绒毛扫过他的手臂,软得人心头颤。澹台凝霜把脸埋进他颈窝,闷闷地说:“萧夙朝,我后悔了……”
“晚了。”萧夙朝低笑一声,抱着她大步往电梯口走,“o房,今晚咱们不天亮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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